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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悶響。
水蓮走了過來,輕聲道:“夫人息怒!不若換人來服侍公子……”
節夫人疲憊地揉著額角,道:“有用麼?若不是自他服侍幕兒以來,幕兒沒有再發狂傷人,我早將他調進宮裡了……那幾位公子的動作越來越大了,要想保住幕兒,平平安安過完這一年時間,實在是太需要人手!”
水蓮想了一想,道:“不如讓婢子照顧公子?柳如風既出自死殿,對夫人應該大有用處。”
節夫人嘆了口氣,搖著頭,看著水蓮道:“雖說幕兒這麼久沒再發狂,我又怎忍心讓你冒著生命的危險?柳如風不是笨人,我要使喚他,他也不敢不答應!”
節夫人轉頭看向南宮天幕,眼眶一紅,悽聲道:“何況幕兒如今……那幾位現下也顧不上咱們這裡……”
說著,伸了手,拉過南宮天幕來,替他理了理散亂的長髮,又將他衣上的皺摺拉平了,眼中卻忍不住掉下淚來……
一旁的水蓮看著,也是眼中一酸,落下淚來。
南宮天幕依然好奇地把玩著盒中的糕點,像是沒有看到兩人神情一般。
一旁的中年男子咳嗽一聲,勸慰著道:“夫人不必傷心,只要每日送些糕點來,想來公子總會恢復清醒,如今只需要防著宮外那些人便也是了!”
節夫人抹抹淚,勉強擠了一個笑容出來,道:“你說的是!我不該沉溺於悲痛之中,若讓宮裡的人看了去,只怕會灰了眾人的心……”
房外腳步聲響起。卻是那兩名侍衛已行完了刑,又將柳如風拖了回來。
兩人將柳如風拖至房中,鬆了手,齊齊躬身道:“回夫人,三十鞭已刑完。”
節夫人神色一收,哪裡還有半分脆弱的樣子。微微地點了點頭。冷厲地看著地上的柳如風,背上的灰色長衫已被皮鞭鞭打得破爛不堪,血液粘連著破碎的衣裳暈染出一大片紅跡。
兩名侍衛恭敬地退出房門,依然在門邊守了。
節夫人冷漠地看著柳如風正艱難地爬跪起來,厲聲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致幕兒安危於不顧,這三十鞭,你可心服?”
柳如風一聲不啃地忍著背上的鞭傷,艱難地跪好,垂了頭,任由額上斗大的汗珠落下,道:“謝過節夫人教誨,屬下心服。還請節夫人允許屬下繼續服侍公子。”
節夫人面色稍霽,轉頭愛憐地看著南宮天幕,取出香巾替他輕輕拭去嘴角的殘渣,淡淡地道:“你既有心服侍幕兒,便別再讓我發現你再讓幕兒一個人獨處,否則,就不會再如今日般輕鬆!出去吧。”
柳如風低頭應了,慢慢地站起身來,深深吸了口氣,有些蹣跚地走了出去。
南宮天幕眼角的餘光一直跟隨著柳如風略略顫抖的身影,卻不知孃親是如何發現他這幾日不曾出現,是院門外的守衛?還是清晨時來打掃的僕役?
節夫人再沒有看柳如風一眼,全副心神都在南宮天幕的身上。見他對自己毫不理會,倒也習以為常,只是臉上的神色間卻免不了微微一暗。
水蓮見房中只剩下了自己幾人,上前幾步,看了看節夫人。
節夫人點點頭,從盒中取出一塊糕點來,柔聲哄道:“幕兒,再吃一塊吧,你小時候最喜歡吃孃親手做的糕點……”
說著,眼眶忍不住又紅了起來。
水蓮輕輕地牽起南宮天幕的右手,三指搭脈,凝眉沉默半響,嘆了口氣,道:“夫人,公子血脈正常,竟是瞧不出那藥性來了。”
南宮天幕暗暗心驚,記錄中的水蓮短短一筆帶過,並未有出身何殿,一慣的規矩,只有雜僕出身之人,才會如此記錄,而雜僕出身之人,卻是不可能會有精通醫藥之理,除非出自毒殿……
絕劍弄風 17
南宮天幕暗暗心驚,記錄中的水蓮短短一筆帶過,並未有出身何殿,一慣的規矩,只有雜僕出身之人,才會如此記錄,而雜僕出身之人,卻是不可能會有精通醫藥之理,除非出自毒殿……
節夫人黯然神傷地道:“若是正常,為何幕兒竟連你都不認識了?還能冶得好麼?”
水蓮也是一臉悽然,低聲道:“如今只能慢慢調理,希望公子吉人天像,能早日復原……”
節夫人抹了抹淚,神情漸漸變得堅毅,輕輕抱了抱南宮天幕,道:“娘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幕兒!我的幕兒……”
一旁的中年男人嘆了口氣,走了過來,欠身施了一禮,道:“還請節夫人回宮。”
水蓮皺眉低喚一聲:“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