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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媳婦孝敬了你一個極好的花繡團扇面兒?正是該用扇子的時候了!好孝順的媳婦!”
密嬪用帕子掩著口笑道:“娘娘可是別裝著說酸話了,當是奴才不知道呢?先前沒幾日,皇后娘娘不是才孝敬了一幅金佛的繡屏?那團扇面兒哪能跟繡屏比?這會兒娘娘又來說這樣的話,奴才可真是羞得臉都臊紅了!”
這話自然教太后聽得極是高興,笑呵呵地道:“這麼一說,倒是我更有些福氣?”
又轉臉對和妃道:“不過這兒女也是負累,沒有兒女的,反倒是一身輕,叫人看了就眼紅!就說我,每日跟老四老十四兩個纏磨,就只覺得頭疼!”
說著又指了指密嬪,續道:“王妹妹也是,老十五老十六兩個,從小兒起也沒少給她添麻煩,小子們整天地惹是生非!”
最後嘆道:“妹妹這麼獨個兒一人,鼓搗好了自己的事兒,便什麼煩惱也沒有了,這不也是福氣?先皇過世前,最寵的也就是妹妹了,興許也是為了這個。”
太后一邊說,一邊微微笑著看著和妃,只是那眼神裡,說不出的不善。胤祈小心瞥了一眼,總覺得此時的太后與雍正十分相似。尤其那一雙冷冷的眼睛,在那帶笑的臉上,讓人看了就不由心中戰慄。
和妃頓時臉色蒼白,密嬪仍舊用帕子掩著口笑。
恭親王似笑非笑地瞧了和妃又看密嬪,然後便朝著太后一禮,道:“額娘忙著和旁人說話,也不理會兒子,兒子這還是走了吧。”
太后笑道:“你早就很應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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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寧壽宮出來,宮門外站著內班的侍衛統領,胤祈認得這是雍正上位之後才提上來的人,是鑲白旗下海老家的,名叫哈喇保。此人已經年過不惑,是個真正穩重的人,歷來很得雍正重用,只是不知怎麼這會兒竟是敢擅離職守,到了寧壽宮這兒。
見恭親王當先出來,哈喇保便上前見禮。挨著依次給弘曆弘晝並胤祈請安之後,哈喇保才又轉向恭親王道:“方才內右門上截下了一個傳信,說是王爺召見侍衛營外班統領納錄施,不知王爺有什麼吩咐的?內外不好私自交通,還是奴才替王爺辦差……”
恭親王立時臉色一變,罵道:“狗奴才!你可知道你耽誤了爺多少事!你有幾條命能賠給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內外不得交通?你當是你在和誰說話!”
哈喇保不料恭親王會這麼勃然大怒,膝蓋一彎,便趴伏在地上,只是還敢抬頭問道:“敢問王爺,是什麼要緊事?”
恭親王哼了一聲道:“你是哪個名牌兒上的東西?也能問爺!”
說著就要拂袖而去,然尚未邁步便被哈喇保拽住了衣裳下襬。
恭親王低頭,見哈喇保正緊緊拉住他衣裳,口中叫道:“王爺留步。”
橫豎是走不成的,恭親王便轉過身,瞧著地上的人道:“你還叫爺留步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有什麼敢跟爺說的?”
哈喇保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口中道:“奴才確是有些要緊事稟告王爺……”
他聲音漸低,恭親王不由便湊得近了些。
只卻見一道亮光,胤祈只覺得面前刮過一道冷風,還未看清楚是出了什麼事,就瞧見恭親王與哈喇保糾纏成一團,正在打鬥。朝側旁看了看,地上掉落著一把匕首,瞧著刀刃上寒光閃爍,顯然極是鋒利。
整個人都被人抱住了,胤祈才察覺自己已經是渾身冷汗,手腳綿軟。若不是身後那人把自己向後拖了幾步,怕是動也動彈不得了。
好容易緩過了氣,胤祈這才回頭,對弘晝道:“沒事了……”
箍著自己的臂膀抱得死緊,且能察覺到,弘晝身子也是微微顫抖,他也並不是就不怕的,胤祈也伸手拍拍他的手臂,道:“也不是沒見過生死的,只是要自己小心些兒。”
方才那柄匕首就是擦著他的臉飛了出去,這才驚出了一身冷汗。再看旁邊,跟著恭親王的兩個太監已經是身首兩處,弘晝弘曆的小太監也被砍翻在地。
不過眼瞧著恭親王已經將哈喇保的單刀奪在手裡,分筋錯骨手將他兩隻胳膊都卸了下來,更是打斷了他一條腿。旁邊圍上來的侍衛瞧見哈喇保的慘狀,個個面露怯色,又向後退去。
胤祈這才略放心了些,又因為身邊兩個少年,更是安心。
不說有大將軍王這樣神勇的巴圖魯在,單是他自己,這麼多年習武,尋常對陣,一時間也難以落敗。
方才只顧著看弘晝,這才又想起弘曆,胤祈連忙瞧過去。只見他臉色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