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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聽越糊塗,那本《那多手記》的來歷竟然是這樣的,可雖然知道了那本黑本子的來歷,謎團卻不減反增了。聽到趙躍的問話,我搖了搖頭:“不,不是我,我剛看見的時候,也很奇怪,所以才會打電話給你。倒是你,既然當時覺得是玩笑,為什麼……”
趙躍“嘿”然一笑:“我第二天查銀行卡的時候,真的發現多了一百萬。”
“誰給匯的?”我立刻問。
趙躍眼光一閃,說:“你的反應很快嘛,我知道第三天才想起來,可以到銀行裡去查,可是卻查不到。”
“查不到?怎麼可能?銀行都有記錄而且有義務告訴給客戶的。”
“銀行回答我,鑑於他們內部的保密條例,給我匯款的這個人的身份,不能透露給我。”
“你是記者,沒亮身份嗎,他們敢這麼回答你,不怕暴光?”我皺著眉頭說,這件事請真是越來越複雜,看起來我就要被拖下水了。
趙躍看了我一眼:“當記者這麼多年,我還分得清什麼能碰,什麼不能碰。我唯一利用身份知道的一點是,就連工商銀行上海分行的行長,怕都不情楚給我匯款者的身份。”
趙躍攤開手:“我沒有別的選擇,我不想和那個神秘人作對,又不是在拍好萊塢大片,主角再怎麼膽大妄為都不會有事更何況,至少從表面上,我看不出作這件事對人對己有什麼危害。對了,你已經拿到那本本子了,有什麼麻煩嗎?”
“沒有,什麼事也沒發生。”其實拿到這本本子之後不久,我就遇見可怕的“兇心人”,不過那似乎和這件事並沒有什麼關係。
趙躍吁了一口氣,神色明顯的輕鬆了很多。
“只是,你怎麼知道我會恰好被分到你以前的櫃子?”
“你的姓很少見,所以我早就聽說晨星報有個姓那的實習生。我猜你會不會就是那多,當時打電話到報社問的時候,你還沒進來,過了一個月再達電話,說是基本定了。報社的櫃子本來就沒幾個是空的,所以我就把黑本子放進自己的櫃子裡,再特意把鑰匙還到總務,還和管這事的小吳聊了會兒,說一代新人換舊人,我走了新血又要近來了,提了你一句。這樣,我想他給你安排櫃子,會最先想到我的。就算你沒分到這櫃子,我已經預配了把鑰匙,到時候拿出來另想辦法就是。”
我頗有些佩服趙躍的法子,憑几句話對潛意識的影響,輕輕易易就讓本子順利到了我手上,只是他為什麼不直接給我?我把這個疑問告訴趙躍,他苦笑:“因為我不想和你直接接觸,避免被捲到什麼事情當中去。”
“那你現在?”
趙躍沉默不語。
我有些感動,知道趙躍雖然把《那多手記之失落的一夜》放進了那個櫃子裡;心地裡恐怕一直在擔心,今天見到我忍不住終於詢問;見我並沒有出什麼事,才放下心來。在現在的社會能有這分心,已經算很不錯了。
“其實,我一直覺得,這件事不簡單,而且很可能會的我發生些關係。但到目前為止,我一點線索也沒有,就只好當縮頭烏龜,等哪一天事情找上我了。你今天這麼一說,事情更不尋常,那個給你送信的人,你知道他的聯絡方式麼?”沒有線索的時候就算了,現在有了線索,再不查一下,就有些說不過去。而且以我的好奇心,很想知道那個神秘到連工商銀行都不能透露身份得人,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
“那個人,我只知道是棉紡三廠的下崗職工,不過如果真要查的話,該還是能查到的……”趙躍頓了頓,彷彿下了某個決定:“老實說,自從我拿了這一百萬,到晨星報逛了一圈偷偷把黑本子放進櫃子裡,這心就沒塌實過,睡覺都睡不安穩。今天見到你,我忽然有了個想法,索性想辦法把這件事搞搞清楚,至少進過力了。所以,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幫你去查這封信和這本本子的來歷。”
見我有些猶豫,趙躍又說:“其實我是在幫自己,好歹得讓自己去了這塊心病啊。”
我終於點頭,因為有些心結必須自己去解開。但我提新他:“要是你查到了什麼覺得‘不能碰’的,就別去碰,一有進展就告訴我。”
趙躍點頭。
回到報社,一邊把釋出會的新聞稿輸入電腦裡,一邊重新把“那多手記”事件從記憶裡令出來理一遍。三心二意下,傳給編輯的稿子裡被挑出好幾個錯字,被不痛不癢說了一句,反正我皮厚得很,當耳邊風吹過去了。
從趙躍那裡得到的資訊表明,那隻幕後黑手,不僅不方便直接接觸我,其實對我也不一定十分熟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