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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在應付水泊綠屋的陰謀毒計,迫得冒名潛居,卻依;日躲不過你們的追索……”
“女媧”道:
“我若有心與你敵對,七日前早就與武嘯秋聯手對付於你,又何必隱藏在車內不出呢?”
白袍人道:
“只因為你無致我於死的把握,是以不欲貿然現身,你當某家不知你的心意麼?”
趙子原聽到這裡,祠堂後門倏然悄無聲息閃進一人,那人像一陣輕風似的竄到趙子原後面,緩緩舉起右手,筆直朝趙子原背宮印去。
那手臂去勢甚是遷緩,全然不帶飈風勁響,趙子原一心一意諦聽白袍人與女媧的談話,對行將及身大禍竟似渾然不覺。
這一忽裡,突聞白袍人大聲道:
“女媧!你那趕車人到哪裡去了?”
趙子原倏地有所警覺,但感背後生涼,一種天生的本能又逼得他乍然清醒過來,信手一揮長劍,反劈出去。
這一下一個出其不備,一個倉促應戰,只聞“噠”地一響,一股鮮血夾著半邊耳朵噴跌於地——趙子原喝道:“馬驥,你玩的還是這一套手法廣
再瞧馬驥的右耳已被劍尖削去,他一手握住鮮血淋漓的右頰,血液仍不住自五指縫隙間滲出。
馬驥駭然失色,失聲道;
“‘下津風寒’!你——你練成了扶風劍式?……”
趙子原方才在性命交關裡,下意識施出數日前新習成的劍法,馬驥趁虛偷襲,非但沒能討了好去,反而吃了大虧,被削下一隻耳朵,所謂“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一個昔日被他認為窩囊廢的少年,居然練成了這等劍術,內心駭訝之情,自是不在話下。
即連趙子原在一劍得手後,亦自怔了一怔,他雖然明知“扶風劍式”,定必精奧異常,卻萬萬想不到威猛霸道以至於斯。故以一劍削下對方耳朵後,一時忘了再發第二劍。
祠堂外白袍人的聲音道:
“女媧你一逕磨著某家說話,卻在暗裡驅命車伕馬驥潛入祠堂,偷襲姓趙的少年,欲一舉將他毀掉,但天下事往往與願相違,說不定你那趕車人偷雞不著,反將蝕把米咧。”
話聲甫落,身形已自閃進祠堂,鷹隼般的雙目四下一掃,眼色寒冷之極,舉步向馬驥走近。
馬驥露出駭然之色,倉皇退出山門,白袍人並不相攔,居頃,但聞“得得”蹄聲揚起,那輛篷車已去得遠了。
白袍人視線從地上斑斑血漬及半隻耳朵上掠過,冷然道:
“以那馬驥的功力造詣,‘下津風寒’這一劍使到七成火候,定可將敵人一劍劈為兩半,你去只削去他的一隻耳朵,七日苦練,劍上功力僅及於止,教老夫好生失望——”
趙子原宛似被人潑了一頭冷水,初嘗勝利的興奮心緒早已化為烏有,意態闌珊地道:
“尊駕以為我非可造之材麼?”
白袍人道、
“至少在目下老夫是認為如此,若你自己不爭氣,不多用點腦筋,卻如何能領略這劍法的神髓!”
趙子原大感心灰意懶,道:
“左右還有八日工夫,如果不能達成尊駕企望,那也就算了。”
白袍人冷哼道:
“太遲了!老夫在三日之後,就得帶你去會那個人——”
趙子原惜愕道:
“閣下不是說須要半個月的練劍時間麼?如今只過了七日,莫非另有事故發生,迫得我須提前去與那人動手?”
白袍人道:
“說得不錯,時候所剩無多,這便傳你扶風第三劍式——”
當下將口訣誦述了一遍,趙子原乍聽罷,發覺第三劍式的威力更在其餘二式之上,頓時將雜念一收,悉心演練。
無話時短,匆匆數日過去,到了第九日時,趙子原正在後院洗滌身子,白袍人忽然不告而別,足足離開了一整天。
翌日傍晚,白袍人再度出現於祠堂,他雖然風塵僕僕,精神卻甚是矍爍,情緒多少也顯得有些緊張激動。
趙子原衝口問道:
“整整一天閣下到哪裡去了?”
白袍人道:
“老夫已查出那人落足的所在,你我這就動身前往。”
趙子原道:
“現在閣下可以告知那人是誰人了吧。”
白袍人道”
“見到她後,你自然就知曉了。”
趙子原懷著一顆忐忑之心,隨同白袍人走出祠堂,這時天已人黑,夜色籠罩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