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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伏請聖裁。”
“朕該如何罰你?”
“臣請…….”
王缺猶豫著,想到李錫、達奚撫之死,是真的害怕,剛剛放鬆的心絃又緊繃了起來,莫名覺得背脊上涼嗖嗖的。
他乾脆也不說虛的,實實在在說了一個可行的。
“臣請罷官。”
“哈哈哈。”李隆基恢復了往日的恢宏氣度,“十郎說韋堅、皇甫惟明、李適之等人要反,朕尚且只是降官,你這算什麼?起來吧,案子楊國忠已審結了,李錫愧對聖恩,自裁了。”
“李……李錫?”
“他在這殿下哭得死去活來,何用?”李隆基不欲多說,難得有隱隱猶豫,問道:“河南道的災情,王卿是如何看?”
王鉷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腦,努力跟上聖人的思緒,應道:“天下之大,有州縣受災是常事。河南道二十九州,今夏旱情遍及許、陳、汝三州,好在各州縣皆有社倉、義倉賑災,實無事。”
“些年呢?”
“亦是天下無事。”
“重修義倉法,不論田畝,按戶出粟……..可迫及無田畝之平民?”
王答道:“陛下過慮了,右相此舉,意在使官吏、商賈出粟。至於所謂‘無田畝之平民’,臣不知所指何人,大唐編戶皆有均田。無田畝者,無非逃戶、私奴,朝廷又如何要他們出粟?”
殿中安靜了下來。
高力士懦了懦嘴,想說些什麼,但不知從何說起。
若是從“大唐編戶皆有均田”這句話開始……聖人都已經年逾六旬了,難道要勸聖人動“均田”二字?這是大唐立國的根本制度啊。
李隆基則像是沒聽到王缺話裡有任何不對,淡淡道:“劉化的供詞說,他養父是平民,被義倉法害死了。
“無稽之談。”王缺當即反駁,“楊釗…….國忠不知畝稅,才會被這等荒謬言語哄騙。義倉收粟,畝納二升而已,豐年收,荒年出,為的是百姓!右相重修義倉法,更是使賈商富戶納錢財,減輕了百姓負擔,而災年能有更多糧食賑濟災民。
說著,他鄭重執禮,道:“旁的事,臣不知。唯錢糧之事,陛下但信臣無妨。”
“是嗎?”李隆基像是在自言自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