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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忍不住戰慄了下,渾濁的汙液立刻湧出,染汙了一池清水。
徹底的掠奪,洩 欲似的報復,在這清亮的晨光中,無比難堪。
蒸騰起的水霧模糊了他的臉,隱隱綽綽,眸裡繚繞著薄煙,一如某種痛到極致的殘灰。凌宇將頭靠在冽炎身上,我得到你的身體,至少……你的身體是我的……
過後的一段時間,以救治的名義,一次次帶著血淚的侵佔,讓兩人皆是身心俱疲,但他不能停止,一旦停止,他就會永遠地失去。
身下人像毫無反抗的奴隸一樣張開雙腿,可凌宇卻覺得,是自己,將惶恐和驚懼赤 裸裸地展示出來。
為什麼彼此相愛,要如此之難……
重霄之死
厚重的帷簾被輕輕撩起,進來的男子在看到床上那人時身形猛地一震,隨即畢恭畢敬地曲膝半跪,“陛下。”
冽炎睜開眼,“如何?”
白玉的面具遮住了表情,“四聖獸帶人攻打皓君白塔,聖父乘機從西面突入,已救出晨星殿下,另外,”他頓了頓,道,“慕天公子自願當作人質。”
“哼!”望了重霄一眼,眉宇間盡是深沉,“他便如此自信?”
重霄低下頭,不再吭聲,指尖卻不自禁攢緊。
“過來……”
那聲音聽在重霄耳裡懶洋洋的,含著幾分情事過後的魅惑。
魔帝被囚百年,若非晨星殿下一直飛鴿傳書告知兩人境況良好,重霄和四聖獸早不顧一切衝了上來。
但是……這便是所謂的好嗎?尊貴高傲的人成了他人禁臠,還被用鐵鏈鎖在床上……
“過來!”聲線揚起,掩不住的怒氣。
重霄心神一凜,卻聽那人繼續命令,“幫我砍了。”
“什麼?”他自不會天真到以為是砍了那鎖鏈,若能輕易砍掉,這人也不會如此狼狽地躺床上任人宰割,但要他親自砍下那人雙手,卻萬萬做不到。
“陛下……”這雙手曾經結果過無數人的性命,但此時卻拿不穩一柄佩劍,重霄重重磕在地上,“屬下無能。”
“你!”鏈條被搖得嘩嘩作響,冽炎眸子極冷,“等仙帝回來,我們誰也走不成。”
重霄咬住牙,猛地起身拔出長劍,銳利的鋒芒刺破空氣,鮮豔的血液潑灑而出,像池裡開了又謝的紅蓮。
衝過去立刻止血,眸中光亮閃爍不定。
冽炎看他一眼,淡淡諷刺,“你如此緊張作甚?”黑色的霧氣冒過,新生的手詭異地冒了出來,指端有些畸形,自不及之前好看。
重霄見他面色蒼白疲倦,情不自禁摸上那眉間,想替他撫平,這一摸兩人都是一震,冽炎翻身下床,“走!”
……
見到門口死掉的幾個童子,凌宇當即青了臉。
隨侍之人從未見過他如此盛怒的摸樣,驚得聲音發顫,“屬下這就去打探。”
空蕩蕩的室內,風吹動帷幔,無比蕭條淒冷。
“追!追不到,通通陪葬!”平穩的聲調裹著懾人的氣息,彷彿一陣寒流刮過。
凌宇面無表情地拾起地上兩隻斷手,輕輕拭去上面的血痕,再重重吻上去——我是不是該感激你,終是給我留了樣東西。
……
篁竹林,一群魔人恭敬地立在那裡,為首的是個穿著普通的少年,面容俊美,似珠玉閃爍,只是那張臉龐上帶著陰冷和煞氣,與他年齡並不相稱。
遠遠便見黑衣和紅衣相繼奔來,一群人面色一喜,卻是那少年當先迎了上去,垂下首,輕喚,“父王!”
冽炎身形一顫,晨星叫他什麼,父王?他如此冷淡的神色又是何意?
威嚴的目光掃遍全場,手心冒出陣紅光,火紅色的巨劍緊緊附著手臂,“重霄,你斷後,可願?”
白玉的面具遮住了所有的表情,眉心一朵蓮,燃燒正盛,他輕聲笑了兩下,“你能問我句願還是不願,我便已相當感激。”
千穹崖沉默片刻,上前道:“陛下,為何不讓霄大人一起離開?”
一聲譏笑打破了場面的肅穆,冽炎冷冷看向立在一邊的辛慕天,依舊是一襲輕衫,只不過袖口已沒了映月梨花,整個人多出幾分蕭瑟的意味。
觸到對方視線,辛慕天遠山眉黛揚起一抹微笑,聲音咄咄逼人,“你敢帶我走嗎?你敢嗎?”
冽炎挑高眉,黑眸極為乖戾。為什麼不敢?於他而言……本已沒什麼好畏懼……
幽幽竹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