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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紅學才子男友回宿舍,其他女生如何眼熱蜂擁紛至,或彈吉它吟唱或請教問題或贈書獻媚,不一而足。個人以為曼菱個性文才都算是奇女子,但總感覺她的衣著打扮風度氣質較之才幹,或許可以更上層樓。
筆者曾在北師大混跡頗久,來往於女生樓和13號公寓,現在亦是大學裡的常客。對於大學宿舍生活頗有經歷與心得。不妨記述在此與各位讀者共享。
宿舍情色…作家班
曾經是北師大女生樓105宿舍的編外第八人,那會兒見證的是90年代中期宿舍的愛情故事。
我的那位叫霞的老鄉,人非常善良,個性也直率。跟同班的男生談過一段戀愛,後來這個花心的男友又移情別戀。霞是個愛面子重感情的女孩,失戀給了她很大的刺激,腦後的頭髮掉了些許,形成一個微型‘地中海’,需要髮卡才能掩住。有時宿舍臥談會有人會故意刺激霞:看你男友跟新女友在宿舍外摟著啃呢!霞此時會顫抖著聲音強顏歡笑:啃吧,咱又不是沒啃過!
宿舍裡兩個女孩名花有主,雪和怡。雪的男友是個身高一米八幾的標準北方大漢,常偷偷溜進戒備森嚴的女生宿舍,武功高強,從來沒被逮住。怡的男友瘦高個,南方人,拙於言笑。跟怡兩個人好的糖蜜似的,一塊兒家教一塊兒自習一塊兒騎腳踏車兜風用一個小勺一個飯盆。常見他們在集中營外(師大女生樓獨立成院,被戲稱為女生集中營)旁若無人地打奔親熱,好一對神仙眷侶。他們好象已經拜會過對方家長,就等著畢業後結婚,過甜蜜二人生活。
107還有位叫曼的女生也留下印象。曼小巧玲瓏,只有一米五三,卻非常有主見,也很俏麗。她有個筆友在上海某高校,已經通了一年多的信。那會兒高校還沒電腦也不上網,交筆友是流行的談情方式之一。經常看小曼坐在上鋪用蘭花指展示那位男孩給她寄的玉照和信件。曼邊展示邊小手拖腮風騷地問:瞧,俺家老公帥不?大家七嘴八舌不說好話,說那男孩臉上肯定不少麻子痘疤大坑,不知道照像前用多少香粉才給糊弄平整了。小曼於是邊揮舞粉拳邊咬牙切齒:你們這是在吃醋,妒嫉!大家於是鬨笑,做鳥獸散。
那陣子正趕上一年一度的作家班開課,大部分成員都住13號樓。於是跟這幫臨時大學生一塊兒吃一塊兒住的混過一陣。有幾個現在零星還聯絡。說實話,那段經歷堪稱經典。
作家班剛入學的第一天深夜,13號樓一層走廊便響起洪亮的女中音:別攔住我的視線,走開,我是女王!聲音此起彼伏,經久不息。好奇者眾,身著內褲胸罩探出頭,卻見那位高個子作家班女士衣著齊整在黑暗的走廊裡大演莎翁獨角戲。‘女王的喊叫’持續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被遺送回去,說是神經病。
女王事件後,緊接著女生宿舍被盜。有人沒鎖抽屜,丟了一百塊錢。焦點集中在紅身上。紅是個殘疾女孩,左腿大腿以下以假肢代步。她喜歡錶現自己時尚多金高貴的一面,但往往讓聽者感覺象港臺影視劇的開篇詞—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XX純屬XX。失盜那天中午大家都在飯堂吃飯,只有紅一人在案發現場。於是大家認定了她是內鬼,都開始孤立她。紅最後撐不住,只好偷偷退還了錢。沒興一齊來,退錢那天,紅下樓梯的時候摔了一跤,跌掉了半顆門牙。後來去校醫院補了,幾可亂真。
肖是個甘肅農村教師,交了8000塊錢也進了作家班。一個月工資幾十塊錢的她拿著父母血汗錢挺進作家班,每每悲憤地說起甘肅的荒涼不毛,都讓我等聽者心驚肉跳。自打住進北師大,肖便被首都的花花世界暈得五迷三道,開始塗眉畫眼穿高跟鞋超短裙。後來甩掉了一日三長途電話傳情的老家男友,跟同班一位福建籍男生好上了,常讓那個男生買吃的買用的。肖是典型的西北妞,紅臉蛋、結實的粗腿,聽說拳耍的不賴。肖跟瘦小的福建男友走在一起,頗給人以‘大女人和她的小丈夫’的陰陽裂變錯覺。不過再想想,萬一男友被歹人打劫,肖那身手一定可以英雄救美,不,是美救英雄。
最絕的是,那年的作家班招進了幾個六十幾歲的農民兄弟。作家班三個字倒也值些錢,硬是有人砸鍋賣鐵地往裡跳。看過這幾個阿伯端坐在桌前捧著一堆稿紙寫著“美女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閃動著誘人的流蘇”之類的作品。老伯臉上刀刻的川字紋映襯著筆下香豔神秘的句子,夠絕不?
言歸正題。如果說90年代中後期宿舍的情色故事還有些柏拉圖,現在的男生女生已經開始探討‘是否戀愛真的不如做愛’?
如今的高校,女生在男生宿舍留宿已經比較常見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