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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白見她不再提起男女之情,心中稍稍鬆了口氣,連忙介面道:“是,他的《赤壁懷古》壯美豪放,《蝶戀花》清新秀麗,思念亡妻的那首《江城子》多愁善感,如此人物,真是千古難得一見。”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軒轅詩畫入神的看著天上的明月,口中輕輕吟道。
霍君白暗暗叫苦,暗怪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竟又提到了蘇東坡思念亡妻的這首《江城子》,讓軒轅詩畫觸動情感。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軒轅詩畫口中喃喃念道,月色下,她的俏眼中淚水瑩瑩欲滴。
“詩畫姑娘,夜深了,我們回去罷.....”霍君白知道自己體內軒轅劍劍氣之傷難以治療,與軒轅詩畫之間縱使有緣也是無份,所以只能將對她的好感強行壓在心底。
“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岡。”軒轅詩畫搖頭輕吟,思緒穿越時空,似是回到了當年蘇東坡苦思亡妻的那個淒涼夜晚,俏臉上卻已經是淚流滿面。
霍君白微嘆一聲,掏出一塊手巾遞過去,低聲道:“詩畫姑娘,君白身中軒轅劍劍氣之傷,就算是有靈丹妙藥恐怕也難以治好,實在非是姑娘的良配。”
“蜉蝣朝生而暮死,我們的一天就是蜉蝣的一生,若都是你這般想法,那蜉蝣早就絕跡了。刀大哥中毒之後自以為必死,但凝煙姐姐仍以身相許,喜結連理。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君白,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軒轅詩畫輕輕擦拭掉臉上淚痕,動情的說道。
“滄海蜉蝣非是夢,月宮仙府豈無郎?”霍君白苦笑一聲,轉頭看向河面,有意不面對軒轅詩畫的表白。
軒轅詩畫的身子忽得湊了過來,雙臂抱住霍君白,將身軀大膽的貼在他的背上,輕輕的道:“君白,若你的傷無法醫治,我也會陪你到世界的盡頭。”
河風輕撫,將軒轅詩畫滿頭青絲拂在霍君白脖頸之中,感受著夜風送來的淡淡香氣以及身後玉人嬌柔的身軀,霍君白心中輕輕一顫,緩緩的轉過頭來,低聲道:“詩畫,我霍君白何德何能,竟得你垂青?”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軒轅詩畫將頭埋在霍君白胸口,輕輕的反問道。
霍君白心中驀地想起霍君瑤,心想她對自己亦是如此深情,但自己卻總是有意迴避,而軒轅詩畫與自己只是短短接觸過幾次,自己卻動了心,心中實在感覺有點對霍君瑤不起,連忙輕輕的推開軒轅詩畫,道:“詩畫姑娘,君白身上的傷如果能治好,那一定不會辜負你,但如果治不好,還希望姑娘能另尋良偶。”
軒轅詩畫輕輕咬著紅唇,道:“君白,你還不明白嗎?傷好不好,只能改變一個人的命,又怎能改變一個人的心?”
霍君白長嘆一聲,不再作答,緩緩的朝船艙走去,留下漫天的月華照耀在卓立船尾的軒轅詩畫身上,不住的隨著波光泛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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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在古天河上一路逆波而行,半月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霍君白氣海內的軒轅劍劍氣日益加重,幾乎每天都要咳出不少血來。
軒轅詩畫雖然也受了軒轅劍劍氣波及,但是她畢竟是軒轅一族血脈,外加上又是處子純陰之身,所以只是感覺手腳乏力,並未有過於嚴重的傷勢。
霍君白傷勢一日比一日中,霍君瑤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任憑她怎麼急也無法幫到霍君白,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能順利的在杜家問到武聖杜引墨的下落,然後治好自己心上人的傷勢。
這一日,大船在百龍帝國的天龍港停泊下來,諸人一下船,便看到上百名杜家拍賣行的護衛趕著馬車在此迎接諸人到來。
原來如今杜家拍賣行的行長杜蓉蓉訊息靈通,早就聽說霍君白等人在天秦國遭難的事情,她提前便備好了人馬,在這裡以貴賓的歡迎儀式迎接霍君白一行人去杜家做客。
諸人上了馬車,只用了小半個時辰便到了杜家拍賣行總局,霍君白掀開馬車窗子上的錦簾,只見一條足可以供八輛馬車並排形勢的大街上行人如織,車水馬龍,商戶聚集,如此繁華之盛況遠非自己去過的其他國家可以相比擬。
杜家拍賣行的大門由玉石所建,以青色為基色,紅牆碧瓦,坐北朝南,正在這條大街的最東首,佔一個紫氣東來的絕佳位置,這裡大街依然寬闊如前,但行人車馬卻被有秩序的集中在馬路的南邊,給杜家拍賣行的大門留出了極為寬裕的空間。
從大門一眼望進去,裡邊正是宏偉壯麗的樓閣組群。這些樓群全部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