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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他衝我挑了挑大拇指。
“先別高興得太早!蘇可曼比想象的要難對付,我這招也未必奏效。”
陸浩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臉上也掛著自信的表情,似乎對調查蘇可曼丈夫這件事信心滿滿。
我彎下腰,揉了揉雙腿。剛才那場籃球賽耗去不少體力,雙腿痠麻疼痛,我走到靠近窗邊的健身器材上坐下,仰視陸浩說:“我覺得,你還有必要去調查案發前和許蕾接觸過的所有人,因為那些人都有下毒謀殺的可能。”
“這個已經調查過了,許蕾在案發前只接觸過一個人。哦,那人叫劉靜,沒有作案嫌疑。”於是,他把調查劉靜的情況簡單敘述了一遍。
我聽完起了疑心:“那些話都是劉靜的一面之詞,可信度不高。”
陸浩仔細想想確實如此,但他一直認為,劉靜絕不會下毒。他發現堂弟忽然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麼,就問道:“怎麼了?你發現什麼疑點了?”
“鎮腦靈膠囊!”我挺直身,大聲質疑道,“許蕾在用餐時服用過鎮腦靈?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咳!我以為你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了呢。”陸浩失望地吐出一口氣,翻出記事本檢視了一下,說,“剛才忘了告訴你,許蕾是在12點之前服下鎮腦靈,離開面館的時間是12點13分,時間差至少13分鐘。而從她服下毒藥的劑量來看,如果在鎮腦靈裡摻了毒藥,恐怕沒等她離開面館,就毒性發作了。”
雖然陸浩一再宣告在時間上不符,但不知為什麼,我卻對許蕾服下鎮腦靈疑心重重。
5
陸浩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透過寬大的玻璃窗,望向街道對面的寫字樓。西斜的陽光,在寫字樓的某扇窗戶上形成奇異的反光,恰好刺進了眼睛裡。他稍稍挪動一下身體,看向寫字樓的旋轉門,旋轉門緩慢轉動著,來回進出的人不多。他抬手掃了一眼腕錶,下午5點40分,距下班還有一段時間。
女服務生把招牌比薩端上來,他邊吃邊盯著旋轉門。可剛吃了幾口,忽然看到要等的人從旋轉門裡走了出來,他忙起身衝出快餐店。
還是晚了一步,那人鑽進了計程車。
陸浩早有準備,跑到車位發動汽車,跟在那輛計程車後面。此刻,要跟蹤的人正是蘇可曼的丈夫。陸浩下午查到他公司的地址,然後採取堂弟的策略,打算進行突然詢問,讓他措手不及露出馬腳。
穿過幾條街道,計程車駛進了一個小區。陸浩下午聽堂弟說起過,蘇可曼住在世紀嘉園小區,但眼前這個卻不是,不禁心生疑惑。
半分鐘後,計程車停在一棟高層公寓前。陸浩隨便找個車位停下,推開車門下車,快步走了過去。
蘇可曼的丈夫正準備走進公寓,忽聽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接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猛回頭,看到了一張並不陌生的臉:“陸……警官?”他露出十分驚訝的神色。
“突然來訪很抱歉。”陸浩盯著他的臉,直截了當地問,“能否向你詢問幾個問題?”
他驚訝的表情下明顯透出一絲緊張:“什麼……問題?”
“關於你老婆和許蕾的案子。”
他聞言愣了幾秒,臉上驚訝、緊張的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狐疑:“我老婆……哦,蘇可曼的案子不是已經破了嗎?”
“嗯。”陸浩隨口敷衍一聲,正要開口詢問,卻見公寓大廳裡走出幾個青年男女,就對他說,“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可否到府上?”
他猶豫了一下,說了聲“可以”,便低頭走向電梯。
在電梯裡,陸浩瞭解到他叫方振寶,33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銷售副經理。他自稱平時工作繁忙,經常加班,即便是在家休息,也要工作到深夜。在陸浩聽來,他似乎在刻意強調對某些事並不知情。
電梯在11層停下,穿過迷宮般的走廊,陸浩走進了他的家。一進門,陸浩就看到狹窄的房間裡擺著一個整理箱,裡面都是書籍和資料。再向四周一看,房裡陳設簡單而凌亂。簡單得只擺了床、小沙發和書桌;凌亂的是上面堆滿了衣物、生活用品或書籍資料。
“家裡很亂,讓你見笑了。”方振寶邊關上房門邊說,“上午剛搬過來,還沒來得及收拾。”
陸浩感到很疑惑,問道:“為什麼搬到這兒住?”
“離婚了,我就搬出來了。”他輕描淡寫地說著,走到沙發前,挪走上面的衣物,然後招呼陸浩坐下。
陸浩察覺到,方振寶雖說得輕鬆,但臉上表情很沉重。他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