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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記述,也都完全走了模樣。
傳統史書的作者要改變歷史事實有的是辦法。他們在記述武則天立“四匭”之後,在武則天詔告國人到京城來,給驛馬、食宿、召見的安排前面加上一段話,就完全改變了歷史真面目。這段是這樣寫的:
太后自徐敬業之反,疑天下,人多圖己,又自以久專尃國事,且內行不正,知宗室大臣怨望,心不服,欲大誅殺以威之。乃望開告密之門,有告密者,臣不得間,皆給驛馬供五品食,雖農夫樵人,皆得召見,廩於客館,所言或稱旨,則不次除官,無實者不問。'《資治通鑑》,卷o,垂拱二年三月。'
看啊,就是這麼插上一段話,就把前面立“四匭”的內容全部變成了“告密”,而太后為來京師的人皆給驛馬,供食宿,親自召見和破格給官,全成了鼓勵告密者,給告密者破格賞官了。
這麼寫還能給人一個錯覺,認為前面立“四匭”的事情已寫完了,下面該寫鼓勵告密了,就把鼓勵到京城自薦、提諫、伸冤等給驛馬、供食宿、賞官全成了給告密者一種人的鼓勵了。
所以,時至今日所有寫到立“四匭”的史書,記述的內容全是告密的內容。帶有全域性性的施政改革方面一點也未見到成效,一下子被告密殺人取代了。
我們沒有、也不必要為武則天辯護。作為一個皇帝,為鞏固其統治地位,鎮壓、殺人在所難免。由於頑固勢力太強大、多數大臣不配合,李氏宗親不斷叛亂,武則天用酷吏慘殺官員,擴大了打擊面,也造成了許多冤獄,這些也是歷史事實(本問題後將記述)。但是,武則天以酷吏制冤獄與立“四匭”治國,這是兩回事。儘管“四匭”進行,人們到央“伸冤”時,自然就會揭,就會有貪官、髒官被懲罰。但這也是施政,也是以“四匭”為工具搞改革的過程必然會有的現象。而卻不能用這一個方面取代主要的幾個方面,這總是可以說得過去的。
如果再通俗點說,武則天在朝堂四面立了四個箱子,讓全國的官民都來向四個箱子裡投信件(實際上她坐在朝堂上一一接見,也就不用投了,變成向太后遞或講了),這四個箱子分別是“自薦箱”、“意見箱”、“檢舉箱”、“通玄箱”,只要來京投信都一律享受同等待遇。而我們的歷史學家們卻說武則天只給向“檢舉箱”投信者以多種待遇,豈不是那麼多的事情以一而代?那麼多國人紛紛來京,不就變成了一次揭、檢舉和殺人運動了
武則天是國在史上的唯一女皇帝,儘管在傳統史家的筆下,極不願意寫她是皇帝,只說她是皇后、皇太后,但仍然改變不了她皇帝的身份和史實。
但是,在封建制度下女人當皇帝,這的確太不可思議、太離譜了。所以,武則天做皇帝不僅要克服客觀上的重重障礙和阻撓,還要克服她自己的思想負擔。甚至可以這麼說,她主觀上的思想障礙之重,也甚難克服;是阻撓和障礙的客觀物,讓她克服了主觀上的思想障礙,把她推到皇帝位子上的。就如一個人還沒準備做英雄模範,大家一次次說他就想當模範,最後他就真的成了英雄或模範。
武則天是哪一天產生了當皇帝的念頭的?這問題怕是永遠說不清、說不準;而她當皇帝的念頭,差不多是反對她的人都教給她的。一個人本來不是賊,大家一次次哄說他是,說不上哪一天他的一氣之下做了賊。
武則天二度入宮,投入了爭奪後位的殘酷鬥爭,在廢立皇后的宮廷論爭,本來武則天為保住身家命,背水一戰的。而關隴集團為了保住代表士族利益的王皇后,硬說武昭儀若當上皇后,唐朝天下就難保了。唐朝的天下不保,那是誰的天下呢?言外之意就是武家天下了,武家天下不就是說武皇后變成武皇帝嗎?實際上這時的武昭儀想的是,做不上皇后就得倒大黴,小命也要丟掉。她哪有想當皇帝的奢望呢?太懸了但她做了皇后,卻進入了政壇。
到麟德元年(664年),關隴勢力欲利用高宗、武后夫妻間的矛盾廢掉皇后,又以道士郭行真出入宮禁挑撥,西臺侍郎上官儀說:“皇后專恣,海內不與,請廢之。”'《資治通鑑》,卷o,上元二年三月。'其結果出現了“上每視事,則後垂簾於後,政無大小,皆與聞之。天下大權,悉歸宮”。即武后垂簾聽政、“二聖”臨朝,是武后輔佐高宗執政,武則天坐到了皇帝的身後,她仍無親自做皇帝的想法。武則天垂簾九年,不斷向皇帝的位子上接近。
到上元二年(675年),高宗身體狀況漸壞,而武后與他共同執政近十年,對武后信賴,欲讓武后攝政。書侍郎郝處俊、李義琰堅決反對,理由是“杜禍亂之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