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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要是跟你發好人卡,應該是”
“是什麼?”
“你很好,可是我太美了,你配不上。”
謝辭低笑,笑了兩聲,忍不住又笑。
他看清她的側臉,半開玩笑地又問,“那你會不會嫌棄和我沒共同語言啊。”
許呦眼裡淡淡的,很平靜地回答,“柴米油鹽醬醋茶,人間煙火也有趣。”
他頓了一下,卻沒了話。
剛剛喝完酒,腦子反應有點慢。
沉默蔓延開來。
沒出幾分鐘,謝辭的聲音又響起來。
“你現在說話感覺有點文縐縐,怪冷幽默的。我覺得,我大概當初就是看上你這種一本正經冷幽默的樣兒了。”
許呦安靜了一會,抬頭看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跟你冷幽默過。”
“”
“你忘了?”謝辭低頭,唇準確又快速地碰了碰她的臉,“你自己跟我說過的話。”
許呦任他親著,“什麼。”
謝辭回憶,“叫什麼來著,知識是自己的,還是什麼,怎麼說來著。”
這麼久了,他也記不清了。
許呦不知道為什麼,有點難受。
她開口,“你把我的話記得很清楚。”
謝辭扯著嘴角,笑得懶散,“當然了,你比我爸媽都古板,一上來就喜歡講心靈雞湯。”
“”
許呦想起一件事。她被他牽著,走了兩步,試探性地問,“你現在過年呢?回去嗎。”
謝辭反應不大。
不過看她凝重的模樣,他露出一絲笑,“回去啊,家裡有親戚。”
“你爸爸”
謝辭笑了,“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我每年都給他老人家去掃墓。”
“你能跟我講講你這幾年的事嗎。”許呦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對謝辭提起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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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謝辭家裡出事,是因為正好碰上嚴打,父親被人舉報到省紀委,說在臨市官商勾結。其實是上頭有人故意在打壓某個政治黨派,當時反腐風盛行,謝冬雲不過是個犧牲者而已。
謝冬雲接到訊息,立刻從外地趕回臨市,卻在高速上出了車禍。
司機當場死亡,謝冬雲被送到醫院搶救。可還是沒用什麼用,人不久也撒手走了。
後來謝辭接受不了父親突然離世的意外。家裡遭逢變故,謝天雲留下的財產有很多,因為去世的意外,沒來得及立遺囑。親戚為謝辭找了律師,和當時的情婦打官司。
可是他不會做生意,謝辭親叔叔就接管了生意,把他接到了外地。
謝辭的手未能徹底恢復,已經不算一個正常人,父親又去世,對許呦的不告而別和無可奈何。
這些事情加起來,年僅18歲的他覺得活下去都是一件困難的事,甚至不知道明天改用什麼力量把自己喚醒。
謝東波當時跟謝辭說:“叔叔幫你管公司,但是公司一直是你的,你就算以後沒本事,叔叔替你爸爸養你一輩子。”
不管發生多大意外,生活還是要繼續過。
從失去親人的陰影裡走出來,去申城開修車廠,是兩年以後的事情。
謝辭還記得許呦說過的話。
她說她想去申城。
他發現自己還是不能控制自己去想她。深情總是無意識,只是在謝辭發現的時候,許呦已經被他推得越來越遠。
謝辭這幾年,也曾經試圖忘記過許呦。
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知道著了什麼魔,就是忘不掉。只是偶爾知道她在申城上大學,他明明已經決定好不去找她,沒過多久還是控制不住又偷偷去看她。越看就越忘不掉。
謝辭唯一能控制的,就是自己不出現在她的面前,儘量不去打擾她的生活。
直到那天她出現在自己的修車廠。
那一瞬間,他甚至以為自己做了夢。
理智就像不存在了一樣。他實在不甘心就那麼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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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年的事,其實也就寥寥幾句話,上了幾步臺階就能說完。
他說完,許呦突然靠近,伸出雙手,將他的腰攬緊。
兩人貼近。腰被人用雙臂緊緊擁住,在黑暗中,謝辭的心跳忽地停了片刻,手懸在空中,不知作何反應。
許呦頭抵住他的肩膀,謝辭心裡突然冒出一種很自私的想法。
如果說出這些,能博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