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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和、他、打、一、場、比、賽……'手冢咬牙切齒一字一字的把目的說了一遍。可憐的孩子遇到張章算是他倒了八輩子的黴了吧。
'HI,HI,HI,您老人家只是想和跡部打一場比賽,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對吧,快點把溫度給升上來,冷死了。'為了自己小命著想,張章十分狗腿的附和著手冢。她可是能屈能伸的,這不溫度立馬回落。眾人只感覺到彷彿從北極走了一圈。
車上,龍琦教練宣佈了出場順序,手冢是第二單打。張章所認識的那些正選們,只有大石和不二有出場的機會,其他人只能在場外邊觀摩學習了。張章不知道跡部和手冢能不能夠碰得到,她有點自私的不想讓兩人那麼快地遇見,不僅是因為她想出場比賽,更因為,兩人一碰到一起她總是能想起“雙部之戰”的情景,她很擔心手冢的傷,雖然這傷是她一直逃避並忽略的問題。
'NEI,小光,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的對手不是跡部的話,這場比賽讓我來打,好不好。'張章幾近懇求的對手冢說道。
'嗯。'
之後是一陣的沉寂,車上,討論的人們,活潑亂竄的菊丸,安撫菊丸大貓的大石,不停記著什麼的乾,微笑看著一切的不二,不知所措的河村,一切都是那麼熱鬧,可這一切都進不了手冢的眼,他始終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停的在腦海中模擬著和跡部的比賽。
半小時的車程,冰帝學園就近在眼前,在一群的吸氣聲中,張章的嘴角抽搐著,她很慶幸現在她不是扮演著手冢,否者她真的不敢保證,她的表情會不會有所變化。冰帝真的不是一般的豪華,雖然在來之前,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可真正看過實物後,她還是逐一的在心裡問候了一遍建造冰帝學園的大佬們。她很是佩服手冢現在的面無表情,真的不是一般的強,或許現在手冢的眼裡只有迎接他們的跡部。這也難怪張章會誤會手冢看上跡部大爺了。
當張章在腦海中正在構思所謂的“AT”之戀的N個版本,卻錯過了她一直想看的囂張跡部的現場版本。
“啊嗯,歡迎青學的眾位來到本大爺就讀的冰帝學園。”
跡部作為跡部財團的下一代繼承人,從小就顯現出作為帝王該有的氣勢和風範,雖然說他不屑於在門口去迎接今天他們的對手,但是作為他該有的禮儀還是一點都不能少的。雖然他所謂的禮儀中顯現出他的傲氣,但是他有那個資本不是嗎?也就是在這些所謂的平民之中跡部不經意間在人群中發現了面無表情的手冢,那也是第一次,跡部在心裡記住了這個男人,一個在無形中給人無限壓力的男人,一個真正的高手,跡部很期待著在這次的比賽中和這個人交手。
青學的眾人雖然不滿跡部高傲的語氣,但一直被龍琦教練打壓著一直沒有敢吭聲。一陣客套的寒暄過後,跡部帶領眾人往網球場的方向進發。還未走到地方,就聽見女生一陣喧譁。看來同人文中說的一點都不錯,如果不知道冰帝網球部的去向,請沿著女生的尖叫聲走過去,一定能到達目的地。呵呵……
等到張章從神遊中晃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處在一個巨大的牢籠之中,一群女生正以一種有色眼光把青學過來的眾人從上到下看了個精光。怪不得冰帝的網球部要建成如此模樣,任誰在這一群色女中,還能保證完整。雖然張章後悔沒有趕上跡部水仙花的囂張現場版本,但是他還是很期待著華麗水仙花的登場的。
'小光怎麼了?誰又惹你不高興了,告訴姐姐,我幫你打回來。'忽然感覺一陣冷氣壓迎面撲來,可惜不能夠躲閃,誰讓釋放冷氣的是他們家冰山帝王呢,現在她只能打斷牙齒往肚子裡吞。哎……
'……'回應她的是更強烈的冷氣。
'好了,好了,小光,饒命啊,幸好現在正值盛夏,要是等到冬天,你再如此的釋放冷氣,到時候吃藥的又不是我,到底怎麼了。'
很明顯這個過冷的笑話並沒有引得冰山的融化,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手冢也沒有繼續深究下去,只是拿出一張紙放在眼前。
張章仔細閱讀上面的文字,才發現這個小屁孩在自己給自己鬧矛盾,第二單打的對手是冰帝的部長,而手冢所期待的對手跡部卻榮登單打一的寶座要與青學這邊的部長決議高低。張章看了看青學這邊的部長,又看了看冰帝那邊的跡部,她不明白為什麼跡部會露出那麼一張不華麗的面孔,緊皺眉頭,手中的那張紙快被他捏碎了。忽然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打量著她,裝著不經意的望過去,發現正在打量他的是冰帝的那匹忍足色狼,忍足不會看上手冢了吧,張章為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