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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夜間,霍君白在船艙內呆的氣悶,外加體內氣海軒轅劍劍氣來回激盪,令其氣血翻湧,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著,便乾脆不睡了,出艙走上甲板,來到船尾之處觀賞夜景。
月光傾瀉而下,將銀白色的光輝從容的鋪在古天河之上,這條有數萬年曆史的雄壯大河在月光的鋪灑下看上去是如此的恬靜,霍君白看著那如水的夜光,心想起如今正在飛雲國的慕以柔、翟冰清、虞柔她們,不知道她們是否能看到此時的月光呢?
溶溶月色之中,霍君白輕嘆一聲,輕輕的吟起大文豪蘇軾的詞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蘇東坡一聲際遇坎坷,先後遭遇喪妻,貶職,流放等多種不順,這首《水調歌頭》正是當年他與王安石政見不同時被調到密州,與家人分別多年之時即興創作出來,這才膾炙人口數千年.....”正當霍君白出神的望著明月之時,一個動聽的少女聲音輕柔的響起。
“啊,詩畫姑娘,你還沒睡?”聽到這動聽的少女聲音,霍君白連忙轉身,只見正是軒轅詩畫站在自己身後的甲板之上,出神的望著夜空。
軒轅詩畫輕輕走上前幾步,走到船舷邊上,玉手扶在欄杆上憑闌而望,輕聲道:“霍公子也不是沒睡嗎?”
霍君白撓撓頭,道:“船在河上行駛,總是左右搖晃,睡不踏實,所以上來透透氣。”
“霍公子,你是想起自己的愛人了嗎?”軒轅詩畫忽得轉頭將視線凝聚在霍君白臉上,忽得問出一句話來。
霍君白微微一怔,但旋即點點頭,道:“是啊,我的妻子如今都在飛雲國,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做什麼?”
軒轅詩畫抬起俏臉,目光凝視向夜空中的銀盤,幽幽的道:“明月千里寄相思,霍公子,你這般思念她們,她們也一定會有所感應的。”
“詩畫姑娘,夜深了,回去睡罷。”霍君白感覺軒轅詩畫的語氣中含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是嫉妒,又似是深情,他不欲四下留情,連忙岔開話題。
軒轅詩畫搖頭輕輕一笑,道:“霍公子就這麼怕與我獨處嗎?”
“我......我才不怕呢......”霍君白一呆,連忙否決,但他臉上的慌亂表情明顯出賣了自己的內心。
軒轅詩畫噗嗤一笑,道:“怕不怕,自己心裡清楚就好,何必說的這麼勉強。”
看著眼前這膚若凝脂,容光明豔的俏麗少女,她的眸子又深又黑,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是顯得眼波流動,論起姿色,軒轅詩畫比起翟冰清絲毫不差,而且也許是因為她身份高貴,又常年練劍的情況下,還多了一份翟冰清身上看不到的氣質。
想起眼前的這個氣質美女如今已經是無家可歸,讓霍君白不禁我見猶憐,想起自己曾和軒轅詩畫在刑天墓穴裡有過一次較為親密的接觸,霍君白內心也是忍不住暗暗心動,但他知道自己中了軒轅劍劍氣之傷,也許命不長久,千萬不可再濫用感情,只能勉強笑了笑:“詩畫姑娘說笑了。”
“我才沒有說笑,霍君白,你不敢承認你喜歡我嗎?其實你自己的言語之間早就把自己的內心洩露了!”軒轅詩畫忽得擋在霍君白麵前,俏目直視他的雙眼。
“我.....我哪裡有......”霍君白不自禁的後退兩步,身子靠到了船舷邊的欄杆之上。
“別人都稱呼我軒轅姑娘,只有你稱呼我是‘詩畫姑娘’,我難道還聽不出親疏有別嗎?”軒轅詩畫咄咄逼人。
“呃......我不是......”霍君白被她道破心事,不由得手足無措起來。
軒轅詩畫輕嘆一口氣,續道:“蘇東坡一生雖然被一貶再貶,直到荒遠的不毛之地,他對苦難並非麻木不仁,對加諸其身的迫害也不是逆來順受,而是以一種全新的人生態度來對待接踵而至的不幸。他蔑視醜惡,消解痛苦。他的生命裡蘊含著堅定、沉著、多情、樂觀、曠達,是我最喜歡的古代人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