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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珠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口中的‘上’是什麼意思,不由地惱羞成怒:“無恥!”
“再說一遍。”
“無恥!我說你無恥啊!無恥怎麼夠?簡直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
華珠一邊呵斥,一邊用手推著他身子。
那軟綿綿的小手指,落在胸膛之上,如同撫摸一樣,所過之處燃起一片火熱。
廖子承的喉頭滑動了一下,捉住她兩隻不安分的小手,扣在頭頂,她的皓腕太細,他用一隻手便輕鬆扣住,另一手,順著她柔滑的肩膀來到纖腰處,溫柔地流連。
華珠嚇到了:“廖子承!你幹什麼?你……唔……”
唇被他吻住了,柔韌溫暖的舌頭強行撬開她牙關,伸了進來,並開始狠狠地攻城略地,似要奪走她每一口呼吸。
華珠又羞又惱,試圖用舌尖將這個不明入侵者抵出去。
他卻忽而一退,她自投羅網了。
他含住她舌尖,用力地舔弄、吸允,像品嚐著世間最美味的糖果,要把每一口好滋味都吃進腹中。
華珠從沒感受過如此火熱的親吻,只覺整個腦袋都開始暈暈乎乎。
僅存的一絲理智警告自己要掙扎,可她越掙扎,就被他壓得越緊、吻得越深。
這種狀態不知持續了多久,華珠從最初的奮力反抗,到後面的無力反抗。舌尖麻了,嘴唇也腫了,連意識也完全混沌了。他才終於彷彿饜足了似的,鬆開因缺氧太厲害,而軟得無力動彈自然也無法喋喋怒叱的她,又抱著她上了馬車。
馬車上,他很溫柔地把她平放在軟榻上,又脫了她鞋子,拉過被子給她蓋好。一句話不說,沒解釋、沒承諾、沒甜言蜜語、也沒警告她不許再跟誰相親。但華珠看出來了,她相看一個,他就嚇跑一個;相看一百個,他就嚇跑一百個。總之,她不能屬於任何人。
他就像個偏執狂一樣霸著她,卻又不肯娶她。
她對他來說,到底算什麼?
*
二月二十號,是顏嫿隨餘斌離開琅琊的日子。
前一晚,華珠興奮了一整夜,傷悲把她和王皇后都玩弄在鼓掌之中的顏嫿,真的要嫁給侯門公子了,哈,多麼激動人心的時刻!
華珠起了個大早,洗漱完畢便衝進了清荷院。
正房內,年絳珠正在為顏博塗抹一種去疤的藥膏,配合藥酒一起使用。
顏博將藥酒一飲而盡,難喝得吐了吐舌頭。
“別動!我在給你塗藥呢。”年絳珠蹲在顏博身後,用纖細的指尖蘸了。乳。白色的藥膏,輕輕塗抹在暗紋之上。塗著塗著,忽然一聲驚呼,“啊——”
顏博忙轉過身,扶起嚇得面色蒼白的她:“怎麼了,絳珠?”
年絳珠捂住嘴:“你的背……你的背……”
“我的背怎麼了?”顏博詫異地問,看她神色驚慌的樣子,心裡毛了毛。
年絳珠扳過他身子,又仔細看了一遍,確定沒看錯,把他拉到銅鏡前,叫他扭過頭自己看。
但銅鏡的顏色昏黃,顏博根本瞧不出什麼:“這條印子不是老早就有了麼?我還以為我長什麼東西了,大驚小怪的,真是!”
“不……不對……我……”年絳珠看了看顏博的背,又看了看銅鏡中的背,一時不知該怎麼跟他解釋。恰好此時華珠步入了房內,年絳珠顧不得男女之防,便喚了華珠過來,“快來看看你姐夫的背!”
顏博嚇得臉一白,跳起身,將衣服放了下來。他的背,怎麼可以給二妹看?
華珠不解地看向這對夫妻:“幹嘛?”
“你轉過去!叫二妹瞧瞧,你後面的印子突然深了好多,也不知是怎麼搞的!”年絳珠都這麼說了,顏博也只得撩起後面的衣服,露出脊背。
華珠之前聽年絳珠提過,自從顏博被救回來,身上便多了一條印子,起先以為是什麼東西壓的過幾天便會消掉,是以,沒往心裡去。可後邊兒過了兩三個月也不見好轉,年絳珠便找了一些祛疤的偏方給顏博用,依然沒有起色。今天這藥酒和方子是昨兒剛求來的,可剛剛才用了一回,印子反而越來越深了!
華珠俯身,仔細看向那條豎著的形似阿拉伯數字“1”的紅色印子,問道:“什麼時候變深的?”
年絳珠揪住衣襟,驚魂未定地說道:“就剛才!我給他擦藥,擦著擦著,突然變深了,這麼紅,像血……太可怕了!你姐夫會不會有事?”
年絳珠嚇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