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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隨隨便便跟了我,指不準馬山就要大罵自己眼瞎信錯人了。」
「噗!」琉琦被他最後一句給逗得樂了,臉上掛著淚花笑起來樣子紮紮實實地讓人心底柔軟了一把,只想把他摟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但是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厲永山給打住了,明明自己不好男風的,不是嗎?
琉琦自己用手抹抹臉,坐回到椅子上,「厲大哥,還有件事情,不知道荷風哥哥和琪然哥哥他們是不是這樣,就是連公子點我和琉紆的時候,從來都不要我們陪著他就寢。」
「這是為什麼?」
琉琦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完事之後讓我們回自己房裡,第二天早上去服侍他的時候他都已經起來了,不然就是直接坐轎子回去,總之他睡覺是不讓我們在他身旁的。」
厲永山將琉琦說的這些都記下來,準備回去告訴縣太爺和師爺,看不知道對琉紆的案子有沒有。他本來正打算要離開的,沒想到琉琦非要他留下來再陪他聊一會兒,厲永山想,聊就聊吧,然後一坐就坐得忘記了時間,說到以前辦案時碰到的那些有趣事,把琉琦逗得「咯咯」直笑,直到老闆面色不太好看地來敲門,兩人這才停下來。
離開的時候,厲永山囑咐琉琦照顧好自己,如果發現連玉樓有什麼不同尋常的舉動就馬上到縣衙來找他,琉琦很乖地點頭答應下來。
從天香閣出來,整條匯香坊上各家的燈籠都已經點亮,厲永山走了兩步,回頭望望整條街,脂粉飄香,笑語鶯歌,但是這來來往往的人裡,有多少人能瞭解那笑顏背後的辛酸?
厲永山並不急著回去,出了匯香坊直往西街巷子裡去,巷口麵攤的老譚一見厲永山過來,不用他開口就拿起兩掛麵扔進鍋裡,「厲爺,今兒個我家老婆子給我弄了點醃菜,酸爽可口,你要不要嘗一點?」
「好。」厲永山坐下來,等到面和醃菜端上來就呼啦呼啦吃了起來,從酒樓出來就一直在琉琦那裡,他倒是還有點心可吃,自己卻一直餓著肚子,沒幾口就將那碗麵給解決了。
飯飽喝足,和麵攤上其他幾個常客胡天海地地瞎扯了一陣,直到打更的敲過四更,麵攤的老譚也要收拾著回去了,這才都算了。
厲永山哼著小曲走在冷冷清清的街上,「啪嗒啪嗒」靴子落在青石板路上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寂寞,天際一輪彎月,皎潔的光滑,將周圍的薄雲染上朦朧的光暈,淡淡銀輝撒落一地的銀雪。
在穿過一條暗巷的時候,厲永山忽聞身後響起一陣疾步靠近的腳步,正欲回頭,就聽腦後「梆」的一聲,一陣劇痛傳來,同時眼前發黑,兩耳嗡鳴,緊接著就失去了知覺。
第三章
譁!
一瓢冷水當頭而下,厲永山給激靈地恢復了神智,眼前的黑霧散去,視線漸漸清明起來,晃動的燭影裡隱約看見有個人影正坐在身前不遠的地方,翹著腿,手裡似乎還拿著一把扇子,緩緩地搖著。
厲永山啐了口嘴裡的血沫,甩開被水弄溼後掛在臉上的頭髮,腦中嗡嗡的聲音平息了下來,然後他看清楚,自己正身處在一間看起來像是囚室一樣的地方,幾盞燭火微弱的搖曳,潮溼的空氣裡飄逸著一股淡淡的鐵鏽味,而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坐著的那人,正是連玉樓。
視線正對上,連玉樓合上扇子起身施施然地向他這裡走過來,厲永山發現自己被綁在刑架上,但因為刑架的高度不夠,他的膝彎彎曲著,形成一個不怎麼舒服的姿勢。
連玉樓走到他跟前,用摺扇挑起厲永山的下巴,迫他抬頭看向他,而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厲總捕頭,幸會……」
只見面貌清秀的青年,身著一襲白色錦袍,鴉色的髮絲一絲不苟地束進玉冠內,渾身上下籠著和他年紀不相稱的老練,他嘴角帶笑,卻像攙了毒一樣,讓人不禁背脊上起了一層寒意。
「連老闆如果對本人有興趣,大可直接來縣衙找在下,連老闆雖算不上美人,但也秀色可餐,只要連老闆說一句,就是刀山火海在下也二話不說定然身先士卒,又何必費這麼大一番功夫?」厲永山咧開嘴回笑。
聽到厲永山這麼說,連玉樓嘴角那點笑意宛如曇花一現,下一刻立馬淹沒在冷厲的表情之後,待到厲永山說完,他怒眉一挑,勾著厲永山下巴的摺扇「呼」地劃破空氣,抽在厲永山臉上激起「啪」的一聲脆響,黑檀木的扇骨立時在厲永山臉上留下一道紅印。
「不要臉!」連玉樓罵道。
厲永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抽得偏過臉去,只覺被抽到的地方火燒似的灼疼,他卻也不惱,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