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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誘人的呻吟,那副模樣竟有幾分豔麗。心下一動,便更是激動,直要將他的甬道搗爛了那樣的用力,次次碾著他敏感的地方過。
因為不是被迫的,沒了之前那種被羞辱的反感,於是快感直衝腦門,令連玉樓承受不住,身體也似要盛載不下這狂潮一樣襲來的快意,感覺快要從被進入的地方扯成碎片一樣。
「啊……不要了……停……不行了!」
已經洩過一次的慾望再次吐出濁液,但是厲永山的那根還是火熱地紮根在裡面。
連玉樓被抱了起來,胸前兩點分別被他含在嘴裡同舌尖舔弄,身下還在被那根楔子一樣的肉椿狠狠捅進來。
「會穿的……太深了……會穿的……」
還沒從方才那陣餘韻裡回神,就再次被拉進顛浮的浪濤,連玉樓只覺腦袋裡一片混亂,全身血液沸騰,心臟更是狂跳到難受,他覺得自己早晚會被這人弄死的,也管不得什麼面子和尊嚴,任眼眶內的水汽凝成珠子嘩啦嘩啦掉下來。
厲永山鬆開他被玩弄得看來好似熟透了一樣的乳尖,正欲抬頭,一滴水滴恰好落在他臉上,他抬眼,看見連玉樓咬著下唇臉上哭得一團亂,不由心疼。大掌幫他抹了抹,「怎麼?我弄疼你了?」
連玉樓搖搖頭,眼淚流得更兇,把厲永山嚇了一跳,身下的動作也緩了,連忙將他按在懷裡。甜言蜜語地哄著。
「就算是之前兩次你也沒哭得這麼兇過,到底哪裡不舒服,你說,我停下來。」
連玉樓知道這男人有著和粗曠的外表不同的溫柔,但是被他這麼一說,心裡就酸酸的越發控制不住,就像有什麼一直被壓抑著,然後突然間阻擋的壁壘破了個缺口,於是那些被壓抑著的東西紛紛衝破缺口,一洩如柱。
「不要了……」連玉樓輕聲道,「好像要壞了一樣……」ㄟ非(川。一ㄟ凡)被他這樣抱在懷裡的感覺其實很好,彷彿有了憑依,但是他又說不出來自己這陣莫名的情緒究竟為何,只能隨口扯了一個理由,事實上他洩了兩次,此際渾身痠軟,如果那根還捅在腸道里行兇作惡的玩意可以停下來的話,也挺好的,但是連玉樓沒想到自己主意打錯了。
厲永山笑了起來,手滑下去把住他的胯骨將他往下按的同時用力頂上來。
「……啊!」連玉樓被頂得一聲驚叫。
「那就壞得徹底一點……」厲永山抱著他大肆地出入,吻上連玉樓的臉頰,在他耳邊輕喃,「把你都交給我……從裡到外一點不剩的通通都交給我……壞了我就幫你再拼起來……」
連玉樓意識模糊,只聽到些破碎的隻言片語,先前被迫喝下的酒液還在身體裡作用,身下兇猛的侵犯,無所顧忌的吟哦,讓他有種徹底墮落的感覺。
「玉樓,你裡面真軟真熱,還『滋滋』響著……是不是嫌不夠?我讓你吃個飽。」
「混帳!咿呀……啊啊……混蛋……你去死!」
「我是要死了……」情色地舔弄他的耳廓,舌尖往他耳洞裡鑽,「是被你夾死的……來……夾一次……讓你相公好好爽一下。」胡言亂語的情話越說越沒邊。
「閉嘴,誰是你……啊!」臀肉被掐了一下,不由縮緊了肌肉,恰逢那根肉棍抽出去,緊密貼合的摩擦讓兩人都叫了出聲。
「嗷……就是這樣……玉樓寶貝你越來越會取悅你相公了……再來。」
連玉樓哪裡肯,厲永山便握住他的慾望掐著頂端不讓他出來,一邊又亂七八糟地誘著哄著。連玉樓被逼到絕境,只能眼含淚花臉上帶著委屈的表情,配合厲永山的抽送夾緊放鬆。
於是「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越發激烈,不時夾雜著厲永山的淫言浪語和連玉樓承受不住的呻吟啜泣。
床板吱呀,情醉荼蘼,在本來就行淫亂之事的地方,這場情事卻讓連玉樓情動到難以自拔。
東方天際隱隱透出一絲白光,昭示著黎明的到來。
整條匯香坊都從紙醉金迷的喧鬧中沉靜下來,帶著繁華過後的疲憊與悵惘,在天明時分進入安眠,為著下一個聲色留香的淫糜夜晚。
天香閣後廂某間房內還亮著燈,隱隱傳出嘩嘩的水聲。
「我娘是臨安城一戶普通織工的女兒,從小就對緙絲這門手藝有濃厚的興趣。京城綾錦院的人來臨安招工,看中了我孃的緙絲技藝,於是我娘就被招進了綾錦院當了一名織娘,為皇上織繡緙絲龍袍……在那裡,我娘認識了我爹。」
天香閣的浴桶都是特製的,足以容納兩人,連玉樓輕靠在厲永山懷裡,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