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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總算看到一個順眼的人了。不容易啊!很快就能知道他的身份了。
移開視線看向白玉桌旁端坐著的另一名男子,那名男子並沒有起身,而是低著頭盯著桌子上散亂的棋盤似乎在沉思。以她的視線只看到他一個側面,但僅是一個側面也可以窺探他俊美不凡的冰山一角。收回視線,目光重新落在向她走來的男子身上,暗暗想著果然古代盛產美男子,“擲果盈車”的典故真是存在的。這二人走在街上,怕真是能使道路不通。
“輕染!本來以為你出外歷練七年,怎麼也該沉穩了些,看來還是老樣子。”太子看著出來的男子,面色似乎含了一些無奈和嗔怪,責道:“你幼年不懂事火燒紅袖樓之事怎麼能和昨日月妹妹火燒望春樓之事相提並論?那時你一人未傷,加之年幼,父皇寵你,自然不忍責怪,這回可是數百人命。”
“如何不能相提並論?我看並沒有什麼不同,不過都是行齷齪骯髒之事的地方而已。當年那些人要不是有你保著,我早就給燒個片瓦不留了。何止數百人,數千人也照燒不誤。”那男子說話間就走到了場中,瞥了太子一眼,眉梢挑起,語氣更為張揚。
李芸一怔,想著原來這個人就是輕染,也就是她貼身婢女口中所說的染小王爺了?
太子一窒,面色瞬間一沉,“那是人命,怎麼能如同兒戲?”
“我的好太子皇兄,七年不見,你怎麼越發的天真了?人命雖然可貴,但無恥下作,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