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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沒什麼位子了,二位客官樓上請。”

我卻邁不動腳步。窗旁的慕言微微偏了頭,視線終於轉過來,卻沒有在我身上停頓。我抓住小二急急問:“小二哥可知今年是什麼年號?”已到二樓轉角處,小二撓頭道:“莊公二十三年呀。”

莊公。沒記錯的話,此時天下應只有一位莊公,便是黎莊公。黎莊公二十三年,這是我十六歲,正是和慕言在雁回山相遇兩年。那方才的淡淡一瞥,他到底是認出我來但覺得沒必要打招呼,還是壓根就沒有認出我來呢?

二樓坐定,本以為搞清楚所處何時何地,會至少留點緩衝時間供我從長計議,沒想到相遇如此突然。

我低著頭默默思考一會兒,覺得為避免重蹈覆轍,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讓慕言快點愛上我。這夢境可以永存,我卻不能永存,事實上現實中還有幾月可活,夢境裡我仍只有那幾月壽命。若是這幾個月裡慕言無法愛上我,終於衛國還是滅國,終於我還是殉國,這夢境絲毫不能改變,那我又何必以三月壽命換給他一個子午華胥境呢?

其實,夢境從這裡開始最好了,只要他能愛上我,我的任務便完成了,屆時留封信給他,讓他去衛國提親,那個正四處尋找他的、我的幻影一定會對他很好,讓他很幸福,他不會要想到走出這華胥之境。這樣,我就放心了。

打定主意,我招招手讓君瑋湊過來,同他商量:“你下趟樓好不好,幫我守著臨窗戴面具的那個客人,看他什麼時候走,他走時你給我個暗號。”

君瑋邊倒茶邊皺眉:“你想幹什麼?”

其實我是想要製造一次別開生面的相會,參看詩裡詠的戲裡演的,打算等慕言剛剛出門就從二樓窗戶上跳下去,力求一舉落到他懷裡,給他留下一個不能磨滅的深刻印象。

當然這件事不能告訴君瑋,考慮到很有可能是我直接摔到地上,他不大可能讓我冒這個險,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君瑋這個人有時候就是太保守了。

我想了想,老實告訴他:“那個人,是慕言。”

他手一抖,似乎是專注地凝視著手中的茶具,我以為他還要繼續說什麼,沒料到等半天,只聽他輕聲道:“好。”

——*——*——*——

君瑋在樓下守候多時,我喝完一盞茶,又喝完一盞荼,再喝完一盞茶,聽到一聲虎嘯,正端著茶杯想這是誰招惹小黃了,驀然反應過來,難不成是所謂的暗號?

急惶惶趕到窗邊,探頭一看果然瞧見梅樹旁欲撐開油紙傘的慕言,一個著急,還沒想好該從哪個角度跳,身子已經不聽使喚地離開窗沿直直墜了下去,而正下方慕言竟然毫無反應,我想過很多種落地的方式和姿勢,著實沒想到有可能是砸到他,一聲小心剛喊出口,身體驀然撞進一個胸膛。白梅的冷香縈於鼻端,頭上響起含笑的聲音:“姑娘才是,要多加小心。”

我手一抖,緊緊握住他的衣襟,身旁有男子可惜道:“做工如此精妙的一把傘,就這麼毀了,小姑娘,你可要賠給我們呀。”

停了停又道,“看來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不如再回去坐坐。”聽這聲調,果然是公儀斐。

我無暇理會,只是拼命回想剛才邊喝茶邊打了無數遍腹稿的臺詞。那句我想了半天才想出來的既雅緻又不失弱質的開場白,它是怎麼說的來著?可還沒等想好,抱著我的這個人已經像要把我放到地上。我脫口而出:“你是不想要負責任嗎?”

一陣沉默,慕言還是放下我,慢悠悠道:“敢問姑娘,在下是怎麼不想負責任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脫口而出的是那句話,但這也不失一個契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胡編亂造:“在我的家鄉,未嫁的姑娘若是不小心被男子碰到,就一定要嫁給這個男子為妻的,不然就只有去自殺了。你剛剛抱了我,就要對我負責到底啊。”說完偷偷抬眼看了看他臉色。

慕言沒說話,公儀斐呵呵笑了兩聲:“這習俗還挺特別的,不過雨越來越大,你們是就打算站在這裡淋雨?”

當然誰也不想淋雨,還是轉回去在方才那張桌子旁坐下,小二暖了酒送上來,我一直等著慕言有所反應,直等到他握著酒壺將三隻酒杯都斟滿,才聽到一個輕飄飄的嗓音:“君姑娘是衛國人吧,我怎麼從沒聽說過衛國有這樣的規矩?”

我吃了一驚,趕緊抬頭:“你、你記得我?”

面具遮住他的表情,卻能看到唇角微微上翹,似想起什麼:“要想不記得,也不太容易……”順道將一盞暖過的酒遞到我手上,“應該有人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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