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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別的採訪了。”我說,心裡猜測著他到底要和我說什麼事。
我們走到賓館的大堂,有一圈沙發空著,趙躍坐了下來,我坐在他的對面。
趙躍沉默著,似乎正在措詞,我則等著他開口,畢竟我和他一點都不熟。氣氛變的有些微妙。
“那多?”趙躍的語調上揚。那並不是習慣性的再對話前先叫一聲別人的名字,而是在確定什麼。
我眉毛一揚,轉而笑了一下。
“對不起,我只是有些奇怪……”趙躍抿了抿嘴:“我想我還是從頭說。”
“我離開晨星報大概是前年年底。那時侯走的有點急,所以許多交接工作都沒有做好。上次你打電話問我的那個櫃子,鑰匙就沒來得及交還給報社。”
趙躍沒有說離開晨星報的原因,一個人跳槽總有他自己的足夠理由,他沒有把這個理由告訴我,自然是因為這和他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無關。而趙躍說到那個櫃子的鑰匙還在他的手上,不由讓我一楞,則可和我原先的推測不符。
“去年一月我收到了由一個陌生人送來得包裹。他是個下崗工人,在一天晚上敲我家的門,把包裹給我,然後就離開了。包裹裡有兩件東西,一封信,和一本黑色的本子。”
聽見“黑色的本子”,我心裡一動,但我並沒有打斷趙躍,讓他繼續說下去。
“當時我有些莫名其妙,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把那封寫著‘趙躍’收的信拆開。那封信裡寫了兩則內容。一是希望我儘快把這本本子轉交給一個叫那多的記者,而這個記者,可能在晨星報工作;二是,作為我做這件事的報酬,已經在我的工行靈通卡帳戶上存入一百萬元人民幣。我以為這是個玩笑,我翻開那本本子,看見了那則《那多手記》,很不錯的故事……”趙躍的眉頭微微有些皺起來:“是你寫的嗎,那多?我看見後面的署名了,我想中國雖然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叫那多的應該沒幾個吧。”
我越聽越糊塗,那本《那多手記》的來歷竟然是這樣的,可雖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