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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不定要買,”我合上書,淡淡地:“不過我沒去過拍賣行,會有很多人嗎?”
這聽在夏兆柏耳裡,立即被解釋成我假裝平淡,卻掩蓋不住內裡的躍躍欲試。他笑了起來,攬緊了我,貼著我的耳朵說:“應該會,但沒關係,我有專門的投資經紀,看中什麼,讓他舉牌就行,我們只在一旁的貴賓室看就好。”
我抿緊嘴唇,默不作聲,任由他拉著我的手出門。九月底本港的陽光仍然很強,一出空調房,竟然有種瞬間面板被灼傷的錯覺。門口他的助手保鏢司機幾人早已候著,見他出來,也不多話,立即有人訓練有素地開車門。我不與他謙讓,自己先坐上去,夏兆柏隨後坐在我的旁邊,仍舊拉了我的手,對司機微笑說:“走吧,去拍賣行。”
他大概已安排人先行到地方,我們一停車,便從裡面跑出西裝革履幾人過來殷勤迎接。夏兆柏先下車,在眾目睽睽之下,風度翩翩地迎我下車。他雖與我未有肢體接觸,但那樣神情舉止,再加上他向來狼藉的名聲,由不得旁人不作迤邐聯想。我瞪他一眼,搶先步,自行入內,拍賣行我以前來過好幾次,自然熟門熟路,身後傳來急促腳步聲,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夏兆柏趕了上來,果然不會便聽見他低聲說:“別走那麼快。”
我身形一頓,他閃身越過我,卻冷不防伸手過來,牢牢攥緊我的,我一驚,這等公眾場合,怎麼夏兆柏竟然毫不顧及?
他握著的我手,輕輕摩挲一番,忽然回頭對我微微一笑,說:“這樣拉著你才對。”
我一呆,隨即明白他話裡意思,臉頰微熱,卻掙不開他的手,啞聲說:“別這樣,我不習慣。”
“阿柏,你來了——”旁邊忽然有人喊他,聲音悠揚悅耳,人漂亮精緻,只可惜美人卻在看到我的瞬間變了臉,猶如金屬擦過冷弦,剛剛動人如大提琴的音調驟然變得又冷又澀:“他,他怎麼也來了?”
我嘆了口氣,俊清啊俊清,我見你都沒如見鬼,你又何必如此吝嗇基本的禮貌,對我的嫌惡,竟然連掩飾都做不到?
夏兆柏在瞬間身上有細微凝固,緩緩轉過身,冷漠地說:“林先生,好像應該我問你,你怎麼來了,更妥當些吧?”
“我,我來看看……”
林俊清臉頰那漂亮的弧線變得僵硬,胸口起伏,目光古怪地看著我,似乎暗含著複雜的情緒。我淡淡笑,這孩子,以前還懂得將對我的不爽深埋起來,怎麼現在長大了,卻越活越不如從前?我朝他微微點頭,輕聲說:“好久不見,林醫師。”
他並不作答,卻只看著我,似乎欲言又止,我心裡奇怪,舊日對他的情愫即便蕩然無存,但那情分卻還在,幾乎下意識的,我就要上前一步,問他怎麼了。卻覺手上一緊,一回頭,夏兆柏一身寒氣地看著林俊清,斜睨了我一眼,滿眼不悅。
我楞了楞,便沒再上前,倒是林俊清咬下嘴唇,似乎終於下定決心,說:“阿柏,我想跟這位簡先生,單獨幾句話,可以嗎?”
“不行。”夏兆柏冷聲回絕,似乎想起了什麼,他補充了一句:“小逸還小,不習慣跟陌生人打交道,有什麼話跟我說也一樣。”
我確實也不想跟俊清多說話,順水推舟地點了點頭:“對不起了,林醫師。”
林俊清沒有多大失望,只是苦笑下,說:“阿柏,你又何必做到這一步?我不會對他做什麼……”
“但我不能保證你不會說什麼。”夏兆柏看著我,溫言說:“小逸是個敏感的孩子,我不想他因為些無謂的事不開心。”
林俊清有些悽然地笑笑,喃喃地說:“我從沒想過,你可以對一個人到這種程度。”
“這是我的事。”夏兆柏微微一笑,說:“拍賣會已經開始了,你若沒事,該先進去,不然等下喜歡的東西被別人拍走,可得不償失。”
林俊清冷哼一聲,盯著他說:“不勞費心,我這個人很念舊,該我們林家的,我不會讓它落到外姓人手裡。”
“是嗎?那先預祝你得償所願。”夏兆柏不再多話,輕視一笑,柔聲對我說:“小逸,我們進去吧。”
我默不作聲跟著夏兆柏走入為他備好的貴賓室內,那裡有舒適沙發,高畫質螢幕,播放拍賣廳的現場狀況。我們進去的時候,拍賣其實已經開始,只是前面的那些東西我並不感興趣,夏兆柏彷彿也不是很在意,只陪著我坐在那說笑談天。我一瞥過去,卻看到螢幕上抹窈窕的性身影,竟然是那日撞見的薩琳娜,這倒是沒有想過的。我尚有狐疑,卻見林俊清施施然走了進去,他與薩琳娜分明已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