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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耿直忠義寧死不屈的模樣,法不責眾,誰怕誰呢,世族皇親國戚擰成一股繩子的力量是可怕的,無聲無息的和皇上抗衡,逼迫皇上退步。
百善孝為先,一個“孝道”的大帽子扣下來,即使你貴為天子,亦逃不過孝道大於天的道理。
不怕你不買賬,咋們時間很多,人也比較閒,可以和你不緊不慢的耗著,每天朝堂來這麼一出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爭鬥,時間長了,皇上總會妥協的。
他們深諳此道,也深信此道。
在先帝朝,百試不爽。
在他們看來,現在的皇帝銳氣正盛,不夠深沉,帝王之術還未浸淫到家,最終會向他們低頭。
他們的祖上不僅對社稷有功,有的人血脈裡還流淌著高貴的皇家之血,有的人和皇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這些人的背後勢力盤根錯節,彷彿一張密密實實無形的大網,年輕的皇帝總是會給他們幾分顏面的。
所以他們才如此肆無忌憚的在早朝上給皇上找不痛快,還打算長期讓皇上痛快下去。
殊不知,此時的皇帝心裡在冷哼:“誰讓我一時彆扭不痛快,朕就讓誰一輩子彆扭不痛快。”
由此可見那溫和好說話的個性,只是一張糊弄外人的表象罷了,眥睚必報的性格才是他真正的一面。
第十三章
戚羽在飛羽宮內閒的快長綠毛了,皇上知曉他另有所圖,也看穿了的想引起他注意的意圖,偏偏不主動找上門來分說一二,任他將目的暴露在陽光下,視而不見。
已是倒貼了一次,且偷雞不成蝕把米,被佔了一點兒便宜,換來一個月禁足的懲罰。
戚羽心裡那個冒火喲,恨不得撩起衣襬,直接簡單粗暴的將對方按倒在地,威脅道:“快解了老子的禁令,老子進宮不是陪你睡覺過家家的,快些讓老子到軍營裡幫你訓練出一支彪悍威武的軍隊來,給老子一個正大光明的機會借你點龍威,將那該死的鳩佔鵲巢的賤貨們一個一個從雲端打到泥地裡,讓他們嚐嚐世間最歹毒的酷刑,體驗下什麼生離死別,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來到這個世界,悔恨與他戚羽作對。”
當然這些只是他在腦海裡的臆想罷了,當不得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皇上不給他搭梯子,他總不能爬牆過去學什麼紅杏出牆去,再給他佔一次便宜吧。
胡思亂想,忽聽得外面有說話聲傳來。
映寒正在指揮底下的宮女曬衣裳,只見金莎款款而來,屈膝行禮道:“姑姑,這些小事交給婢子做就可以了,何苦在太陽底下站著,累著姑姑可如何是好。”
映寒讓小宮女退下,笑說:“主子的事情,還是親力親為的看著放心點兒。”親手將正晾曬的衣服理了理平,金莎清麗的臉上露出笑容:“怪不得姑姑能得主子重視呢,這份仔細盡心合宮都尋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映寒笑而不語,自顧自的將所有衣裳挨件檢查了遍,看看是否未漿洗乾淨,或是勾了絲,暗紋是否打理齊整,金莎也不在意映寒的冷淡,笑吟吟的幫著忙,關心的問道:“姑姑,主子今兒睡的可是香甜?”自認為那盅醒酒湯是花了她不少功夫,喝下去,保管頭痛不爽利盡消。
映寒還未答話,她瞅了瞅安靜的四周,小聲說道:“可見醒酒湯是發揮了作用,敢情主子正好眠呢,這會兒都未醒呢。”
映寒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主子早上傳膳的時候,她還問了句,要不要幫忙上菜呢,這會子倒是忘了個一乾二淨,映寒只作不知,看看她到底有何高明的招數,順著她的話說道:“主子這會兒還在歇著呢,輕點兒聲,別將主子吵醒了。”
金莎怯怯一笑,露出歉意,映寒笑著拍了拍嫩滑的手背:“主子昨兒用醒酒湯的時候,特特跟我提戚,今兒晚點等主子空了,要好好謝過你一番心意呢。”
“伺候好主子是做婢子的本分,哪裡就值當主子掛在心裡呢。”金莎擺了擺手:“可真是折煞婢子了。”
戚羽隔著窗欞聽著她們的對話,彎了彎唇角,露出嘲諷的笑容,膽敢算計到自己的頭上,勇氣可嘉,只可惜太蠢鈍了,過於迫不及待了,他自己都未在宮中站穩腳跟,這位就想越過他去那男人面前自薦枕蓆了,也不掂量自己的分量,是否夠那個資本,值得他戚羽去幫上一把。
戚羽半眯著眼角,眼底閃過冷光,伸手將身旁紅木三足案几上的物件一掃而過,發出哐當的響聲,唬了窗外兩人一跳,失了顏色。
不明所以的兩人有點兒慌了,慌忙往屋子裡趕,看到裡面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