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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是一坨坨什麼東西啦,東倒西歪的下鍋就要全部爛掉——你好意思說你當了二十幾年的天.朝人……”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學得會,討得累’啊,媽。”黑髮年輕人厚著臉皮道。
桌邊噓聲一片,姜川眯起眼跟著笑,氣氛真正是一片和諧,謹然都懷疑他今天帶回家的不是“未來媳婦兒”,而是“失散多年的親弟弟”之類的東西……低下頭碎碎唸了一會兒,這時候袁謹燦又從廚房裡端出了一堆甜湯,謹然掃了一眼發現是他喜歡的菠蘿銀耳甜酒湯,扔下手中的活就衝過去抓起一碗開始吃,原本桌邊包餃子的人也陸陸續續放下手中的活兒來到餐桌邊,姜川在謹然身邊坐下,卻沒怎麼動——
袁謹燦向來是個多管閒事的,見姜川坐在那有一口沒一口地慢吞吞吃,就問:“姜川,你怎麼不吃,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味道啊——”
姜川放下勺子,微笑,謹然瞥了他一眼擺擺手正準備告訴家裡人姜川不喜歡甜食,卻沒想到男人這個時候不急不慢地說了句:“舌頭剛才被貓咬了,疼,暫時吃不下東西。”
謹然一口甜湯差點吐回碗裡,憋紅了臉“咕嚕”一聲吞回喉嚨裡,被燙的胸口發悶,在桌子底下重重地踩了男人一腳示意他趕緊閉嘴——而此時顯然為時已晚,一桌子的人已經將注意力放在了姜川身上,袁謹燦瞪大了眼“埃”了聲表情捉摸不定,謹然心想:完了完了……
卻在這個時候,又聽見姜川稍稍提高聲音,頗為詫異似的說:“啊,國內沒有這種說法麼?就是有些上火的意思……”
袁謹燦的眼瞪得更大了些:“啊,你們那邊還有這樣的說法麼?好有趣!”
看樣子是完全信服了。
畢竟姜川胡說八道的時候看上去也是那麼地一本正經。
謹然萬分感謝自己這個堂姐智商不高沒有構成太大威脅,端起甜湯碗淡定地繼續喝,期間他的腳從未從姜川的腳上拿開過,半個小時後,他和姜川兩人拿著甜湯空碗回廚房洗,謹然一邊戴手套一邊頭也不抬地說:“好想打你。”
姜川開啟櫥櫃看了一眼,頭也不抬地說:“你媽不讓。”
“……………………”謹然差點一口血吐洗碗池裡,轉過頭看怪物似的看了一眼姜川,“你平常也不這樣啊,怎麼來我們家以後和孔雀開屏似的風靡萬千——”
“不好麼?”姜川拿過謹然戴的手套那一雙的另外一隻戴在自己手上,拿起個空碗打量了下,然後試探性似的開啟水龍頭沖洗——連洗潔精都不知道要放。
“……也不是不好。”謹然被這麼一問反倒愣了愣,低下頭見姜川把那碗隨便衝了衝就想往櫥櫃裡放,他滿臉黑線地將碗搶回來用放了洗潔精的海綿刷了下,用水衝乾淨這才重新塞回給姜川,同時想了想回答,“就是今天你太奔放,我被你弄得一驚一乍,想到這種日子要過到大年初二我整個人都不太好——”
“就是看你這樣一驚一乍的表情很有趣,才會忍不住這樣的。”
“……什麼?”
“字面意思。”
“……”
你媽了個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用這麼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我捉弄你全都是你自己的錯”這樣的話來推卸自己的責任的?!!!!!
謹然正捶胸頓足,這個時候又聽見姜川在旁邊問:“對了,我看你家那麼多人,客房也就那麼多,晚上我睡哪?”
“不知道,”謹然甩了甩沒戴手套的那邊手上的水,頭也不抬地順口說,“我房間?”
“……”姜川抹掉臉上被甩到的水珠,微微眯起眼,“一起?”
謹然一臉警惕地抬頭:“只是睡覺而已。”
姜川從容微笑:“不然你以為我們還要幹什麼?”
“……姜川。”
“什麼?”
“你玩夠了沒有?”
“正在興頭上,且興致勃勃。”
“……”
這時候距離一腳邁入家門剛剛過去大約三個半小時,謹然覺得自己已經感覺不到所謂的家庭溫暖,全部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帶了一顆□□回家。
……
晚上,一家十幾口人,準時坐在客廳收看姜川演的《傾世紅顏》。
正中間的大沙發讓給了老人和小孩還有腦殘粉袁謹燦,姜川和謹然兩個人擠在一張小沙發上,一邊看一邊小聲討論,有時候是謹然跟姜川討論當時在播放的場景哪裡不足哪裡還可以改進,有時候兩人又會跑題說到片場上發生的趣事,說得直到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