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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在自傳中寫道:“我要一份工作,也要一個人住。這讓我成為性的嫌疑犯。後來我要一個小孩,可是我不想為此跟人分享我的身體或人生。這也讓我成為性的嫌疑犯。”
正因為如此,外界認為她自甘下流。(她那部名著的書名也是這麼來的:《性的嫌疑犯:珍妮·費爾茲自傳》。)
珍妮發現,讓人大吃一驚遠比試圖好好過日子、保有一點隱私,能贏得更多尊敬。珍妮告訴其他護士,有朝一日她會找到一個男人懷孕——只懷孕而已,再沒有其他。她告訴她們,她不考慮讓那男人嘗試一次以上。她們當然等不及告訴每一個她們認識的人。不久,就有好幾個人來對珍妮毛遂自薦。她得當機立斷做抉擇:撤退、因秘密曝光而蒙羞,或厚起臉皮硬撐到底。
一個年輕的醫科學生告訴她,他願意獻身,只要在連續三天的週末長假裡讓他試六次。珍妮說他顯然缺乏自信;她要一個更有安全感的小孩。
一位麻醉專家告訴她,他甚至願意付小孩的教育費用——直到大學畢業——珍妮告訴他,他的眼睛太靠近,牙齒長得太難看;她可不想讓未出生的小孩揹負這樣的缺陷。
另一個護士的男朋友手段最狠;他在醫院的自助餐廳裡,遞上滿滿一杯濃稠的渾濁液體嚇唬她。
“Jing液,”他對杯中物點頭示意,“一發就這麼多——我辦事絕不馬虎。要是隻給一次機會,非挑我不可。”珍妮把那杯可怕的東西高高舉起,鎮定地審視一番。天曉得杯子裡是啥玩意兒。護士的男朋友說:“這只是讓你看看我有什麼貨色。”他笑開了嘴。珍妮把那杯東西倒在盆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