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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師,這賊子在我姑父門下不過年多,武功竟爾增進如斯!”葉慕華卻尚未知道,葉凌風還得了鍾展替他打通三焦經脈,功力這才突飛猛進的。
不過,葉凌風雖然功力大進,卻也是葉慕華勝他一籌,葉慕華一招刺空,拍馬又來追他。
這一瞬間,葉凌風已是轉了好幾個念頭,不知是逃跑的好還是不逃的好?此時一跑了之還來得及。可是若然逃胞,豈非前功盡棄?義軍的主帥固然不消說是不能當了,而且逃到清軍那邊,自己既不能“立功”見重,那也只不過是保得一條性命而已,過去所夢想的榮華富貴豈非落空?葉凌風是個野心極大的人,如此結果,又豈是他的心願。
葉凌風心裡想道:“他當然要揭穿我的身份,可是我沒有把柄在他的子裡,他口說無憑,誰會信他?我是一軍主帥,只要纏著了他,待大夥兒來到,我指他是奸細,亂箭也就把他射死了。”
葉慕華那匹坐騎,遠遠比不上葉凌風的赤龍駒。葉凌風與他馬上交鋒,自是大佔便宜。雙馬盤旋,此攻波守,鬥了幾個回合。葉凌風一致不過,便即躍馬避開,葉慕華本領雖然較高,但卻不能在三招兩式之間將他收拾。
葉凌風注意到葉慕華的馬背擱有一個麻袋,漲鼓鼓的也不知裝的是什麼東西。看來似乎是有相當重量。因此他那匹坐騎就更不及葉凌風的輕快了。
葉凌風撥轉馬頭,兜了個圈,繞到葉慕華背後,一劍向這麻袋刺去。葉慕華反手一劍,將它格開。葉凌風的坐騎已過了前頭,葉凌風試了這招,見他保護這個麻袋,心裡頓覺奇怪。想道:“若是什麼秘密檔案之類。決不會放在大麻袋裡的。好,不管它是什麼東西,他既要保護這個麻袋,我就攻他的弱點。”
此時葉慕華己窺破葉凌風的心意,知仇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流淚。”未到最後關頭,一定不肯逃跑。於是改用以守為攻的戰術,施展一路一路綿密異常的護身劍法,教葉凌風根本無隙可乘,雙馬盤旋,此追彼逐,轉眼間又鬥了十幾個回合。
激戰中,大營已有幾個領隊趕到。為首的兩騎,一個名叫甘霸,一個名叫白雄,這兩人都是氓山派的第三代弟子。甘霸是甘鳳池之孫。甘人龍之子。白雄則是白泰官之孫,白英傑之子。他們在義軍中也各有職守,甘霸是執掌軍中刑罰;隸屬監軍鍾靈。白雄則是職司參謀,受葉凌風的指揮。
葉凌風見他們到來,立即端起主帥的身份下令:“給我用亂箭把這奸細射殺!”甘霸應道:“是!”一抖手,三支金鏢向葉慕華打去。跟在他後面的幾個頭目也或用弩箭,或用飛蝗石,或用鐵蒺藜,總之是各使各的暗器,向葉慕華襲擊。只有白雄未曾出手。原來白雄頗有父風,他的父親白英傑是氓山派的智囊,有“小諸葛”之稱。
白雄幼承家教,養成習慣,凡事總是經過腦筋想一想的,他想:“這人若是奸細,為什麼不把他生擒以便盤問他的口供?何必就要如此忙急的就將他殺掉?”白雄心有所疑,是以不肯隨眾出手,不過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之下,他當然也不能好整以暇的去詰問葉凌風了。
葉慕華長劍揮舞,化作了一道護身的銀虹,只聽得叮叮噹噹之聲響不絕耳,投羽箭,飛蝗石,瓦風鏢,鐵蒺藜……各式各樣的暗器散了一地。
但暗器越來越多,而且發暗器諸人亦非庸手,葉慕華饒是劍術精妙,武功高強,亦不過護得了身,護不了馬,甘霸的兩支金鏢。就恰恰打中馬腿,那匹馬一聲長嘶,四蹄屈地。
好個葉慕華,在這危急的剎那,顯出了驚人的輕功,非凡的本領,脅下挾著麻袋。在馬背上就似箭一般的“射”了出去,而且在半空中劍不停揮,撥打暗器,屆然沒給暗器傷著。
葉慕華立足未穩,甘霸己是走向他殺來,葉慕華喝道:“各位好漢且慢動手!你們可知道你們的主帥是什麼人?”甘霸怒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不知道葉統領是江大俠的掌門弟子!”
葉慕華飛身一掠,避開了甘霸的迫擊,朗聲說道:“錯了!
錯了!你們的主帥是葉屠戶的兒子,在你們的義軍中充當奸細的,江大俠也已不要他做掌門弟子了!”
葉凌風大笑道:“你們相信他這些鬼話嗎?”葉慕華所說的事實太過驚人,在不知底細的人聽來,幾乎可以說得是“荒誕不經”。
許多人心裡都這樣想:“江大俠收徒何等審慎,若是不清楚統領的來歷,焉肯立他為掌門弟子?”這些人還是不知道葉凌風與江海天的親戚關係,另外一些知道的人更是氣得大罵葉慕華這:“你這奸細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