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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插一腳:沒品味,我喜歡張曼玉和朱茵!
大家於是起鬨,議論著庫娃被多少個男人上過,小甜甜還說自己是處女,不知道過了多少次水了等等。熱鬧情形好比前些年看《水滸》潘金連出場時敲打飯盆暖氣片或中國足球衝擊世界盃失利時往窗外扔啤酒瓶。很多處男就在這種性PARTY上把持不住,出去找小姐或網友破了身,於是回來加入時底氣十足,大談自己的初夜心得體會。
還有黃段子。這個跟簡訊有一拼。數年來一直風靡於男生宿舍,經久不衰。
‘黃教授的社經課’段子在男生宿舍就很流行:
某次社會主義經濟學(簡稱∶社經)考試作弊嚴重,黃教授義正辭嚴地訓斥大家:這次‘社經’考試,‘操’(南方口音‘抄’,下同)的現象很嚴重。有的男的‘操’男的,有的女的‘操’女的,還有男女互相‘操’。有的從前面‘操’,有的從後面‘操’,有的在暗處偷偷‘操’,有的竟明目張膽公開‘操’,個別人幾乎把全班人都‘操’遍了。只有一個同學沒有‘操’,他的名字叫‘楊委’……
外貿課上,有同學提出到岸價格與離岸價的英文代號很難記。教授:記英文不能傻記,要講究巧,有時還得用點兒邪門歪道,目的就是為了記得牢。比如到岸價格的英文代號是CIF(Cost,Insurance,Freight),離岸價格的英文代號是FOB(Free On Board)。死記硬背不長久;可用巧法:CIF…Can I Fuck?FOB…Free One Bed!這是另外一個臥談會流行段子。
情竇初開的少男們,臥談間免不了流露對初夜的渴望和想入非非。於是‘大學生初夜臺詞’就此新鮮出爐:
中文系:娘子,我們把燈滅了,寬衣解帶,早點休息吧。
數學系:別關燈,否則我無法找到你三點的座標。
化學系:我用我的滴管插入你的試管,看一看能否生成新的化合物。
物理系:根據能量守衡,我們今天晚上的總功率為零。
外語系:e on baby!let's go to bed!
歷史系:據我所知,遠古的人為了今天,發明了床。
體育系:我先在你上面做100個俯臥伸,然後來一個側翻,最後來一個屈體後空翻。
經濟系:親愛的,這裡是我這個月的工資。
地理系:我拿羅盤打了一下,我們應該向西,吉時(子時)已經到,可以進去,你握著我的電筒,看一看洞裡有些什麼。
計算機系:親愛的,用我的記憶體條插到你的機子裡,重新整理一下,看看跑的快嗎?
有時候在臥談間,大家會談論哪個學校最牛,哪個學校學生如何如何。北大清華首當其衝,當然是永遠的舍間談資。於是北大的瘋子清華的傻子,北大狂妄清華務實等言論在舍間不脛而走。
清華北大男生到底有何不同?試讀下文。
清華男生進校就背“清華女生十回頭”,北大男生對著未名湖 “亂花漸欲迷人眼,莫待無花空折枝”。清華男生靦腆地:“你就別逼我寫情書了!還不如多寫幾個方程式”,北大男生在女生樓外失魂落魄的唱“only you”被樓長痛毆。
清華男生老實巴交,見到同學喊“兄弟”,北大男生自負矜持,同寢四年直呼其名。清華男生辛苦給老師幹活,“週末去給老師搬家呀!”“是”,北大男生拿著導師的招牌虛張聲勢:“你看,我的恩師可是某某劇作家的資深研究學者!我幫你完成這個劇本,太易了!”清華男生有課必上,逢座必佔:“這個學期泛函難啊!過不了,系裡肯定不給我學位!”北大男生聽了二十分鐘,悵然推門而出:“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他的觀點明顯不如以往新銳了!”然後去四教操場上讀詩。清華男生:“我今天在食堂裡吃了一個饅頭,真是又大又好吃!”北大男生回去寫了一篇文章:論硬饅頭與###功之淵藪。
清華男生:“澡堂好擠呀!王大中校長,您那個萬人大澡堂什麼時候竣工呀?”北大男生:“我們的澡堂在一樓,女生的澡堂在二樓,好幾次我都在門口遇見她,哎呀,真是‘轉眄流精,光潤玉顏,華容婀娜,令我忘餐!’”清華男生心花怒放:“賺錢原來這麼容易呀!我完成這個專案,就有一萬塊白花花的銀子了!”北大男生意猶未盡:“有沒有搞錯?文章明明是我寫的,怎麼他的名字反而排在我前面?還有,稿費再加二百行不行?”清華男生:“我想回去看爸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