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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明繃了繃下顎,一語不發地去把溼噠噠的毛巾擰了擰,順手就把洗臉盆裡的水倒了。
倒完臉黑沉沉的,有些氣惱。
陳子輕倒是沒打趣,他看著水泥地上那片水跡,廠裡灰多,工人都把水倒地上用來降塵。
劉主任在這時說起了話: “小向啊,你看你出院也扛不了料,拉不動料,攪都攪不了兩下,還不如在醫院待著。”
“我在醫院躺著憋悶。”陳子輕說,“而且組裡沒我盯著,我不放心。”
劉主任不是很認同這種方式:“也不能總依賴你,還是要靠個人自覺。”
“主任說得沒錯。”陳子輕憂慮地蹙了下眉心,“不過好習慣培養成功很難,懈怠容易,有了一次就有兩次三次無數次,鏈條鬆了一塊整個垮掉。”
這話劉主任沒什麼意見,確實是這樣。
劉主任搓搓手,二徒弟跟三徒弟被拎回家教育了,他倆都沒好果子吃,大徒弟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寫的檢討沒有一處投機取巧,全是真誠。
廠裡還是要給三人通報。
說實話,小向不是他帶出來的,卻比他的三個徒弟都要穩重,他沒有在小向身上見到過沖動的一面。
把製造廠當家,把車間生產看得比命重要。
這點好也不好,凡事不能太過。
劉主任接過大徒弟遞的茶水,聽床上的年輕人說:“上午廠裡放假掃墓,下午是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