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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但天網監控顯示,許蕾駕車開出兩個街區,突然掉頭返回了,而且把車停在松江公園的一個入口處。巧合的是,那個入口剛好有監控,她下車走進了公園裡,時間是10點28分。”
“案發時間是10點40分。這說明許蕾有12分鐘的時間,走到公園中央進行作案。”我沮喪的同時,不禁對蘇可曼精密的佈局心生敬意,“她真是心思縝密啊!不僅算準時間,還特意找了個有監控的入口,讓許蕾沒機會洗掉罪名。”
“是啊,許蕾被她耍得團團轉。”陸浩跨過跑步機,邊走過來邊說,“不過話又說回來,蘇可曼在電話裡究竟說了些什麼,才能如此自如地操控許蕾?”
“你忘了嗎?我上午在你車裡說過的話?”
“嗯?你說了什麼?”陸浩站到我身旁,一臉迷惑地看著我。
“看你這記性。”我抬手做了個握拳的動作,“我上午曾說過,許蕾肯定有什麼把柄或秘密握在她手裡!”
“哦。”陸浩趴在視窗,掏出香菸點燃說,“按常理講,兩人之間的仇恨那麼深,不應該有什麼重要把柄落在對方手裡吧?”
“那也不盡然。”我這次沒有阻止他吸菸,提示道,“你忘了三角戀關係嗎?”
他衝窗外噴出一口煙霧,轉頭看向我:“你是說,她透過韓一洋掌握了許蕾的重要秘密。”
“完全有這種可能。”我分析道,“也許,蘇可曼掌握的秘密或把柄,不足以長時間控制許蕾,但是,在案發那晚是絕對有效的。而這個秘密就是重要線索,我們必須想辦法查清楚。”
“說得簡單!”他把只抽了一半的香菸掐滅,扔到窗外,“許蕾和韓一洋都死了,蘇可曼更不可能告訴我們,怎麼去調查?”
他說得沒錯,雖然明知這是重要線索,卻絕無機會調查清楚。不過,由此我想到了三個月前死於車禍的韓一洋,那次意外車禍,也很可能是蘇可曼製造的。但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所以並沒說出來。
“不管怎麼說,蘇可曼偽造‘公園襲擊案’的過程基本清晰了。”我看向陸浩,抬高聲音說,“接下來的調查重點,就是要查清她是怎樣毒殺許蕾的。”
陸浩點頭,沉默了片刻後說:“可關鍵是蘇可曼沒有作案時間,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啊!”
“你別忘了,這是毒殺案。”
“我知道你想說,蘇可曼可以提前下毒。”陸浩搖著頭解釋說,“在調查許蕾是否是服毒自殺時,技術人員曾檢驗過她臨死前身邊的物品,但都沒檢測到毒鼠強的成分。”
我略加思考後,說:“但也存在這種可能。許蕾把含有毒鼠強成分的飲品或食品吃下後,扔掉了包裝盒。”
“真要是這樣,那就難辦了。”他沮喪地嘆了口氣,雙手在半空攤開,“你說,我們上哪兒找回包裝盒?”
“不過,我覺得提前下毒的可能性不大。”
“哦?為什麼?”
“在蘇可曼佈下的詭局裡,毒殺許蕾是最關鍵的一步,決不容有失!”我耐心地解釋說,“你想,她怎麼敢肯定許蕾會吃下某樣東西?萬一沒吃,她的整盤計劃豈不是要落空?”
“對,她絕不會在毒殺許蕾的關鍵點上出任何差錯。”陸浩籲出一口氣,“看來,提前下毒的假說還是不成立。”
“不!嚴謹地說,這種可能性也存在,只是機率很小罷了。”我頓了頓,話鋒一轉,“當然,目前看最大的可能性還是——僱兇殺人!”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陸浩站直身,用略帶激動的語調說,“如果是僱兇殺人,那麼,她丈夫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去醫院探望時,見過蘇可曼的丈夫,留給我的印象不深,只記得他戴一副眼鏡,像是個知識分子。
“她丈夫肯定是最大的嫌疑人。”我提醒說,“但在調查之前,你要作好充足的心理準備。”
“嗯?什麼意思?”陸浩側頭,一臉迷惑不解地看著我。
“你要調查她丈夫的不在場證明,對吧?”我看他點頭,繼續說,“就算是他在蘇可曼的指使下毒殺了許蕾,估計也有著銅牆鐵壁的不在場證明。”
陸浩恍然大悟:“蘇可曼在這一步,也使用了某種詭計?”
“當然!她佈下的詭局如此縝密,又怎麼可能在這一步留下漏洞呢?”我雙手掐腰想了想,建議說,“你最好是在他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突然出現進行詢問,這樣一來,他就沒有充裕的時間思考,或許就會露出馬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