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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珠按了按紅色的印子:“姐夫,疼不疼?”
“不疼。”
“一直不疼,還是偶爾會疼?”
“剛回來的那兩天,有些漲漲的、刺刺的疼,後面便再也沒疼過了。”
“我明白了。”華珠直起身子,用帕子擦了年絳珠的淚,寬慰道,“這是一個鴿子血紋身,平時不大明顯,喝了酒紋身的顏色就會突然變深。姐姐你不要擔心,很多人都有這種紋身,不礙事的。”
顏博是滿月案的第五名受害者,可從顏博的遇害經歷來看,兇手從一開始便沒打算要他的命,也就是說,兇手其實也不打算讓五行陣真正發揮詛咒的效力。五行陣是個幌子,真實目的藏在顏博的身上。
“兇手在跟我們玩一個很刺激的殺人遊戲。”
這是廖子承的原話。所以,這個1,很有可能就是兇手留給他們的密碼。
但這些還只是華珠自己的猜測,在跟廖子承完全確定之前華珠覺得先不製造驚慌的好。
年絳珠哽咽道:“這個紋身是誰紋上去的?”
顏博當然猜到是誰紋上的了,可廖子承明明說過,前四名受害者的內臟是死前取的、紋身是死後紋的,他明明沒死,怎麼就有紋身了呢?而且按照五行神獸的規律,他身上的應該是黃龍,為何是一豎?或者……橫著看的話就是一橫?!
顏博的心裡也有無窮盡的疑惑,可他與華珠一樣,都不願親近的人擔心,便笑了笑,說道:“上次我被擄走,兇手在我身上紋的,沒事了,乖,別哭了。”
年絳珠嚇得夠嗆,顏博又抱著她哄了許久,她才終於止住了眼淚:“趕緊用膳,用完了去門口送送嫿兒。”
三人用完膳,一同去往了福壽院,那裡,顏嫿與餘斌拜別了老太太。老太太淚流滿面,給了兩個紅包,又講了些吉利話,便揮手叫人送他們出去了。
到了二進門處,封氏與顏嫿抱頭痛哭。顏嫿穿著紅色嫁衣,在陽光下看來非常惹眼。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原本只算清秀的容顏多了好幾分嫵媚與精緻,往顏姝旁邊一站,竟快要將顏姝的美貌給比下去。
封氏拉著顏嫿走到一邊,眼神一掃,低聲道:“嫿兒,娘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今後道路如何全看你自己怎麼走了。但聽娘一句勸,別做傻事,知道嗎?”
顏嫿揪住帕子,眸光凜了凜,說道:“我有分寸。”
“你有什麼分寸啊?你真有分寸就不會……”講到這裡,封氏突然收到來自顏嫿的冷冷一瞥,心中微痛,語氣軟了下來,“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只記住,安安穩穩地跟餘斌過日子,你們倆的將來,自有我和你父親為你們籌劃,不會委屈你們的。”
顏嫿垂下眸子,哽咽道:“我知道了,娘。這一去京城,不知哪一天能回,娘和父親要保重身子,恕女兒不孝,無法侍奉於跟前。”
封氏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抱緊顏嫿,泣不成聲:“嫿兒……我的嫿兒……”
另一邊,顏寬也在與餘斌和顏碩告別。
顏碩身子不爽,最初是決定讓顏博送妹妹出嫁的,但顏碩堅持要自己送,也順便陪餘詩詩回趟孃家。餘詩詩嫁入顏府十多年,從未回過門,顏寬都不好意思拒絕了。可大兒子的身體這樣羸弱,萬一半路顛簸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餘斌很誠懇地說道:“岳父大人放心,我會好生照顧嫿兒和大哥的。”因娶了顏嫿,原本叫姐夫,而今也改了口。
顏寬蹲下身,摸著輪椅的扶手,慈祥地笑道:“要不,碩兒還是留下來陪陪你祖母吧?她捨不得嫿兒,都哭暈過去了。”
顏碩哼了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她明明更喜歡顏博。”
顏寬語塞,再也講不出挽留的話。當年三兒子出征時也是這麼堅決,他怎麼挽留都沒用!孩子啊,明明是他抱著、哄著、又責罰著長大的,可真正長大了,又一個兩個都不聽他的。
顏寬站起來,又與餘斌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餘詩詩推著輪椅,俯身,從側邊看向顏碩,柔聲道:“相公,我們不要去了吧,我不喜歡坐車。”
顏碩抬手,摸著她削瘦的臉,也不顧周圍人聲鼎沸,湊過去親了一口:“我喜歡。”
餘詩詩紅了臉,也紅了眼眶:“相公,路上太顛簸了,你的身子……”
顏碩痞裡痞氣地勾了勾唇角:“好啦,推我上車。哦,小不點兒還沒來,等等她。”
很快,華珠來了,見餘詩詩在朝她招手,她便對年絳珠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