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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旭,我——”
“放心,你上次教的我記著,先要開胃菜,最後才是主菜。”他不安分地掀開我的衣角。
“阿旭——”知道再不阻止某人一定剎不住車,我果決地將他企圖探入的大掌拉開,對他我是不牴觸的,只是心中有道坎,如果不和他說清楚我怕我早晚給憋死。
紀承旭能夠感受到我的情緒,一時之間他不知如何是好,黑夜中,他的表情如何我不得而知,唯一可以辨別出的是他竭力企圖調勻的呼吸聲,我知道他在拼命剋制,而且他也被我的突然反抗弄懵了。
“一般……”沉默良久,男人在我上方徐徐啟口,“如果前線沒什麼事,我和阿遙都會回來,因為要負責安排,我會比她晚啟程,時間差不多相隔半日。這次我回來得比平日更早,是因為你。
軍務穩定後我同往常一樣安排著之後部下的工作,沒有因為歸心似箭而草草了事,之所以會比以往能更早到達,是因為我用了最好的馬匹,一路趕,馬兒沒有休息,中途累死了一匹,所幸酒肆老闆的馬兒也不錯,我就買下了……”
他要表達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他想念我,想早些看到我。
“聽聞你被莫欣芳欺負的時候我正在校場指導兵士弓術,當時我氣得當場就折斷了手裡的弓。雖然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被她單方面欺負你也反咬了她一口揚眉吐氣了,但是我那時候就在想,如果我在你身邊,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欺負你。”他坐起身解著上衣,隨即老實地翻到我身邊跟摟寶貝一樣將我攏在懷中,“這個世界上,能欺負你的人只有本少爺,本少爺都沒欺負哪裡輪得到她們?更何況——”他鼻子無奈地帶出一聲輕笑,“本少爺根本捨不得欺負你。”
雖然滿口肉麻的話讓人怪不自在,但是枕在男人心口,我聽到了他平穩有力的心音,他的心告訴我,他的每個字都是出自肺腑的。
一時之間感觸良多,我竟然小女人那樣心思細膩地鼻子酸了,強忍住傷感,我的音調柔柔的帶著平日罕有的脆弱:“阿旭,我知道你累了,但是我們談談吧,不會佔用你很多時間的。”
“……”紀承旭的胸膛起伏有序,沉默良久,他坐起身,藉著依稀的月光,早已適應黑夜光線的我看清了男人正雙腿盤坐在床板上,“是不是有誰說了或者做了什麼令你不高興的事了?”
男人的聲音雖然同以往如出一轍,但音調中透著疲累。
“我們兩個的關係,我覺得有必要好好考慮。”我深吸一口氣,開門見山不再賣關子,“契約上寫著,我是你的妾,但你不能碰我,而且一旦你娶了正妻我就會離開。”
聽聞此言,紀承旭幅度不小地抖了抖,似乎根本就忘了我們之間還有一紙契約這層關係:“幹嘛現在提那破紙?我對你的喜愛早就跟那玩意無關了,難不成你以為我對你好心疼你那都是因為契約?你不喜歡我不讓我碰你可以,犯不著那契約來壓我!”
還是這麼孩子氣,發起脾氣來橫衝直撞也不讓人把話說完,我被他那麼一激立馬也跟機關槍一樣:“神經病!要是不喜歡你,你喝醉那晚我就跟你解除契約了,要是不喜歡你,誰讓你一天到晚佔便宜,你這個沒腦子的豬!”說什麼都成,就是聽不得他貶低我對他的感情,我對他有沒有動心,動心到什麼地步,我難道還不清楚?
紀承旭可以馬不停蹄從異地趕回,我在紀府不也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他安然無事回來?
猶如鳥兒離不開天空,魚兒離不開水,蓋子離不開鍋,秤離不開砣,滑鼠離不開滑鼠墊,我跟他彼此誰都放不下誰了!
紀承旭的喉頭動了動但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來,約莫十秒鐘的間隙後,他“唉”一聲嘆息,胡亂地抓著腦袋:“既然跟契約沒關係,你提來做什麼?而且上次你就答應跟我了,莫不是嫌我對你還不夠好?我哪裡讓你失望了,你說,我定改正!”
“你什麼都好……”憋屈地糾著被子,我的聲音輕得跟蚊子叫一樣,“是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你。”
“說什麼呢!”紀承旭嗓門不自覺放大,突然他想到什麼一般,狠命一拳捶牆上,“哪個該死的又對你說三道四了,我替你出氣!”
“不管是哪個說的,你封得了一個人的口,但你可以封住以後所有人的嘴巴嗎?再說她們又沒說錯,我的確是小老婆!”由於夏天外加一床兩人,悶熱得人忍不住將被子踢到床沿不知哪兒的角落裡,感覺伸縮空間大了些,我不再煩躁如初,小心翼翼,終是問出了長久以來我不敢問的那句話,“阿旭……如果我的身份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