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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不想理他,拿了藥膏往他身上抹。
“映喜,你的手好熱喔。”
“映喜,你別碰那裡……”
“映喜,不要……那裡不行……”
“啊……映喜,那裡我還沒準備好……”
忍!!!!!!!!
我按下額頭上爆出的青筋,怒瞪趙昕,罵道:“你叫個屁啊,我擦個手怎麼了?你的手也太敏感了吧,要準備多久啊?”
趙昕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受傷的人總是特別敏感嘛……”
我重重地切了一聲,沒理他,繼續作業,我是個專業的醫護人員,我給自己催眠著,但是抹藥抹到他腿上時,我的臉還是紅了。
趙昕曲起腿,架在我肩膀上,無辜地說:“映喜,這樣的姿勢你比較方便對吧。”
我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對”字,可這樣的姿勢我就完全把你看光了呀!
我努力忍耐著心中的咆嘯,用最快的速度把趙昕身上的藥膏抹完,再迅速地包紮好,才吁了一口氣,我摸摸臉頰,紅得發燙,都是趙昕害的,忍不住又瞪他,這次是又羞又腦。
趙昕笑著把我攬到他身旁,我小小聲地咕噥,“耍流氓。”
趙昕湊過來親親我的臉頰,“只對你一人耍。”
漸漸地,我已經習慣趙昕的親密動作,但當他這樣做時,我總會想起陳斯和,我現在還是理不清自己的情緒,只知道要把趙昕推開對我來說是越來越難了,我回想陳斯和的好,想起當初我給他擦身,他強力忍住害羞的樣子,與趙昕一樣都會讓我心跳加速,我不能判斷他們誰比較好,但是我知道我越來越想他了。
70
70、天斜宮攻來 。。。
經過毫無變化的幾日,值得欣慰的是趙昕的傷大致上恢復了,百花宮的傷藥果然名不虛傳,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消失無痕了,而他的身體也在湯藥的調體下漸漸回覆健康。
我雖然焦急於南山派的安危,但也沒有任何渠道能讓我去打聽到訊息,我嘗試去問宮人,但他們對此一問三不知,而丹墨也沒有過來,這幾天可以說是完全資訊封閉狀態。
一日早上,我如往常般醒來,但卻沒有任何宮人進來服侍,我們在房間裡等了許久,一直沒有等到人。
我站在小院裡走來走去,肚子傳來飢餓的聲音,我有些不耐,更多的卻是疑惑,我問趙昕,“奇怪?他們以前從來沒有一次遲到過,難道會是今天集體睡遲了?”
趙昕也覺得奇怪,“百花宮御下最是嚴謹,像這種情況應該說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我等得急了,便跟趙昕說:“我去院外看看。”
本來丹墨是不讓我們離開這個小院的,我若是想出去走走,那是不行的,只要靠近院子門口就會被擋下來,院外也有侍衛站立,防止我逃走,我想我至少還能問問侍衛。
我推開院門,往外一看,門外空空蕩蕩,一個人影也沒有。
我嚇了一跳,忙喊趙昕,“趙昕,我們院子外根本沒有人守衛,他們人都不見了。”
趙昕走過來,眉頭緊皺,“擅離職位是重罪,他們要不是有重大事件發生是不可能離開的,百花宮定是出事了。”
他抬頭一看,拉著我指向遠方,“你看那裡。”遠處層層迭迭的宮殿屋簷竟有一道道濃密的黑煙,火光映照著天空,把天空燒成驚心動魄的紅色。
趙昕臉色一變,“不好,百花宮出事了。”
我拉了他一把,急說:“百花宮出事了,我們剛好可以逃出去啊。”
趙昕臉上盡是擔憂之色,他轉頭看著百花宮起火之處,再低頭看我,抿唇不語,半晌後說道:“映喜,我會帶著你離開的,但是現在,我沒有辦法丟下百花宮,我想先看看情況後再離開。”
我看他心意已定,也明白他心中對百花宮的感情,便說:“好吧,那我們就先去看看。”
趙昕帶著我一路奔到大殿處,還沒接近,便傳來殺聲震天的嘶吼,為了不敗露行跡,我們藏身在陰影處。
大殿前方,百花宮人與入侵者廝殺著,一路走來,斷肢四散,血流滿地,而我竟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陳斯和!
陳斯和朗聲說道:“把林映喜交出來,天斜宮還能留你們百花宮一條活命,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我險險要驚撥出聲,趙昕及時摀住我的嘴,陳斯和他怎會又歸入天斜宮,他不是要來救我的嗎?
百花宮宮主與四、五個人纏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