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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很是不值。”
沈白聿也忍俊不禁,見他笑了,溫惜花更是捧腹大笑道:“虧他還在棠姐前百般隱瞞,讓我狠敲竹槓,若知道老婆女兒乃是青樓常客,只怕要氣得吐血。”
作者: 黃瓜太狼 2006…11…6 02:21 回覆此發言
33 回覆:吳鉤第四折 作者:沈純
前面紀小棠站定,兩人抬頭,見一棟四層小樓,修得簇新,牌匾上提著“醉花樓”三個狂草。字型飄逸灑脫,筆力不顯狂放,卻透出股內秀之氣,落款是“花欺欺草字”,日子卻是四年前的五月初十。紀小棠見他們看招牌,禁不住笑道:“這是花姊姊提的字,她四年前來到定陽,頂下這間店之後就改了名字換了招牌。我娘見了這幾個字,說題字人胸懷丘壑,別有懷抱,乃是飽讀詩書、才情非凡之人。”
溫惜花笑道:“欺欺莫非便是這位花老闆的名字?”
紀小棠點頭,道:“對啊,你也覺得奇怪吧。我開始也不懂,那麼美麗的女子怎麼叫這個名字。後來聽別人說,花姊姊本來出身商賈家,自小與名門之後定親,她和對方青梅竹馬,心心相應。誰知人心叵測,眼看婚期將至,男方卻忽然悔婚,搶先迎娶了名青樓女子入門。花姊姊家中便要她另嫁他人,她爭之無用,毅然離家。後來……就到了這裡,開了醉花樓。這名字是她給自己取的,說是花間顧首,欺情欺心……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卻不懂了。”
不約而同在心中把那句話默唸了兩遍,溫惜花和沈白聿都升起股異樣的感覺。紀小棠卻毫無所查地續道:“娘說花姊姊是風塵奇女子,所以我來醉花樓她是絕不阻止,還讓我多學學花姊姊的處事風骨呢!”
天下間為人父母的,怕也只有棠沁那樣不管不顧的性子才說得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話。沒等二人苦笑,紀小棠已經衝進了醉花樓去,道:“快些來,這個時辰花姊姊定泡在賭桌上,若不早早拖出來,只怕她會一氣賭到天明。”
當時定陽城內許多屋舍燈火已滅,醉花樓卻正是春色一片。樓內分風花雪月四面,風是賭,花是嫖,雪是清倌舍,月是琴歌樓。見到溫沈兩人,老鴇和姑娘們的眼睛直髮亮光,花枝招展地就要來拉,幸好紀小棠熟門熟路,過去說了幾句,才把兩人拖出脂粉海,往風門去了。
世間賭坊本大同小異,溫惜花和沈白聿進入風門大廳時卻立刻覺察到了不同。
廳內太靜。
靜得連掉根針也能聽得見,靜得像是靈堂,不像是賭場。
但大廳卻是有人的,裡三層外三層團團圍住中間的臺子,堵得水洩不通,卻沒有人說話。
眾人屏息以待,眼睛直勾勾地瞅著臺中央的骰盅。兩人本來就高,眼力也好,越過人頭便看到一隻手如玉如雪,按在黑色骰盅上。手的主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全身黑衣,襯得肌膚白的驚心動魄,身形窈窕,看起來纖纖弱質,彷彿風吹吹就要倒。她懶洋洋地微斂著眼,不施脂粉,卻眉目若畫,豔麗非常,青絲歪歪斜斜插了只銀簪綰在腦後。整個人就是晌午才起床耐不住催促,懶得打扮就隨便綰了頭髮出來見人,又滿心不情願的模樣。
女子隨便挽了下落在頰邊的髮絲,露出細白的脖頸,許多人立刻同時抽氣。環顧周圍,她開口道:“買定離手,還有誰要加註。”這聲音也跟她的人一樣,又低又軟沒半分力道,似是說句話要費千斤力,竟連語調都抬不起。
這時廳內才有了聲音,有人叫道:“沒人加了,花老闆,現在就開,開!看看還會不會是小!”
花欺欺唇角露出些弧度,瞥一眼眾人,揭開了手中的骰盅,卻是一二四七點小,廳內嘩地炸開了鍋,有人連聲驚叫道:“又是小,已經連開十二把小了!”“媽的,真邪了門了!”“老子又贏啦,哈哈哈!”
各人有贏的趕緊去扒拉銀子,輸了的邊揪髮頓足,連叫邪門。桌左邊有個身穿寶藍緞子的胖子臉色陣青陣白,半晌才猛地吼道:“奶奶的,你、你們出千!”
他這聲一出,場子裡霎時靜了下來。
花欺欺連眼皮也不抬,道:“六子,驗骰。”
旁邊出來個青衣漢子,站到桌邊抽出刀就是刷刷刷三刀。旁人根本沒看見怎麼出手,三顆骰子已裂成了六瓣,大夥兒探頭看過:都是實心,毫無問題。
目光全落回身上,那胖子臉色現在不是發青發白,而是發紅,他胸口急喘,喝道:“天下間、天下間怎麼有連開十二把小的事!定是你們出千!”
這話已顯底氣不足,花欺欺也不爭也不辯,還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