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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些同情,這樣也好。反正她也是在為自己心疼。
許呦溫熱的身體就這麼和他依偎著,面板緊貼,兩顆心的距離也極近。
這種念頭一冒出來,從腳底升起的愉悅猛地竄到頭頂。他露在外面的面板甚至起了細密的小疙瘩。
謝辭數著自己的呼吸,一下,兩下,三下手慢慢繞過她的肩膀,剛剛搭上。
許呦啞著嗓子開口,“謝辭。”
他動作頓住,心虛地應了一聲。
他走了回神,聽到她問。
“你這幾年,是不是過得一點都不好。”
“是。”
“你以後有什麼,能不能直接告訴我?”
謝辭答應,“好。”
到了三樓,許呦開門,謝辭跟在她後面。
她進去換鞋,對身後的人說,“進來吧。”
簡單的兩室一廳,卻被裝修的很溫馨,木質餐桌,木質地板,隨處可見的小熊抱枕。鳶尾畫冊,陽臺上擺放著幾株吊蘭。
謝辭隨意打量著。
許呦穿好拖鞋,把包和鑰匙放下。謝辭跟在她身後,拾起來桌上一本雜誌,拿起來翻看。
內容很無聊,他靠在門框上打發時間,等著許呦不知道在忙什麼。
許呦進廚房倒了兩杯冰水,她把自己的端起來喝,另一隻手伸出去。
“喝點水。”
謝辭接過去,仰起臉把玻璃杯裡的水喝乾淨。
“我睡哪?”喝完後,他問。
這時,放在一邊的手機鈴響。
許呦拿過來,看了看來電顯示,“等會,我接個電話。”
她轉了個身,低音喂了一聲。
“阿拆,睡了嗎?”是陳秀雲。
許呦:“我沒睡,剛剛和以前同學吃了頓飯。”
“到家了嗎?”
“到了。”
旁邊很安靜。
許呦心不在焉地聽母親說話,眼睛瞄了瞄謝辭。他已經在沙發上坐下,撐著頭玩手機,雙腿直直地搭放。
嘴上又隨便說一些小事。許呦走進房間。
過了會,她從房間裡搬了一床空調被出來,放到一邊沙發上,“晚上睡覺冷的話記得蓋。”
時間也晚了,許呦進房間,把電腦開啟,翻了翻工作郵件。
明天下午要去一個電競比賽現場做採訪,過兩天還有一個開幕式活動。還有她前幾天報上去的選題,關於山區希望小學那邊的已經批下來,過段時間就要去實地調調研。
很多事情堆積在一起,但是許呦下個月請了年假,要回老家給小姑婆上墳。小姑婆前幾年得了食管癌,人年紀大了也熬不過去,前幾天在醫院過去了。她想著剛好趁著休年假,順便還能陪陪父母。
洗完澡出來,溼漉漉的黑髮搭在肩頭。許呦穿著睡裙,礙於謝辭在客廳,她專門穿了個小外套。
剛剛明明很困,洗了個澡後,人精神了不少。許呦去廚房,從冰箱裡抱出一個西瓜,把保鮮膜撕開,她彎腰把櫥櫃拉開,找出一個不鏽鋼的調羹。
剛轉身,謝辭靠在門邊。
許呦動作一頓,把櫃子關上,問:“你吃西瓜嗎?”
“吃啊。”
她把手裡的冰鎮西瓜遞過去,“給你吃的。”
謝辭:“有沒有籽,有的話我不吃。”他很挑剔。
“沒有,你吃吧。”許呦挖了一勺,遞到他嘴邊。
她表情很自然。
謝辭愣了兩秒,從善如流地張口吃下。
“許呦。”他吃了兩口,突然叫她的名字。
“怎麼了?”
謝辭說,“以後我們在一起了,你能不能把我照顧好啊?”
她低頭又挖了一勺,嗯了一聲,“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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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呦躺在床上看書,等頭髮幹得差不多睡覺。
看著天花板,許呦突然想起以前上大學。一個舍友問她,有沒有喜歡的人,以後如果能和他在一起,覺得什麼日子過的最舒服。
她自覺是個很無趣的人,也不憧憬波瀾壯闊。從小安分地長大,聽話學習,從不招惹誰。謝辭算是她生命裡第一道波瀾。
只是她那時候性子有點內向,不知道怎麼對人好。所以對謝辭太冷淡,這幾年也曾經後悔過。不過他已經不在身邊。
舍友轉過臉,瞅著發呆的許呦,正準備開口,就聽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