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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頭上的髮帶,將一頭剛剛梳順的長髮揉亂。
柳如風低聲告了個罪,替他將外衫扯散一些,退了開來。
房外已隱約可聽見一行人的腳步聲響,向這裡行來。
南宮天幕沉了臉,抓住了柳如風的衣襟,叫道:“我要去後山的蝶谷……”
柳如風手忙腳亂地扶了他,勸阻著道:“院子裡也有蝴蝶的,公子若是想要,屬下去捉了來可好?”
南宮天幕大怒,大力地拉扯著,吼道:“我說,我要去後山的蝶谷!”
“公子……”柳如風一面要顧著不摔到南宮天幕,一面又不敢掙脫出來……
兩人正拉扯間, ‘乒’的一聲房門被推了開來。節夫人領著三男一女站在門前。
絕劍弄風 16
兩人正拉扯間, ‘乒’的一聲房門被推了開來。節夫人領著三男一女站在門前。
柳如風臉色一變,再顧不得幾乎扒在身上的南宮天幕,跪身行禮,道:“柳如風叩見節夫人!”
南宮天幕冷不防備,被他帶得倒在他背上,心中暗暗惱怒,一面大叫大喊著,一面一口咬在他低垂下的後頸處。
柳如風身子一顫,不知哪裡得罪了南宮天幕,此時又不好詢問,只得暗自忍了。
節夫人站在門口,冷厲地眼神一掃,皺皺眉,向身邊的中年侍女使了個眼神,領著身邊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在床邊坐了。另兩人自動地守衛在門口。
那中年侍女,滿面帶笑,輕輕地走了過來,拉起南宮天幕,柔聲哄道:“公子,讓水蓮帶你去外面看蝴蝶可好?”
南宮天幕轉頭看了看她,好奇地問道:“你是誰?”
屋內屋外的五人同時臉色一變。
中年侍女駭得臉色發白,顫聲道:“公子……婢子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水蓮啊……公子……你再看看婢子……”
節夫人粉面失色,兩眼直直地盯著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心中冷笑,他當然知道她是水蓮,嘴裡卻依然不耐煩地道:“我要蝴蝶,不要水蓮!”說著,又轉身扯住了柳如風不放。
節夫人身子一晃,險些軟倒,美目中淚光盈盈,驚顫無力地喚了一聲:“幕兒……”
南宮天幕轉身,看她半響,拍手笑道:“娘!你陪我去看蝴蝶好麼?”
節夫人站起身來,臉上好看了一些,露出又是悲痛又是心慰的神情,從袖中摸出一盒香味撲鼻的糕點來,柔聲說道:“幕兒,來娘身邊,娘帶了你最愛吃的糕點……”
南宮天幕笑嘻嘻地走了過去,抓起一把,塞進嘴裡——依然是小時候吃過的味道,只是裡面似乎多了一點什麼……
節夫人心疼地摟了他,柔聲道:“慢點,別嚥著了……”
南宮天幕心中冷笑,拿了盒子,站在節夫人身旁,慢慢地品味口中的糕點……這是——馬結石的味道,還有——柏子……
節夫人取出香巾,抹了抹眼眶,轉頭看向柳如風,眼神已是怒火中燒,“柳如風,我來問你,幕兒這幾日可有好好吃飯?”
南宮天幕心中一凝,莫非是柳如風離開這幾日被發現了?
只聽柳如風恭聲答道:“公子前些日子傷了頭,胃口不太好,吃得較少,屬下怕公子閃了風,每日都是將飯菜送入公子房裡的。”
節夫人冷哼一聲,轉身摸了摸南宮天幕的頭臉,動作輕柔而仔細,南宮天幕額上的傷痕早已好得沒了痕跡,節夫人自是看不出什麼來了。
節夫人轉了身,冷冷地道:“送入房中?然後呢?不要告訴我,你這幾天一直待在幕兒房中,不曾出門!”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低聲答道:“屬下見公子無事,便回房練功去了……”
節夫人冷笑,道:“所以?你不知道幕兒一個人待在水池橋亭裡?哼!柳如風,當初是你自己要求服侍幕兒,怎的?如今煩了?不願再侍候幕兒了?”
柳如風驚道:“屬下不敢!”
節夫人怒道:“不敢?那如何幕兒這病越來越厲害了?你竟讓他一個人待在橋亭裡,若是有個什麼萬一……來人!把柳如風給我拖出去,重打三十鞭!”
是關心?是遷怒?還是試探?南宮天幕把玩著盒中的糕點,眼角餘光瞟了瞟跪著的柳如風。
柳如風低垂著頭,看不清表情,既未看向南宮天幕,也未看向節夫人。
門口兩人應了,進來一人架住一邊,將柳如風拖了出去。門外緊跟著響起了皮鞭揮動的破空之聲,抽打在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