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踐踏他的尊嚴。
凌宇死死壓制住冽炎,直直望進對方無比濃烈的眸裡,掐住下巴的指端發白,“我不會讓你成神的,而且你也休想”
體內如此混亂的氣流沖沖擊,只有一種可能——這個男人孤注一擲,企圖打倒他。
冽炎的身體狀況,凌宇比他還清楚。早在一百年前他逆天產子失敗後便落下了隱疾,雙腿之傷只是表面,真正嚴重的是內裡。
功力,血肉,甚至精魂都被鉗制在胎兒周圍,能夠自由使用的只有不知他從哪裡搞來的魔力。那魔力雖純正,卻與他身體相斥,或者換句說,那些魔力有自我意識,妄想重塑冽炎身軀。
若在他全盛狀態,大不了真的成神,但問題在於,冽炎本身的魔力被胎兒所困,那些外來魔力缺乏壓制,便如脫了疆的野馬,恣意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
如果沒有他一直護著,這人只怕早被反噬之力折磨得苦不堪言。
冽炎終日神情抑鬱,凌宇看著心痛,昨夜一時高興便助他將被胎兒困住的魔力抽回些許,但他萬萬沒料到,這人竟……如此莫不急待……
“都是為了離開我嗎?”溫柔地理開擋住他眼的額髮,凌宇喜歡他那雙眼,只有在那裡面他才能看到細微的情緒波動,告訴他這不是一尊雕像,而是活生生的人。
“為了離開我……不惜自殘?那我是不是該慶幸,你失敗了,而且此時正生不如死!”指尖順著顫抖的眼角滑到唇邊,戲弄地玩弄,凌宇眯起眼,“求我,求我我便救你。”
薄唇有不少齒印,深深陷進肉裡,若凌宇撩開他衣袖,還能發現,整個手臂早已鮮血淋漓,那是在他來之前留下的印記。因為太痛,偏偏魔帝陛下太過尊貴,便連痛也只得無聲無息。
冽炎淡淡凝視他,眸裡光亮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我覺得你殺了我會更加省事。”說完這話他已痙攣著依在牆邊,被鎖鏈束縛的雙手捏得死緊,而那目光,依舊敵視,寒得讓人難以生起將其暖熱的願望。
“你明明有恃無恐,你篤定我絕不忍心殺你,”凌宇低下頭,存心不去看他神情,他怕自己會心痛得立刻失去立場,“你知道我喜歡你的緊,既然你知道,為何要捉弄於我?”
“捉弄?”冽炎晃晃腦袋,面前情景於他已極為模糊,很多事走馬觀花跑過,牽著手走過的長街,少年眉目如畫,月光融融,湖上有輕舟微泛,歌姬赤著雙腳,輕盈得像要飛到天上去。
陪著他的是凌宇,卻不是這個凌宇。
“不是你,滾開,不是你……”
在男人徹底昏迷之前吻上那唇,纏綿,不帶暖意,唯留悲涼。
解了衣襟,摸上身下冰涼的身體,凌宇時常懷疑,他和他的距離比橫亙仙魔兩界的冰河還要深沉,他能夠觸碰,卻終是無力到達。
漆黑的夜,風呼呼刮過。
不帶絲毫憐惜的進入,湧出鮮血與淚痕,不是不愛……而是太愛……愛得手足無措,不知要如何才是好的。
“放開我,放開我,凌宇,不要讓我恨你……”瘋了般跳起又被用力壓下,視線裡皆是血紅,紅的,比下邪血色的大地還要淒厲,冽炎伸出手,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推阻,“我一定會恨你……一定會……”
其實,他只是受不了凌宇和辛慕天的糾纏,一直以來,那些埋怨積壓在心底,不代表不存在。
每每想起,都彷彿被冒犯了般,為他做了那麼多事,結果卻是自掘墳墓,還附帶豎起墓碑,供他嘲笑。
口裡有腥甜的味道,這張吻著自己的唇也吻過其他男人,甚至,甚至,連那種骯髒的地方……進入過別人再進入自己……
腫脹的利器像把刀般在身下翻攪,什麼痛都麻木了,只有混亂的節奏重重擊打在胸口,四周都是銳利的齒尖,將一切碾作塵埃……
高高揚起脖頸,瞳孔絕望地放大……泣血似的傷,卻連恨都無力,他該去恨誰?凌宇?他為他雌伏,為他男身受孕……恨?那不是笑話嗎?
自己?是了,都是自己……全是自己的錯……
“跟我在一起就那麼委屈?”眼角滴落涼涼的東西,凌宇有些惶恐,他趕緊伸手擦掉,蠻橫抽 插,碎裂成渣,不過是想掩飾已經無處隱形的狼狽。
力量從結合的部位不斷湧入,之前失控的魔力被引到胎兒附近,漸漸安穩,可是冽炎卻覺得,有什麼更加洶湧的東西,咆哮著要將他淹沒。
“我救了你,你自要用身體來還我,”凌宇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兩巴掌,動作前所未有的粗暴,“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