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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教養自己的孩子。你這狗屎腦袋,你自己沒有問題,所以你可以取笑那些有問題的可憐人。

I.B.波爾(太太)上

寄自俄亥俄州芬德雷市

這封信像一記耳光打醒了蓋普;他鮮少覺得自己遭受那麼嚴重的誤解。為什麼一般人總以為如果你“逗笑”,就不可能“嚴肅”?蓋普覺得大部分人都把深刻與穩重、熱心與有內涵混為一談。顯然,只要你聽起來很嚴肅,你就一定嚴肅。眾所周知,其他動物不會自己笑自己,蓋普相信笑與同情有關,而同情我們永遠不嫌多。正因為他曾經是個沒有幽默感的小孩——也一直沒有宗教信仰——所以說不定,現在他會比別人更能嚴肅地看待喜劇。

但蓋普覺得他的觀點被解釋為取笑別人,實在令他痛苦不堪;發覺他的寫作技巧竟予人如此殘酷的印象,更令他有強烈的挫折感。他小心翼翼,好像在陌生的外國旅館,勸說一個意圖跳樓自殺的人打消死意般,寫了回信給這位俄亥俄州芬德雷市的讀者。

8第二個孩子、第二本小說、第二次戀愛(9)

親愛的波爾太太:

世界是痛苦的溫床,大家都受很大的苦,很少人相信上帝,也不知道該好好教養孩子;你這些話都對。一般有問題的人都覺得他們的問題不“好笑”,這也是真的。

賀拉斯·華爾坡(Horace Walpole)曾經說過,這世界對那些會思考的人而言,是出喜劇,對那些只會感覺的人而言,卻是出悲劇。我希望你會同意我的看法:華爾坡這麼說,未免太簡化了。當然我們兩個人都既會思考,又會感覺。至於說什麼是喜劇,什麼是悲劇,波爾太太,它們在這世界上都混淆在一起。因此之故,我始終不瞭解為什麼“嚴肅”跟“好笑”被當作相反詞。一般人面臨的問題往往都很好笑,而儘管如此,這些人也往往還是很悲傷,在我看來,這都是存在於現實生活中的矛盾。

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因為你認為我在嘲弄別人,尋他們開心。我把人都看得很嚴肅。事實上,我認為所有的人都是嚴肅的。因此,我對人的言行都寄以無限同情——也只能用笑聲來安慰他們。

笑就是我的宗教,波爾太太。以宗教的形式觀之,我承認我的笑聲相當絕望。我要告訴你一則故事來說明我的用意。故事發生在印度孟買,那兒每天都有很多人餓死;但並非孟買的每一個人都在捱餓。

孟買不捱餓的人當中,有一場婚禮,為新郎新娘舉行了一場宴會。有些來賓帶著大象來參加婚禮。他們不是真的想炫耀,只是用大象做代步工具。雖然我們可能會覺得那是大人物出巡才有的排場,但我相信婚禮的來賓並不這麼想。他們大多對於四周那麼多捱餓的同胞,都沒有直接的責任;大部分不過是暫時擱下自己的困境和世界的問題,前來慶祝一位朋友的婚禮。但如果你是捱餓的印度人當中的一個,你蹣跚走過婚禮的盛宴,看到那麼多頭大象停在外面,你說不定也會覺得不滿。

更有甚者,有幾位慶祝婚禮的人喝醉了,開始拿啤酒餵給大象喝。他們倒空了冰桶,裝滿啤酒,吃吃笑著走到停車場裡,把整桶酒給熱乎乎的大象喝。大象喝得很高興。於是醉鬼們就又餵了它好幾桶啤酒。

誰知道啤酒對大象有什麼影響?這些人毫無惡意,他們只是在找樂子——非常可能他們人生其他部分並非百分之百的樂事。他們可能很需要這場宴會。但這些人也太愚昧而不負責任了。

要是有一個飢餓的印度人,拖著腳步經過這停車場,看見這群喝醉了的婚禮來賓正在喂大象喝啤酒,我打賭他會很怨恨。但我希望你能瞭解,我沒有取笑任何人。

接下來發生的是,那些醉酒胡鬧的人被要求離開宴會,因為其他來賓覺得他們對待大象的方式令人討厭。沒有人能怪罪其他賓客有這種反應:他們可能還以為是在防範事態“失控”,雖然這種防範很少成功過。

怒氣衝衝,又喝多了啤酒、膽大氣壯的酒鬼們,好容易爬上了象背,準備離開停車場——當然是嘻嘻哈哈,鬧成一團——但不小心便撞上了其他的大象及東西。因為這群醉鬼的象酒精效應發作,步履笨重、醉眼矇矓、東倒西歪、自以為是了。它的長鼻子左搖右晃,像一截沒安裝好的義肢。它的步伐是那麼不穩定,最後它撞上了電線杆,將它攔腰撞成兩截,高壓電線纏在它的大腦殼上——它當下斃命,騎在它背上的婚禮來賓也死了。

波爾太太,請相信我:我不認為這件事“好笑”。但路上來了個捱餓的印度人。他看見所有婚禮來賓都在哀悼他們的朋友,以及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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