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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只聽武嘯秋陰森的聲音道:
“她赴約來了,今日老夫叫你死而無怨!”
大步走上前去,一掌震開山門,諸人下意識凝目望去,一輛幽靈似的灰篷馬車馳到祠堂前面停了下來!
趙子原心子一緊,這輛灰篷馬車他已見過多次,與香川聖女所坐的那一輛篷車完全相同,設非顧遷武事先透露來者乃水泊綠屋的女娟,他也無法分清這輛篷車到底是誰所有了。
車頭上方端坐著一人,一臉陰沉之色,正是那數度把趙子原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車伕馬驥。武嘯秋大聲道:“貴上可是在車廂裡面麼?她來遲了……”
趕車人馬驥截口道:
“鄙上臨行有事不能來了,特地命我駕車到此通知你一聲——”
不知怎地,趙子原一聽此言心頭忽然一鬆,宛如落下了一方巨石,自己亦不知其所以會產生這種感覺的緣故。
武嘯秋呆了呆,道:
“那麼貴上今晚是不能趕到此地來了?”
車伕馬驥道:
“正是。”
一旁的白袍人冷冷自語道:
“可惜,可惜,某家又錯過了與女蝸見面的機會。”
武嘯秋恨恨地瞪他一眼,朝馬驥道:
“貴上可曾告訴你,不能趕來赴約的緣故麼?”
馬驥道:“不曾。”武嘯秋突然沉下嗓門道:
“你駕了馬車,就為了帶給老夫這一聲口訊,然而你若僅僅為帶口訊,緣何卻要駕著一輛空馬車往返?騎馬不是遠比駕車輕快許多麼?”
馬驥冷冷道:
“武院主別忘了我是個車伕,我高興駕著篷車趕路,誰也管不著!”
武嘯秋道:
“話雖如此說,老夫仍想掀開車簾瞧個究竟——”
舉步走到了車前面,伸手持簾欲掀。
馬驥厲聲道:
“武院主若輕舉妄動,定將悔之莫及。”
武嘯秋眼色陰晴不定,無人能從他那變幼的神色中猜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終於他忍住沒有掀開車簾,緩緩縮回手來。
就在這時,趙子原忽然發覺車臺前面那塊篷布上的兩個圓形小洞裡,正有二道冷電一閃即沒——
他心念一動,忖道:
“車廂中那倏閃即沒的兩道冷電,必定是一對女人的眸子無疑,足見確實是有人坐在篷車裡面,只不知那人是不是‘女媧’?如果是‘女媧’,她已和武嘯秋約好,來到此地後為何又不露面?……”
內心疑慮紛紛,卻是無一得到解答,心頭不由益發沉重起來。
馬驥道,
“若沒有其他事情,小的趕車回去了。”
一揚馬鞭,馬兒長嘶一聲,四蹄騰起,篷車如飛馳去……
等到篷車去遠後,白袍人冷笑一聲,道:
“武嘯秋你受騙了,依某家之見,那‘女媧’分明就在篷車裡面,但她竟故意隱身不出,留你單獨一人在此與老夫敵對,倒不知用心何在?”
武嘯秋眼色又自一變,口中卻道:
“你少挑撥,老夫何許人,豈會輕易著了你的道兒。”
白袍人笑道:
“很好,咱們可以少說幾句閒話,某家要出劍了——”
他伸手一按劍柄,就要掣劍而出,武嘯秋道:
“老夫少陪。”
身隨聲起,一扭腰已到了山門當口,這當口,白袍人電掣般撤出長劍,諸人耳中都聽到隱隱風雷之聲。
同時一陣殺氣自劍身上迫出,立時感到心神震盪,呼吸受阻,那武嘯秋首當其衝,感受到的威脅自然要較其他人猶為強烈,他身形一扭,竟在間不容髮之際搶先了一線,“唰”地衝出劍氣邊緣,落到六尺之外。
在場之人無不駭然失色,只覺武嘯秋實是舉世罕見的高手,這一著突圍身法之詭秘,簡直使人難以思議。
奇怪的是白袍人發出一劍後、第二劍並未接著攻出。武嘯秋大喇喇走出山門,顧遷武大喝道:
“武院主慢走一步。”
晃身一掠而前,翻掌撲上,那等情急拼命的姿態,趙子原睹狀不由怔了怔。
武嘯秋一言不發,迎著衝上來的顧遷武劈出一掌,掌力無聲無息,生似不帶威力、然而趙子原卻可瞧出他那掌招下面所隱藏的厲害殺著,方欲提醒顧遷武注意,口心卻是緊張得發不出聲音。
沈烷青的尖叫幾乎在同一時間亮起:
“顧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