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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平常顯得話稍微多了一些。”
戚湛瞭然一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樣說起來,這幾個月他倒未白白浪費了,朕倒是蠻期待他再經過幾個月曆練,回到朝堂時候的光景了。”
曹德義不禁想象到高大人一張嘴,中氣十足,噼裡啪啦將朝堂上一幫老不休的氣倒集體倒仰,飈血灑淚的場景,很是可樂的笑了。
高濱傑出身雖不高貴,卻也是名門之後,不然當初也不會被直指為戚湛的伴讀,現在地位身份不可同日而語,早已水漲船高,成了新一代權貴,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
想當初戚湛提拔他為禁軍統領之際,多少人憤然跳出,言之鑿鑿的指他少不經事,如此年輕,不足以堪當守衛皇上安危的重任。正所謂,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紛紛勸皇上三思,為社稷百姓著想,千萬別拿自己的安危不當回事。
戚湛只一笑,慢條斯理的說道:“朕已是天子,自有真龍護體,莫非諸位臣子認為朕不配坐上這個九五之尊的位置,抑或是指皇城中天下間有誰對朕坐上這個位置看不過眼,暗裡明理準備將朕從這個位置踹下去,好取而代之?”
眾位臣子勳貴,面面相覷,顯然跟不上皇上的節奏,這都扯到哪裡去了?咋們不是在討論商量高濱傑擔任統領一職麼,怎麼就上升到篡權奪位的上面去了?即使向天借了十個膽子,也不敢在新帝初登大寶之際,萬民同賀之時,給皇上添堵呀,這不是拿自己頭上的頂戴花翎開玩笑麼?
互相對看一眼,默默嘆氣,咋們不是習慣了和先帝討價還價麼?一時轉過不彎來。
此時這些老臣貴戚們心裡有個模模糊糊的認識,皇上表面上看上去很溫和寬厚,耍起心眼卻毫不含糊,且不動聲色,讓人捉摸不透,不過他們也未往深處細想,只當皇上初登基,迫不及待厚賞封賜不離不棄自始至終跟隨者他的玩伴呢。
新官上任還三把火,更何況新帝乎,等這熱乎勁過去了,咋們做事還是可以來老一套,萬事可以商量麼,商量不妥,沒關係,咋們還可以逆來順受,無聲抗議呢,最壞的打算也就是,不吃不喝,以死諫言麼。
接下來的兩年裡,戚湛一直友好溫和周旋在老臣公卿之間,並未有擅專之舉,當真做到了萬事好商量的地步。 ;自然也未發生什麼大事,無須文臣武將拼死血諫,煞費苦心的捉摸陰謀詭計和皇上鬥智鬥勇。
哎喲,簡直就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只怪皇上太好脾性了,沒地方下手呀,該合計商量的事,都在朝堂上爭爭吵吵的定了下來,小事皇上幾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被皇上親眼撞見,萬事大吉。
所以君臣之間就這麼相安無事的處了幾年了,小動作也只敢在背地裡鬼鬼祟祟的玩著,從不會拿到檯面上和皇上打擂臺。
直到南妃進宮的時候,沉寂已久的朝堂熱鬧了好一陣子,只不過被戚湛一言給一錘定音,沒辦法,南妃是帶了一萬精兵及戰馬無數進皇城,他們身為臣子,哪個敢說,皇上你娶了我家姑娘,老臣就送皇上兩萬鐵騎,糧餉成堆,這。。。。。。。,說這話的,除非是痴傻瘋癲,沒地方尋死的傢伙才會口出妄言。能位列三班的都不是憨兒,顯然不會白白將脖子伸到皇帝的鍘刀下面。
老臣貴戚日子很無趣的,每日點卯上班摸魚,尸位素餐,“才能”沒地方發揮呀,很是苦悶。若是不能顯得自己堪當大用,為國出謀劃策,一展胸中抱負,不負平生所“學”,如何為自己爭權奪利,再進上一步,順便給子孫後代謀取福祉。
機會總是留給有所準備的人,終於被他們等到時機,鎮南王世子得人幾經迴轉,終於和這幫老臣貴戚搭上了線,許以重金重位,只望他們能在朝堂上稍微點提點幾句,讓皇上早日將板上釘釘的鎮南王爵位給敲定下來。
躍躍欲試的老臣貴戚們,激動萬分,終於逮著機會和皇上唇槍舌戰大幹一場,是該拿出點氣勢表現一番的時候了,擼袖子甩膀子,雄赳赳氣昂昂的聚集一處,商量辦法,怎麼早點將事情落實下來。
左右合計,最後將禮部尚書徐可興推出去打頭陣,試探一下皇帝的口風。
結果可想而知,一直以仁孝治國的帝王,一反常態,當場甩臉色,直接宣佈退朝。
採取一個“拖”字決。
鎮南王世子,見朝堂遲遲無詔下達,再次派人進京秘密聯絡他們,各式珍奇古玩孤本名畫錢財跟海水一樣往他們家裡送,誰會嫌金燦燦的金子燙手呢,再次相聚在一起,抱成一團,齊心向皇上上本。
梗著脖子,擺出一