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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調說:“難得你小小年紀,倒懂得這些道理。正東捐助了那麼多人,也只有你,那錢還沒算白花。”他盯著我,簡潔下命令說:“再呆一會,陪我說下世東。”
陪你?陪你說什麼呢?說你怎麼謀算?怎麼偽裝?怎麼狠毒?怎麼殘忍?我滿心悲憤,拼命握緊拳頭,壓抑著自己,才能保持臉上沒有異狀。我緩緩抬頭,聲音有些許顫抖,我問他:“你要說我陪你談林先生什麼呢?我並不瞭解他。”
夏兆柏冷聲說:“隨便,就說說,你遇到他時,他什麼樣吧。”
“黑色西服,白色襯衫,沒有系領帶,比我想的瘦,臉色不算好。”我努力想了想自己那段時間的樣子,只怕可以用形容枯槁,狼狽不堪來形容,想想,還是不要說多錯多,便潦草地總結道:“夏先生,我見林先生的時候也很短,只是坐一起觀看了同學的才藝表演而已。夏先生不如找其他人吧,林先生生前的親戚朋友呢?你找他們任何一個,想必誰都樂意跟你一起懷念的。”
他嘴角的弧度增大,看著林世東的照片,嘲諷地道:“和我一起懷念?不,沒有人了。”
怎麼會?我愕然,隨即便明白,那是自然不過的了。當年那件醜聞怕是流傳甚廣,便是往昔有點交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