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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昕給我蓋好被子,笑道:“我的房間不就是你的房間囉,難道你還想跟我分房睡?”
我咕噥幾聲,“那以後我房間可擠了……”
臨睡前我感覺到趙昕輕輕地吻了我的額頭,低聲說:“只要你在你的心房給我留個位置就夠了。”
後來的幾天裡,百花宮主沒有再傳喚我,丹墨也沒有再來找我,我想他們是在忙著佈署要安排在喬州的人手吧,他們沒來,我也樂得清閒,還好現在有趙昕陪我,要不然我就回到之前的無聊日子了。
我從服侍我們的宮人手上搶走了一切照顧趙昕的工作,這些事情我不親手做總是很難放心。
今天宮人拿了個沒見過的瓦罐給我,我問他,“這是什麼東西?”
他恭敬地說:“回小姐,這是大夫交代的要給趙公子身上傷口換藥的藥膏,因手續較為繁雜,請問是否交給我們來做?”
我忙搖頭,我才不想讓趙昕在一堆人眼下寬衣解帶,我很快地說:“這裡我來就好,你們下去吧,記得出去的時候把門攬上,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他們齊整地答了個“是”就下去了。
我拿著瓦罐還有包紮用的布條走進內室,趙昕笑笑地看著我,“今天怎麼是用這個沒看過的藥?”
我嘿嘿一笑,學那電視劇上強搶民女的惡霸說:“給你身上的傷口換藥用的,還不快點把衣服脫下!”
趙昕做出害怕的樣子,嬌聲說:“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人啦。”雖然他臉上是一副炫然欲泣的樣子,眼神卻挑起勾我,好像再說有種你就過來啊。
我撇撇嘴,“還裝,再裝就不像了,趕快把衣服脫掉。”
趙昕非常從善如流,大方地把衣帶一解就開始一件件脫衣服,反倒是我有點不好意思,把臉往旁邊一轉,不敢看他,衣料摩擦之聲不知為何感覺有點淫/靡,我的臉竟不知不覺紅了,我故作不耐煩地說:“快點,好了沒有?”
趙昕脆聲答道:“好了。”
我轉頭一看,趙昕也不遮一下,被單隻堪堪蓋住他的腰際,好在他身上也沒啥好看,只有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白布條。
我咳了一聲說:“全部都脫掉,你身上的白布還纏著我怎麼換藥?”
趙昕眼波一轉,嘟著嘴說:“你幫我用,我一個人不方便。”
我噁心地說:“別嘟嘴,做這個樣子給誰看啊。”嘴上罵罵咧咧,我還是坐到趙昕身旁伸手解開他的白布條。
從之前我就覺得趙昕會故意做一些矯揉的動作來氣我,最近更頻繁了,我是看不慣他這樣的,他的本性就是挺狡猾的,故意捉弄我,拿我尋開心,每次看到他這樣我少不得要念上幾句,但奇異地還是會乖乖屈服他的要求,趙昕那樣精緻的臉,不得不說他做起委屈或撒嬌的表情對我來說還是挺有影響力的。
趙昕看我坐過去了,心情很好地蹭我,“給你看啊,只給你一個人看。”
我吐吐舌頭,“才不想看咧。”
趙昕上半身得布條解開後,我也顧不得跟他鬥嘴,一下眼眶就紅了,趙昕身上幾乎不見完好的面板,雖然已沒有皮開肉綻的可怕樣子,但那些傷口像巨大的蜈蚣爬在趙昕單薄的身上,幾乎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顫抖著手撫上那些疤痕,抬頭看趙昕,“還會痛嗎?”
趙昕搖搖頭,握住我的手,“已經不痛了。”
他的語氣很輕鬆,好像這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我以前挨鞭子幾乎比吃飯還多呢,那時年紀小還沒掌握到訣竅,被打是家常便飯,百花宮藥好真不是假的,我們的身體是吃飯工具,百花宮是不會讓他們的東西留下疤痕的。”
我點點頭,雖然知道不會留下疤痕,但我還是心疼,心疼趙昕受的苦,我拿了溼抹布把趙昕身上的藥擦掉。
擦到他腰際時,我問他,“你的下半身……有傷口嗎?”
他點點頭,一下就把被單掀開,他早已把褲子脫掉,甚至連褻褲也脫了,□是光溜溜的,兩隻腿上纏著布條。
他太過大方,讓我連害羞的時間都沒有,我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是個專業的醫護人員來著,把趙昕腿上的布條拆開再擦乾淨殘餘的藥膏。
趙昕身上現在一絲遮蔽物也無,他本人倒是很坦然,果然他平時的害羞都是裝出來的。
我咳咳兩聲,他太過坦然反而讓我不自在,我說:“你好歹也遮一下吧。”
趙昕眨眨眼,天真地問:“遮哪裡?”
他是裝的,他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