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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那是寒帖摧木拍!”
武嘯秋右掌一揮,劈出霹靂般暴響,威勢之厲之烈,便如寒帖摧木一般,籟籟有聲——
顧遷武乍聞沈烷青示警,立刻抽身回來,饒是他見機得早,也被掌風掃出七尺遠,摔倒於地。
武嘯秋向後退了兩步,剛好踏出山門,然後閃電也似一個轉身,揚長沒人蒼茫夜色中。
那白袍人自擊出一劍之後,即不曾動手,冷眼望著武嘯秋離去。
但聞沈烷青慟呼一聲,奔到顧遷武近前道:
“顧郎,你沒有事麼?”
她哈腰下去細察顧遷武傷勢,惶急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趙子原暗歎道:
“這位沈姑娘對顧兄用情至深,卻是紅顏命薄,被武嘯秋禁制利用,幾與歡場女子無異,如果他倆因此不能結合,豈不令人扼腕。”
白袍人冷然道:
“年輕人莽莽撞撞,受這場教訓亦是應該,不過姑娘大可放心,他還死不了。”
說著自袋中取出一顆黑色丹丸,塞進顧遷武嘴時,移時,顧遷武面色漸漸紅潤,巍巍顫顫立將起來。
沈浣青伸出纖手扶住他的身子,道:
“謝天謝地,顧郎你居然安好無恙……”
顧遷武平息了一會道:
“我沒有事,倒是沈姑娘你——你變得憔悴多了。”
微喟一聲,續道:
“以前你無故從白石山莊失蹤,我踏遍大江南北遍尋不著,聽令尊提及你失蹤那一日,甄定遠及武嘯秋曾連袂路過山莊,伊始我猜度你是被甄定遠擄走,囚禁於太昭堡,遂進入太昭堡臥底,但我在堡裡一直沒有發現你的蹤跡,最近始逃出古堡,做夢也想不到你會落人武嘯秋手裡——”
趙子原恍然若有所悟,暗忖:
“顧兄加入太昭堡受聘為銀衣隊隊長,原來為的是追尋沈姑娘之故,他的用心也是良苦了,只不知除此而外,有無其他的原因?
白袍人插口道:
“數載之前,武嘯秋創置留香院,意欲經營為天下第一豔窟,以奴役天下高手,當時他四出訪察絕世美女,以主持東南西北四廂,此事老夫略有所聞,不想他會找上沈姑娘你——”
趙子原心子又是一震,暗道留香院四廂所住的美女,原來都是武嘯秋從各地所擄來的名門閨秀,西廂所住的已證實是白石山莊的沈浣青,至於東廂的李姬。以及其餘二姬美女,則不知又是那家的千金閨秀了?
可想而知的是,武嘯秋將這四個絕色女子劫到留香院後,必然一面以各種手段威脅,一面以金銀珠寶打動她們芳心,迫使她們在來訪的天下高手一面佈施色相,那“量珠聘美”的韻事即是一證。
顧遷武道:
“沈姑娘,你這幾年來一直住在留香院西廂麼?那麼你……”
沈浣青顫聲打斷道:
“顧郎,你答應我不要再追究此事好麼?”
顧遷武臉色陡然變得相當難看,俯首悶聲不語。
趙子原見事情發展,果然不幸被自己料中,心中感到十分難過,但又無法勸解,此事與男女之間微妙的情感有關,他也愛莫能助。
沈烷青芳容慘變,道:
“大哥是不肯諒解於我了,曾經滄海難為水,我……我並不怪你……”
說到後來,晶瑩的淚水盈眶滾滾而落,那目光真教人瞧得心碎了。
她任由淚水在頰上流下,咬牙道:
“我走了,顧郎你好生保重。”
別身施施而行,顧遷武恍若不聞不見,只是沉著臉色默不作聲,沈烷青走近山門時,自袍人忽然一掠而上,衝著顧遷武道:
“小子再悶然不響,老夫便一劍把你劈為兩段!”
他聲色俱厲,大有逼迫顧遷武立刻回答之意。
趙子原見狀暗道,這白袍人雖然行事怪異,但去不失其濃厚的人情味,不覺對他增加許多好感。
顧遷武慘然笑道:
“你把我殺了吧!我若能以一死得到解脫,倒也一了百了。”
沈浣青聞言,回身朝白袍人檢衽一札,低聲道:
“前輩盛情可感,但此事原怪顧郎不得,你老千萬不能對他有所不利……”
她儘管芳心悽楚,柔腸寸斷,但口氣仍是深情一片,一霎之間,顧遷武只覺愧作得無地自容,脫口道:
“沈姑娘,你——你可願意和我一道走?”
沈浣青破涕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