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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憋不住笑起來——
也是相當破壞氣氛。
因為今天演的這一集內容還是比較悲情的,至少演完開頭曲不超過兩分鐘,坐在沙發中間的袁謹燦已經泣不成聲地哭了起來——
正如袁謹燦所說,昨天這部電視劇正好播放到姜川飾演的司徒將軍出家為僧的一幕——而此時,電視裡播放的則是光著頭的姜川身披袈裟,跪在蒲團上,身邊一盞青燈,耳邊是佛音陣陣……
謹然在片場的時候看過姜川這個光頭的造型,當時還忍不住手賤伸手摸了好幾回,說實在的姜川的存在真的證實了“如果臉長得好看髮型壓根不重要”這種說法,這會兒哪怕是光著腦袋的男人也是帥得驚天動地,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因為沒有毛髮的遮掩,當鏡頭給了男人的側臉一個特寫時,他那挺翹的鼻尖、微微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顯得甚至比平日裡更加奪目。
坐在電視機前,謹然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將視線緊緊地放在姜川的鼻尖上。
因為沙發擠,之前姜川的手一直以十分自然的姿勢搭在謹然的腰間,此時他轉過頭看了眼全神貫注盯著電視螢幕裡的自己的黑髮年輕人,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腰——後者“嘶”了一聲轉過頭微微眯起眼看著他,姜川問:“好看?”
謹然:“好看。”
姜川:“我本人就在這裡怎麼沒見你看得那麼開心?”
謹然:“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看的很開心?”
姜川笑:“不要臉。”
謹然:“你先把手從我腰上拿開再說我不要臉。”
姜川唇角挑起的弧度變大,變換了個坐姿,手卻並沒有從謹然身上拿開——
而此時,電視機裡的場景變換,因為這一集已經是整個電視劇的末期,主要講述的就是女主在司徒將軍以及皇帝之間搖擺不定的感情,於是此時,只見瑪麗蘇女主跪在佛堂之外,額頭抵著木門無聲地哭泣——伴隨著背景音樂響起,佛堂中傳來姜川誦唸佛經的聲音,此時女主已泣不成聲,用屋內人聽不見的聲音,嗓音沙啞低聲道:“我原諒你了。”
一句話語落。
此時,佛堂內的男人就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般突然停下了誦經,他抬起頭,一雙湛藍色的瞳眸凝視著面前高臺上佛像,良久,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此時,袁謹燦在旁邊拽著手帕泣不成聲,謹然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態盯著電視裡的一幕:一個好的電視劇,就是在該有笑點的時候有笑點,該有淚點時,哪怕是觀眾剛剛切到這個頻道以前從未看過這個電視劇,也能感覺到心中一酸的帶入感……
當整個畫面跳到別的地方,姜川在謹然耳邊提醒:“過了這段之後就基本沒有我的戲了。”
“這段演得不錯。”謹然似乎還久久不能從姜川最後落淚的那一幕中回過神來,“當時是真哭了?”
姜川想了想,沉默地點點頭。
謹然眨眨眼:“想到什麼才帶入的?”
“女主的臺詞上編劇處理很到位。”姜川說,“每個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遺憾,事過境遷後,往往想要聽到的,無非就是這麼一句‘我原諒你了’,大概唯獨這樣才能放下一切——這麼想的時候,就很容易有代入感。”
謹然側著臉盯著姜川不說話。
後者也看著他:“怎麼?”
謹然:“……你是不是還是很在意你的那隻倉鼠的事情?”
姜川挑眉。
謹然:“你心裡不會一直以為它是因為不滿於你的疏忽害得同伴死掉才離家出走吧?”
姜川:“小黑的事又是方餘告訴你的?”
謹然:“……嗯啊。”
姜川皺起眉,那樣子看上去似乎是想要暴打方餘一頓,但是頓了頓後,還是忍不住說:“多少有一點這樣的感覺,但是有時候又想要安慰自己,一隻倉鼠哪裡懂得那麼多……”
“你自己說倉鼠五歲智商。”
“……你到底是不是準備要安慰我?”
“……”
謹然無力捂臉,站起來嚷嚷要洗澡,匆匆忙忙跑進浴室脫光了衣服這才想起自己什麼都沒有拿,於是探出頭又叫嚷著誰給他抵個浴巾,同時他聽見袁梅女士在說白玫玫長得真好看,看著水靈水靈的演技也不錯,姜川站起來,一邊說幫謹然拿浴巾,一邊轉過頭跟袁梅搭話道:“是啊,在片場的時候,她跟謹然關係也不錯的——好幾次差點被導演罵,都是謹然在旁邊出來幫忙解圍。”
姜川話語剛落,整個客廳安靜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