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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齊出?……小姑娘你沒有打誑?”
黃裳少女道:
“雙燕免死牌既在此出現,到底我有沒有打髒,閣下心中想必明白得很。”
黑衣人睛瞳連轉數轉,忽地大喝一聲:
“咱們走——”
他身隨聲起,出廳後在半空一個轉折,瞬即沒人黑暗中不見,甄定遠和狄一飛也相繼掠起。
臨去前,甄定遠身在空中,忽然一扭腰,一言不發對著地上的蠟人頭遙遙劈出一掌——
俏無聲息之中爆出一聲霹靂般巨震,那蠟造人頭被他的掌力劈成無數粉屑,碎片橫飛……
一眨眼,甄、狄二人身蹤已經去遠。
店掌櫃轉身朝黃裳少女道:
“姑娘來的正是時候,只可惜了那隻‘青犀’,如此神兵利刃被甄定遠這等劍手帶走,不啻如虎添翼了。”
黃裳少女道:
“一把寶劍換回二萬五千兩銀子,這筆買賣大有盈餘,難道你還捨不得麼?”
店掌櫃搖首道:
“話不是如此說,這位少年在老朽那店鋪裡,使劍露了幾手,造詣頗為不凡,我實在很想將那柄‘青犀’贈送於他呢。”
趙子原情知店掌櫃所指的乃是自己,忙道:
“不敢,老丈混跡於市井,韜光隱晦,小可卻誤認市儈商賈,致多有得罪,還望恕看。”
店掌櫃微微一笑,趙子原執禮複道:
“還未請教老丈名諱。”
一直到目前,他仍未弄清楚店掌櫃與燕宮雙後、香川聖女之間,到底有何關係牽轄,首先要知曉的便是他的姓名身份,是以迫不及待問出口來。
店掌櫃猶未回答,黃裳少女搶著道:
“你別一個勁兒問個不歇了,快跟我走吧——”
趙子原怔道:
“隨姑娘走到哪裡去?”
黃裳少女道:
“去見燕宮雙後啊,你為她們做了一樁事,宮後多少會給你一點好處的。”
“燕宮雙後身份何等尊隆,而小可在江湖藉藉無名,還不是聽令旁人予驅予遣,焉敢妄求賞賜施捨,盛意心領了。”
顯然他仍念念不忘刻前雙後座轎路過,重簾深垂,既不願見他的面,連話語都不屑與他直接對談而要官妃轉達的屈辱,其實他本非量小器窄之人,但對今夜之勘探遭遇,竟是耿耿不能釋懷,似此心理,連他自家亦解釋不出。
黃裳少女翠眉一聳,怒道:
“不去便不去,哼,不識抬舉!”
一頓蠻靴,自趙子原手中搶過那塊玉牌,向店掌櫃招呼一聲,連袂離宅而去。
諾大的宅院,只剩得趙子原與司馬遷武二人,案上燭火已將燃盡,而他倆仍互相保持著緘默,各人想著各人的心事。
良久,趙子原終於轉過頭來,道:
“司馬兄此後行止可得與聞嗎?”
司馬遷武道:
“這座宅院是家父留下的故園,荒廢已久,小弟準備留此重建家園,說不定就在此定居下來。”
趙子原錯愕萬狀,似乎想不到對方會有定居於此的打算,但眼下他卻不好多問,說道:
“既是如此,小弟先行一步。”
他抱拳為禮,快步離開莊院。
司馬遷武目送趙子原的背影逐漸消失,這時長夜已褪,外面天邊出現了微曦,灰黯的晨光落在牆內,迷濛之中現出一片灰白。
囑目東方上升的旭日,司馬遷武唇角噙著一絲莫可言測的笑容,疾步走出大門,他竟也毫無眷戀的離開了這座的故宅。
驕陽萬里,司馬遷武一口氣走到晌午時分,來到徑陽城北高王山,他一面瀏覽沿途景色,一面找尋憩歇之所,終於在一塊靠近飛瀑的岩石上停下來。
在巖上落坐不久,一塊雲層從遠方飄過來,罩住無際晴空,須臾,便下起靠罪細雨來。
司馬遷武默默坐在岩石上,任憑雨絲飄灑,那在斜風吹蕩下細雨和飛瀑濺珠的流泉,並沒有兩樣,久久他已完全陶醉在這大自然的美景裡。
飛瀑後面,忽然傳來一道清越的語聲:
“炎曦當空,正苦煩渴,忽爾雲雨挾風而至,倒可令人盡滌一身暑氣,落得清爽清爽。”
另一人笑了笑道:
“文崎兄此言甚是,如此靈境勝蹟盡罩於輕風斜雨之下,正是應了前人一句,良辰美景,相得益彰了,吾兄喝了這杯,何不吟首七絕以助興?”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