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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你以為當初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了?這些時日是因為你在王爺府裡住著,我不敢輕易上門,這才粗心了,沒注意到你竟是已經憔悴成這樣了。這是我的不是了。怎麼,你埋怨我了?”
弘晝心裡約莫是真的有些埋怨胤祈對他關心不夠,不過此時胤祈既是這麼說了,弘晝心裡也就平順了,連忙道:“二十三叔,怎麼會呢……我實在是因為額孃的病症,這才心裡難過,一時間沒注意口氣,讓二十三叔誤會了。侄兒給二十三叔賠罪。”
胤祈便拉著他的手,道:“不說這些個。你倒是說說,你額娘究竟是個什麼症候?從年前你在皇上面前告假了之後,怎麼拖拖拉拉地這好幾個月了,還是不見好啊?別說是你,便是我這從沒見過她的人,也心裡頭擔憂。”
弘晝臉色便有些陰沉,四下看了看,便對趙輝林清道:“你們還不快點出去給二十三爺伺候茶水,二十三爺也來了許久了,怎麼你們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等趙輝林清都出去了,弘晝才低聲道:“我瞧著額孃的症候,不像是病,倒像是被人害了的樣子……”
胤祈一驚,連忙低聲道:“這話可是不敢說的!你額娘在府裡住著,又有王爺福晉照拂,怎麼會有人敢害她!”
弘晝搖頭,道:“我也不是說就是了,只是心裡頭難免存著懷疑。額孃的病症,好些個太醫都瞧過了,只說是虛症,吃的東西不克化,胃口就總是差的,又時時肯感染些風寒腦熱腸胃不適的病症。
他又嘆了口氣,道:“從過年時暈倒的那回起,就沒見什麼大的症候,小毛病卻是不斷的。日久天長,好生生一個人就耗虛了的。可她分明原先還是好好的,便是那回暈倒,請了太醫也說是因為連著幾天忙著過年的事,沒好生歇息的緣故。”
胤祈便道:“那這不是要補身子的麼?讓太醫給開些調理身子的藥,先把底子養好了,再說症狀的事兒。”
弘晝握著拳道:“若是能補好了就好了!這不是前後調理了將近半年了?卻仍舊不見好,只是越見嚴重了。額娘在府裡不過是個格格,哪有那麼多的好東西能用在她身上……初時王爺能讓我在家裡侍奉額娘,還不是因為宮裡頭……唉,只是借了她做個由頭。”
胤祈安撫地拍拍他的手,道:“你該是想著,幸好還有你呢。”
弘晝垂頭道:“眼瞧著額娘一日日身子衰敗,我心裡頭……我只覺得她是被人下藥害了,不然這會兒怎麼也好了。我這些日子翻了好些醫書,查著方子看。可便是方子是對了的,這藥材吃食裡頭下手的,卻是防不住的……我有心和王爺說說,又怕他……”
胤祈想了想,道:“王爺想必是不會管這內院裡的事兒。再者,你如今沒有證據,只是你自己猜測,王爺怎麼能聽你的?怕是還要說你胡扯八道。我看啊,你倒是不如去瞧瞧福晉去,她是個慈善人。也別擺明了就說你的疑心,只說讓她多照看你額娘,或是讓她允了你在你額娘院子裡弄個小廚房,吃食藥材什麼的,都單獨出一份兒。這樣你也放心些。”
弘晝聽了便冷笑道:“福晉是個慈善人?呵,她怎麼不慈善!日日裝作佛爺,她當真是個什麼事都不管的!前兩年還好,有時候還和王爺說道幾句院子裡的事兒。可她如今倒像是什麼牽掛都沒有了,坐得高高的,日日看著後院裡頭爭鬥,瞧得倒是開心!”
胤祈嘆道:“便是如此,她也是要比……好得多了。她自己的孩子沒了,你多和她親近些,畢竟是嫡母,你也要叫她一聲額娘。得了她的喜歡,不也多了份照拂了?”
弘晝看了胤祈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神情古怪。胤祈不由得也奇怪,弘晝什麼時候也會吞吞吐吐的說話了。
便問道:“你怎麼了?這是在我跟前兒,想說什麼,還不就直說了。”
弘晝又看了他一眼,才道:“你卻是不知道的……福晉她,近來像是有些魔怔了……那天她竟然說……說你是……是跟她的弘暉似的……就越發不待見我們這幾個兒子了……”
胤祈一怔,有些訝異,道:“我與她……也並不如何親近……”
弘晝便嘆道:“許是那時候她病著時,你來瞧她,觸動了她哪裡唄。前幾日還和我額娘說,你與弘暉如何像……”
胤祈臉上的神情就有些僵硬,就算他對於那拉氏有些同情,可不是誰都樂意被比作一個死了好些年的人的。
弘晝瞧出來他臉上的不自在,便把話岔過去,道:“橫豎是原本我們兄弟幾個就是她心頭的刺,特別是三哥,三哥生的那年正是弘暉大阿哥過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