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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停戰一事。
雖然齊國方面並未直接感受到鐵甲兵的可怕之處,但是新會已經兼併大半越地,最近又吞併巴蜀,這實力是遠勝當初的楚國,齊國的和解理由當然也是新會的威脅。
齊國和魏國是一拍即合。
不過趙國和宋國卻不願意答應。
他們心想,你們魏鄭聯軍主要是跟秦韓聯軍交戰,一直是我們趙宋聯軍在跟齊國作戰。如今我們是勝券在握,這可是擊敗齊國的絕佳時機,而你們魏國卻在奪得韓國大部分領土後,就要求我們停戰。
你們這是人話嗎?
這分明就是噁心我們啊!
趙宋渴望能夠瓜分齊國。
但趙國畢竟是大國,趙肅侯父子可都不是庸君,其相邦大戊午也非鼠目寸光之輩。
魏國方面也將韓國發生的一切告知趙國,同時趙國與韓國本是一家人,這韓國不少貴族也在拼命的遊說趙國。
真不是魏國兼併我們的,是我們主動要加入魏國的,因為那新會太可怕了。
經過幾番交涉,趙國最終還被魏國和齊國說服,答應與齊國停戰。
當然,齊國也做出一定的犧牲,不但承認中山屬趙國,同時還將割讓臨近中山國的八座城池給趙國,確保齊國將來無法再幹預中山國的事務。
這八座城池總比亡國要好。
不過他們也是在暗中勾結,並沒有立刻站出來反對新會,這主要是因為他們在此次戰爭中消耗甚大,無力再掀起一場更大規模的戰爭,都渴望能夠休養生息。
但是宋國卻始終不願意妥協,這是因為新會一直都在支援宋國與齊國作戰,不但徐州出兵,而且還給予不少援助,這患難見真情,雙方的關係是越發緊密。
一方面,當然是齊國老是想搞戴偃,操縱宋國政權,這令戴偃對齊國是恨之入骨,也不相信齊國,同時雙方又打了這麼久,這新仇舊恨,可不是輕易就能夠抹去的。
而另一方面,宋國其實也知道新會的強大,那麼先進的弓弩,就跟不要錢似得,這實力太可怕,宋國上下為之折服,以相邦陳吾為首的宋國大臣,都認為與其跟著齊國混,那就不如跟新會混,若是跟新會作對絕對沒有好下場。
當然,這一切都在姬定的計劃之中。
要知道在姬定出山之前的戰略部署,這宋國就是他必奪之地,只不過這其中發生一些狀況,導致未能如願直接拿下宋國,但是姬定依舊堅持自己的計劃,他也是將宋國視作長久的盟友。
故此,在戰時,姬定親自前往徐州,商定與宋國並肩作戰的事宜。
此時此刻,也有姬定的人在宋國遊說,繼續維持與新會的同盟關係。
可也僅僅是宋國,其餘諸侯國都已經在暗中謀劃如何抗衡新會。
洛邑。
昭陽站在洛邑邊界,遙望那王宮所在之處,心生感慨:“這一直以來,我們楚人都渴望有朝一日能夠來到這裡,如今我們只差這一步,但可惜可惜並非是楚王帶領我們來到這裡啊。”
司馬昭魚也是惋惜一嘆:“是呀!原本我以為我會很興奮,但是真正來到這裡時,卻也覺得很是傷感。”
歷代楚王都渴望能夠取代天子,可是這命運弄人,偏偏是一個洛人帶領著楚人來到這裡。
這能算楚國的功績嗎?
還真不好判斷。
而昭陽和司馬昭魚的心肯定還是純純的楚國心,畢竟他們不像都布和孟殤,是跟著新會一塊成長的。
他們還未能接受新會的思想。
司馬昭魚突然向昭陽問道:“你說賙濟會取代天子嗎?”
昭陽沉吟少許,然後道:“我認為是很有可能的。你可還記得他當時在郢都拒絕坐上王座嗎?”
司馬昭魚點點頭道:“自然記得,當時他說自己志不在此。”
昭陽道:“當時我也不能理解,但是如今我以為他是志在天子,故而拒絕郢都的王座。”
說到這裡,他稍稍一頓,又道:“如今他也有實力坐上這王座。”
其實關鍵還是有實力。
坐上去其實並不難,之前洛邑完全被韓國包圍著,韓君要坐上去,簡直是輕而易舉,可韓君卻不敢坐,原因就是他沒有這實力。
當初秦國要出兵洛邑,但最終也沒有出兵,原因也是因為實力不夠。
但賙濟現在是真的有實力坐下去。
放眼天下,誰能當下的新會抗衡。
故此當新會大軍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