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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魚說:“現在郊區開度假村的地方太多了,那是專找沒人的地方開,越偏僻越高檔,你得這麼想,城裡人出來圖什麼,不就圖個清靜嗎?最有名的東郊賓館也是好大一片園林,開個房間住一晚上得兩千多呢,我看這仙鶴賓館的樓很舊,估計貴不到哪去,咱們仨在這湊合一宿得了。”
大褲衩子說:“兄弟,哥哥身上現在真瓢底了,一個大子兒都沒剩,店錢你們先給墊上,等哥哥這東西出了手,帶你們倆吃席去。”
我說:“咱們之間就別提錢了,這破地方又能有多貴?不過我覺得這仙鶴賓館氣氛有些詭異,你們瞧那樓裡的燈光怎麼這麼微弱?”
大褲衩子說:“鄉下地方,到晚上大多捨不得點燈,省電嘛。”
臭魚說:“我操他大爺的,天黑後野地裡蚊蟲太多,咱就別慎著喂蚊子了,你們把身份證拿出來給我,我趕緊開房間去。”
我聽天上悶雷滾滾,處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路上,也顧不得再多想了,跟著大褲衩子和臭魚進了“仙鶴賓館”,進去的時候看到周圍停放著很多車,似乎還真住了不少人,這就讓我覺得踏實多了。
賓館大堂很是寬敞,大理石地面也是一塵不染,燈光暗得睜不開眼,各個角落裡都是黑漆漆的不見光亮。
此時夜深人靜,除了我們三人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整個地方完全沒有別的動靜,這種死寂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賓館裡站著個男服務員,由於太暗了,走到近處仍然看不清他的臉,憑感覺很年輕,也就二十出頭,說話慢條斯理不陰不陽,但服務很周到,介紹仙鶴賓館有三個檔次的房間,樓層越高價格越貴,不過剩下的只有單人間了。
我告訴賓館服務員:“我們掐頭去尾,住中間的就行,麻煩你給開三個房間。”
服務員在一個寫滿房間號的大本子上查了半天,說沒有挨著的房間,三間分在三層。
臭魚把身份證遞過去就想登記,想盡快拿了鑰匙到房間裡睡覺。
此時我發現服務員那雙眼,目光賊兮兮的似乎不懷好意,再仔細看卻又沒了,我暗暗吃驚,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我尋思這仙鶴賓館地處荒郊野外,裡面又這麼陰森詭異,只怕晚上不太安全,如果三個人分開住,萬一出了事,彼此間難以照應,於是以身上的錢不夠為由,告訴臭魚只開一個房間即可。
開一個房間用一張身份證就可以了,臭魚就從手裡的三張身份證中抽出一張,交給服務員登記。
服務員見我們只開一個房間,顯得有些失望,仔仔細細將身份證上的姓名和號碼記在本子上,拿出一個黑色的號牌,上面標註著“1114”,是11樓的14號房間。
我拿了房卡才知道電梯壞了,無奈只好爬樓梯,大堂盡頭是一幅用瓷磚拼成的壁畫,上面有仙鶴松柏祥雲繚繞的圖案,但顏色單調死板,而且色調太豔,在這黑沉沉的大堂中看來分外陰森。
每一層樓道,入口處都刷著一個暗紅色的數字,用以指示樓層,11層說高不高,說低可也不低。
三個人費了挺大力氣爬到11層,一邊抱怨這賓館設施陳舊,一邊在黑乎乎的樓道里尋找1114房間。
房間分佈在樓道兩側,每道門除了號牌不同,其餘都是一模一樣,我們依著序號一路找過去,來到1114房間門前。
我和臭魚抬眼看了看房間號,罵道:“真他媽晦氣,哪間房不好,偏趕上這要要要死。剛才咱就該換一間。”
此時要換房間,還得再從11樓爬上爬下一個來回,大褲衩子走不動了,忙說:“迷信是不是?要信這套還有個完嗎?住十八層都是十八層地獄,住十四層的都要死,那這一座大樓還有幾層能住人?”
大褲衩子一邊說一邊到處打量,一看1114對面的房間,門牌號應該是1110,但第三個1掉了,只剩下“11 0”,他咧嘴笑道:“讓你們哥兒倆瞧瞧,咱對門是110,這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臭魚說:“衩哥,用不著110,我這身本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怕過誰呀?天是王大,我臭魚就是他大爺的王二……”他越說越來勁,竟也忘了累,在樓道里伸胳膊踢腿比畫了幾下,得意地問大褲衩子:“衩哥瞧咱這兩下子怎麼樣?”
大褲衩子一挑拇指,稱讚道:“把式把式,全憑架勢,沒有架勢,不算把式,兄弟這架勢往這一擺,還真像那麼回事,你說天排第一你排第二,那哥哥我就是大哥大了……”
臭魚說:“衩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