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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以後,我們就看到突擊隊登上了蟲族的飛船,發現他們一早已死在了飛船內部。”
馬澤裂嘴一笑,“秘密保守得挺嚴的。來吧,我們來看看那段錄象。”
錄象室裡只有他們兩人,安德用手鎖上了門,“好了,可以觀看了。”
螢幕上顯示的正是安德曾從不同的帶子上剪輯到一起的情形。馬澤自殺式的突擊衝入了敵軍陣形的心臟部位,接著是一聲爆炸,然後——然後什麼也沒發生。馬澤的飛船繼續移動,避開爆炸的衝擊波,在蟲族其它的飛船中左衝右突。但他們沒有朝他開火,他們甚至沒有改變航向。兩艘敵軍的飛船互相撞在一起,爆炸開來,他們的碰撞是毫無理由的,任何一個飛船駕駛員能避免這種碰撞。但他們卻連一絲輕微的閃避都沒有。
馬澤按下了快進鍵,跳過了前面的一段,“我們等了三個小時,”他說,“沒有人能夠相信。”然後,IF的飛船開始慢慢接近了蟲族的艦隊,突擊隊登上了他們的飛船,開始切割它的外殼。錄象裡播放了蟲族死在原位的情形。
“你看到了,”馬澤說,“所有要看的東西你都看過了。”
“為什麼會這樣?”
“誰也沒有答案。我個人有一些推論,但有無數的科學家說我不夠資格發表評論。”
“可是你是那個打贏戰爭的人。”
“我也覺得我有資格作出評論,但你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那些異族生物學家和異族心理學家無法接受一個純粹猜測的解釋。我想他們全都恨我是因為當他們看過那些錄象帶後,他們不得不放棄自己正常的生活,在艾洛斯上渡過他們的餘生。這是安全措施,你知道的。他們是不會高興的。”
“把你的想法告訴我。”
“蟲族沒有語言,他們用思想來交流,它是即時性的,就象‘安塞波’一樣。但大多數的人都認為他們的這種交流方式也象語言一樣是有限制的——我給你發出一個思維波,然後你再回答我。我從不相信這種說法。他們對戰況的回應太迅速了。你看過了那些錄象,他們沒有在商量要採取哪一種可能的行動。每艘飛船都象是一個生物體的一部分。他們的反應就象你的身體在打鬥時的反應一樣,每個不同的部分都自動地作出反應,無須要考慮怎麼去完成你的想法,是一種本能反應。在他們之間沒有思想交流的過程。他們所有的思想都是共同的,即時性的。”
“他們的整體就象是一個人,而每一個蟲族戰士就象是他的手或腳?”
“是的。我不是第一個象這樣想的人,但我是第一個相信這種解釋的人。我還有一些幼稚的想法,當我在戰役結束後向他們提出時,那些異族生物學家都嘲笑我,讓我閉嘴。蟲族畢竟是蟲子,他們就象地球上的螞蟻和蜜蜂,有蜂后和工蜂。或許在數億年前他們就是以這種方式來進化。我們能確定的是,我們所見到的每一個蟲族都沒有生產出幼蟲。所以,在他們進化出這種能夠共同思考的能力時,難道他們不會保留他們的母后?難道這個的母后不會仍然是他們群體的中心?這種情形為什麼要改變呢?”
“那麼,是母后在控制著整個群體。”
“我還有一些他們都看不到的證據。在第一次入侵時期,你看不到這些證據,因為那次他們的目的是探測。但他們第二次入侵的目的是為了殖民。他們想建立一個新的蜂巢,或別的什麼東西。”
“所以他們把母后也帶來了。”
“這些是第二次入侵時的錄象,那時他們在小行星帶擊潰了我們艦隊。”他調出了那段錄象,將蟲族的編隊顯示在螢幕上。“告訴我哪艘是蟲族的母船。”
它非常隱蔽,安德看了很久都找不出來。那些蟲族飛船不斷地在移動,每一艘都是。看不出有明顯的旗艦,也沒有明顯的指揮中樞。但慢慢地,隨著馬澤一遍又遍地播放著錄象,安德開始看到了他們的移動都是沿著一箇中心點向外輻射。那個中心點經常在變動,但經過長時間的觀察之後,現在它變得很明顯了,蟲族艦隊的“眼睛”和“大腦”是由一艘特定的飛船所擔任的。他把它指了出來。
“你看出來了,我也看出來。在所有看過這些錄象的人中只有兩個人能看出來。但我們是對的,是嗎?”
“他們讓這艘飛船的移動得象其它飛船一樣。”
“他們知道這是他們的死穴。”
“而你是正確的。那是他們的母后。但你知道,當你把目標對準它時,他們將會立即集中所有的火力傾注在你身上,把你炸得粉身碎骨。”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