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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抖。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牆壁上的蠟燭劇烈地跳動了兩下,像是要熄滅一樣。連玉樓臉色一變,退了兩步,接著猛地轉身向密室門口跑去,但是沒跑兩步就被厲永山追上撲倒在地。
厲永山將掙扎不休的連玉樓摁在身下,回頭看見一旁的美人椅,嘴角一彎,將連玉樓拽到美人椅上,一手將他的兩隻手按著椅背頂端的木杆上,一手胡亂從牆上扯了挑鞭子下來,幾下將連玉樓的手給綁了。
「姓厲的,你做什麼?放開我!」
連玉樓雙手被縛,只能用腳抵抗,抬腿便是一腳踢上去,被厲永山手臂一橫給隔在半空,要論身形,連玉樓絕對比不上人高馬大習武出身的厲永山,要說力氣更是差得遠了。
厲永山雖然現下渾身火燒火燎,底下那根東西像根鐵棒那樣杵在那裡,但他暫時還不急著瀉火,從牆上又取了兩根鞭子將連玉樓兩條腿分別綁在美人椅的扶手上,做完這一切,厲永山大功告成般地拍拍手,然後抱著手臂有點好整以暇地看著被綁得不能動彈的連玉樓,兩人的立場頓時轉了一轉。
「厲永山!」
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因為這個姿勢比較讓人難堪,連玉樓再次臉漲得通紅,怒目圓睜,狠狠瞪著厲永山,但是在厲永山眼裡,他現在這副摸樣可順眼多了。
他故意不理連玉樓,抱著手臂摸著自己沒有修乾淨短鬍渣的下巴,開始一點點打量起四周牆上和架子上的淫具,時不時拿起支兒臂粗的木製玉勢嘴裡嘖嘖有聲,又或者像個孩子一樣的,對著一串緬鈴露出好奇的表情,全然不似一副被下了春藥正飽受情慾煎熬的樣子。
待到把一整面牆都打量完了,厲永山的視線落在那個刑架背後的木驢上,正要走過去,腳下卻踢到什麼發出「咯啷」一聲,他低頭,看到腳邊一個翻倒的瓷瓶,就是裝了連玉樓給自己吃的那種春藥的瓶子。
厲永山掂著那瓶子走回到連玉樓跟前,朝著他晃了晃,「這東西有沒有解藥?」
連玉樓撇開頭去不回答,見他如此,厲永山極為耐心地又問了一次,仍然沒有得到回答。厲永山終於有點按捺不住了,一把捏住連玉樓的下巴,但無論他如何用力,連玉樓偏是緊咬牙關不讓他得逞,哪怕因為厲永山的力氣而痛得眼睛裡噙滿水汽。
厲永山鬆了手,但沒有放棄,「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嗎?我今天就讓你嚐嚐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話音落下的同時,響起「嗤啦」一聲布帛碎裂的聲音。
連玉樓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下身的衣物變作一堆碎布從厲永山手中掉落。他的臉色白了紅,紅了又白,衝著厲永山大聲吼道。
「你做什麼?厲永山,我警告你!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在臨安城無立足之地!」
這話說完,厲永山伸向他褻褲的手倒是停了一停,連玉樓以為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正要鬆一口氣,卻不想下一刻又是一聲「嗤啦」。
「你?!」
「我什麼?」厲永山將那瓷瓶倒過來,把裡面剩下的藥丸通通倒在手掌心裡,看了看數量,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捏起一粒伸到連玉樓嘴邊,連玉樓立刻閉上嘴撇開頭去,厲永山就捏著那裡小藥丸在他唇上磨來磨去,「連玉樓,你剛才不是說你從小到大還不知道什麼是後果麼?但是自作自受這個詞,你總該知道吧?」
連玉樓猛地睜開眼睛,接著不敢置信地看著厲永山,倒映在瞳孔中人影越來越近,連玉樓一直冷漠倨傲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恐懼來,然後……
「住、住手!停下來!你敢?!──啊!」
圓圓的有點冰冷的東西被推進後庭,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厲永山絲毫不理會連玉樓的叫囂與威脅,在他狠戾的目光的注視下,將瓷瓶裡剩下淫藥統統塞進連玉樓的菊穴中,最後還將空了的瓷瓶倒過來給連玉樓看。
「厲永山……你等著!」連玉樓胸膛起伏,臉上浮起異樣的紅雲。
厲永山點點頭,從牆上取下一個尺寸較小的玉勢,「我等著……我等著看這藥在你身上會有怎樣的效果。」說罷,將那玉勢對準連玉樓後庭穴口,也不借助潤滑,手上一個用力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啊、啊……呀啊!」
尖銳的疼痛在尾椎處炸開,連玉樓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被這突如其來的撕裂一般的痛給激出一聲悽慘的叫聲,整個人像脫水的魚那樣彈跳起來,但因為手腳上的綁縛,只有胸膛高高挺起,勒緊的皮鞭在他細嫩的肌膚上擦出血痕,連玉樓仰著首,整個頸脖的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