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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在GOOGLE上大進了“千古之門”這四個字。
我找到了,真的是有這個網站的!
我進入BBS,一頁一頁往後翻,終於,看到這樣的問題:“徐教授,聽說您在3月11日晚上並未回營地睡覺,請問您在那裡,在現場考古麼?”問者是所羅門王。
莫不是寫的人怕惹麻煩,把徐教授改成了“馮教授”?我不由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我抬腕看錶:下午一時五十分。
既然碰到這樣的怪事,就不要躲避,現在,就讓我到傷害博物館去看一看那個鎦金塔。如果這真是針對我的,那麼我該怎麼都逃不過把。
我從座位上起身,然後就聽到有人在叫我:“那多。”
後來我時常想,如果那天我去了上海博物館,會不會看見鎏金塔前徘徊的徐先,會不會如同那本奇怪的《那多手記》中所寫的,靈魂出竅,進入塔中。
那天我沒能成行的原因,是一個該死的熱線電話。當然,作為一個記者,這樣用詞很不妥當。我們報社有一條長設的熱線電話本意是讓市民大電話近來報告新聞線索,可大多數時候,打進電話的市民都是些鄰里紛爭的雞毛小事。那天到真進了個新聞電話,說是一個消防龍頭壞了,水噴泉一樣壯觀的噴個不休。
這樣等級的出擊任務,老記者是沒森麼興趣的,當然就落到了我的頭上。我剛剛籤合同,在這段時間自然要任勞任怨,所以立刻就趕赴事發現場,而回到報社寫完稿子,上海博物館早就以經關門了。
而為了這樣一個雖然奇怪,但全無頭緒的故事,就打什麼冒險的主意……還是算了吧。
第二天到報社的時候,小吳告書我,櫃子的前主人叫趙躍,並給了我一個從人事部門那裡得來的手機號。
“謝謝你,我整理了一下櫃子,裡面有些東西可能他還要用。”我找了個理由。
“要是我就全扔了,你想的還挺周全的。”
一個問題到了嘴邊我又咽了回去,現在就問的話,不是最好的時機。
趙躍?似乎有點印象,我實習的時候,可能打過照面,但他不會記得我吧。
我撥通了趙躍的手機。雖然覺得這件事未必和他有關,但還是確認一下為好。媒體之間人員流動很頻繁,趙躍現在多半也是在哪家報社任職,不過我並沒有搞清楚的打算,我想搞清楚的只有一樣。
“喂,是趙躍麼,我是晨星報記者那多。”
“噢,有什麼事麼?”一個略有些啞的嗓音。
“是這樣,我剛進報社,分到你以前用的櫥,我想問裡面有什麼你還想留著的東西麼?”
“沒有了把,隨你處置。”趙躍似乎想了一下,回答我。
“不過裡面好象有一篇小說,叫什麼手記的,是你寫的吧,也不要了麼?”我很有技巧的問出問題,特意隱去手記前面的“那多”二字,否則如果對方不知情的話,豈非會覺得我這個問問題得人神經有些毛病。
“小說?”趙躍有些驚訝:“我從不寫那玩意兒,大概是別人的。我離開晨星報有段時間了,可能別人用過,放進去的吧。”
和我想象的一樣,我正要掛電話,趙躍問我:“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
“那多。”
“姓那的人不多啊,是多少的多?”
“是的。”
“恩晨星報還不錯的,好好幹吧。”從晨星報跳槽出去的前輩這樣鼓勵我。
趙躍走了以後就沒人用過這個櫃子,這點小吳已經對我說的橫清楚。那麼,這本神秘的有著我的名字的黑本子,以及裡面的故事,是從何而來呢?
我撥了小吳的分機。剛才沒問出來的問題,現在可以問了。
“小吳啊,我是那多。真是奇怪了,我剛才打電話給趙躍,結果他說幾見禮品擺設不是他的。”
“咦……”
“你有沒有給過別人鑰匙?”
“沒有,這些備用鑰匙原來都放在一起鎖著那,前天我剛拿出來幫你配的,別人怎麼會有?到是趙躍走的時候挺急的,交代的比較草率,可能他把自己的鑰匙給了哪個同事,別人有放不下的東西就放進這個櫃子來。哎呀,你真是的,這些東西,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把。”小吳有些不耐煩了。
“好的,好的。”我也知道自己很煩,連聲答應著,掛了電話。
查到這裡,就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了。我不可能再打電話給趙躍,問鑰匙在不在他手上,這樣顯的熱心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