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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不知曉他們是誰了?”趙子原道:
“正是,大師緣何要追究這個?”
黃衣老僧沉吟不答,雙目精光陡然暴射,長久注視在趙子原面上不放,仿若欲瞧穿他心中所想似的。
趙子原霍然一驚,心想從黃衣老僧目中所露神光而瞧,對方功力之高分明已到了韜光養晦的地步,此等荒僻所在,何來如此身負絕代功力的高僧?
黃衣老僧道:
“小施主你走過來一些。”
趙子原暗暗納悶,猜不出黃衣老僧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他仍然依照對方吩咐,舉步上前。
他足步才停,那黃衣老僧驀然一揚大袖,勁風隨之發出,閃電也似地向趙子原卷湧而去!
趙子原驚呼道:
“大師?你……你……”
倏忽裡,袖風已然壓體,在強勁之中夾著一種兵刃刺膚的劇痛,趙子原大驚之下,慌忙倒轉,身形繼之向左一閃。
“颼”一響,勁風呼嘯自趙子原胸腹側部掃過,那一發一避真是間不容髮,趙子原驚魂甫定,正要開口說話,黃衣僧忽地一步踏前,右掌暴伸,猛向趙子原脅時五大穴道拿去。
他身手之疾,直令人不敢置信,趙子原欲避不及,只覺時下一麻,被黃衣僧五指牢牢扣住!
趙子原又急又怒,道:
“大師何爾以武相加?”
黃衣僧沉聲道:
“施主你到底是什麼來路?你姓謝是也不是?”
趙子原又是一愣,方欲開口回話,旁立的顧遷武已搶著道:
“晚輩這位朋友叫趙子原,事先業已向你提過,一夢大師你怎麼啦?”
黃衣老僧一夢側頭想了半天,猛然鬆開拿扣對方時脈的掌指,道:
“老衲是太性急莽撞了,還望施主寬恕。”
說著也不顧趙子原有何反應,即行轉身離去。
趙子原目送黃衣老僧的背影發了好一會呆,良久始道:
“這位大師是何許人?揣摩情形他顯然對我有點誤會。”
顧遷武道:
“一夢是先父生前老友之一,前兩日我決定離開太昭堡,卻被甄堡主屬下銀衣隊窮追不捨,只好暫時到一夢住持的廣靈寺來避一避風頭,適巧昨日在逃亡途中與趙兄碰頭,遂約你到此地會面。”
趙子原道:
“難怪當時趙兄行色那樣匆遽,但趙兄既為太昭堡銀衣隊總領,何以又決定離開那裡?”
顧遷武欲言又止道:
“此事說來話長,容俟日後再與趙兄細說。”
趙子原忖道:“也許趙兄和我相同,亦有難言之隱,我又何必強人之所難呢。”遂一笑置之,將話題扯到旁的地方去。
顧遷武無意一瞥趙子原臉容,發現他肌膚隱隱泛出紫黑之色,並有紅色斑點交穿其間,駭訝之餘失聲道:
“趙兄,你——你也中了馬蘭之毒?……”
趙子原經他一言提醒,苦笑道:
“小弟在堡裡被迫服下毒丸,往後只有永遠受制於人了。”
當下將近幾日來之經歷原原本本道出,想起自己一生一世將為人奴僕,任人驅遣宰割,不覺意態消沉。
顧遷武聽罷始未,晶瞳裡忽然露出異采,道:
“放心,趙兄之毒並非無救,讓你我也與那姓甄的和殘肢人鬥一鬥——”
趙子原正自瞠目,顧遷武已伸手從袋中取出兩顆狀似蓮子的黑色藥丸,在昏黃色燭光下閃閃生光,說道:
“那日中年文士所贈的馬蘭毒解藥,我身邊還剩有兩顆,想不到會派上用場,趙兄請將嘴張開。”
趙子原雖然萬般不敢相信,只是聽他說得肯定,私心覺得未始沒有一線生機,乃依言張口,顧遷武屈指一彈,兩粒黑九直射出去,趙子原下意識用口一拉,驟覺唇間一陣清香。
顧遷武急道:
“嚥下,快些嚥下!”
趙子原服了藥丸,果然覺得中氣流暢,片刻後復覺全身懊熱難當,大汗淋漓而出。
顧遷武道:
“兄弟你出汗了?”
趙子原揮汗如雨,道:
“非但出了一身大汗,抑且灼熱得難以忍受,那解藥當真有效麼?”
顧遷武正容道:
“等到汗水出盡,便是毒解之時,趙兄你無妨回到鎮上客棧去,裝作毒素未解,隨殘肢人到水泊綠屋探察……”
話至中途,陡聞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