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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芙道:“什麼,你叫大師哥做賊子?”她雖然惱恨葉凌風,但在未知道葉凌風的罪惡事實之前,還有點覺得宇文雄把大師哥叫做“賊子”未免有點“過份”。
宇文難正要說話,就在此時,忽聽得“咕咚”一聲,原來是鍾秀在讀了那封密摺之後,突然暈倒了!
江曉芙吃了一驚,叫道:“秀姐,你怎麼啦?”鍾秀已經暈了過去,當然不會回答。鍾靈喘著氣說道:“葉凌風是葉屠戶的兒子,他,他當真乃是奸賊!這封密摺就是葉屠戶給他兒子請功的奏摺!
鍾靈並沒有直接回答江曉芙的問題,但江曉芙已經是完全明白了。她明白了宇文雄為什麼將“大師哥”罵作“賊子”,也明白了鍾秀為什麼在看完了那封密摺之後,突然暈倒了。
宇文雄道:“喔,原來你們已經發現了那封密摺,那就無須我再加解釋了。葉凌風這賊子呢?咱們可不能讓他逃了!”
鍾靈面上一陣青,一陣紅說道:“咱們趕快去追!他還未曾知道咱們已經發覺他的秘密,想必尚未畏罪潛逃。”
要知鍾靈雖然是不夠精明,以致給葉凌風欺騙,但他卻也是個責任心很重的人。此時發現了葉凌風的秘密,想起了自己平日未盡監軍之責,不禁汗流浹背。是以他自己無暇再顧妹妹,立即便要追捕葉凌風。
江曉芙道:“好,你們去吧。我在這裡照料秀姐。”江曉芙本來也想和他們一起去的。但一想鍾秀醒來之後,必定非常羞愧難堪,必須有人給她慰解。所以江曉芙才強抑怒火,留下來陪伴鍾秀。
宇文雄跟在鍾靈後面,正要揭開帳幕,江曉芙忽地叫道:
“雄哥!”宇文雄止步回頭,說道:“怎麼?”江曉芙道:“這把裁雲寶劍給你!”兩人只勿促的交談了幾句,但江曉芙的心事都已付託在這把寶劍之上,交與宇文雄了,宇文雄接過寶劍,心裡熱呼呼的、他感激師妹愛護之心,也激起了他除奸的勇氣。本來他的氣力尚未完全恢復的,此時只感到渾身是勁,恨不得立即追上葉凌風,就用這把裁雲寶劍將他殺掉。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葉凌風出了鍾靈的帳幕,匆匆忙忙的先趕回自己的帳幕中,宇文雄所乘的那匹赤龍駒,早已被他所奪,留在他的帳幕,葉凌風就是回來取這匹坐騎的。他心裡早已打定了預防萬一的主意,倘若有什什麼不利於己的情況,在緊要的關頭,也可以仗著這匹赤龍駒逃跑。
葉凌風跨上赤龍駒,趕出大營,只見一道藍色的火焰,在山前一個山坳升起,這是表示那個地方發現敵蹤。葉凌風跑在半路,前頭的探予回來報道:“有個蒙面賊不理哨兵攔阻,便闖進來,不知是什麼路道?”
葉凌網大吃一驚,心道:“若是風從龍,他不應該這樣胡來?”心念未已,只見一騎快馬已從山拗衝出,今天夜色雖然不錯,但究竟比不上白天,那人又戴著蒙面巾,葉凌風一時間也還認不出是誰。
山坳本來沒有哨崗,兩個哨兵左右分立。哨崗的亭子是臨時用木搭蓋的,那蒙面人快馬闖過之時,只是劈空一掌,轟隆聲響,木頭搭的哨崗亭子已經震塌。兩個哨兵的長矛伸出,待要截他馬頭,蒙面人雙手一抓,兩支長矛飛上了半空。說時遲,那時快。他的快馬已經衝過,不過,他用的是巧勁奪矛,使得恰到好處,那兩個哨兵並未受傷。
葉凌風見下來人如此身手、雖不恐懼,卻也不禁吃了一驚,當下拍馬迎上,雙方在山前的一塊草坪上相遇,葉凌風喝道:
“來者是誰,給我停下!”此時他已看出來人似曾相識,但卻絕不是風從龍。
來人哈哈一笑,倏的將蒙面刺除下,喝道:“狗眼睜開,瞧清楚些,你不認識我了麼?嘿,嘿,你想不到你兩次害我,我卻依然活在人間吧?”
葉凌風這一驚才真的非同小可,原來這個人不是別個,正是他所冒充的“真葉凌風”如今改用一個名字的葉慕華。
葉慕華冷笑道:“你冒用我的名字,我可以不管。你喜歡自稱葉凌風就讓你叫葉凌風。可是你冒我的身份,想要陷害這支義軍。我卻不能不管!”
葉凌風吃驚過後,殺機陡起,心想:“我如今的武功未必就輸給他,我的坐騎則比他的好得多,我何必怕他?”縱馬上前一劍就刺過去!
葉慕華冷笑道:“哼,還敢與我動手。”橫劍一削,噹的一聲,葉凌風的長劍給他盪開。葉凌風的那匹赤龍駒卻已從他身旁竄過,葉慕華再一劍刺出,已是刺他不著。
葉慕華沒打落他的長劍,心中也是微微一凜,想道:“我姑父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